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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听米苏在里面叫……”完了特主动的上来帮他拿东西。
严漠无语的看了他一眼,把大包小包交到他手上,用钥匙开了门。
米苏果然在门口,此时欢脱的跑了出来,嗲嗲的叫着,撒娇的去蹭许谦的裤脚。
许谦迫不及待的与它玩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他见严漠正往身上套围裙,才问:“你没吃饭?”
“路上堵车,没时间吃。”将绑带反手打了个结,严漠从今天买回来的菜中挑了一点,抬头就见许谦抱着猫,眼巴巴的看着他,不由得有些好笑:“你公司不是开庆功宴么?你没去?”
许谦可怜兮兮的道:“我这不赶着回来看它么……就没去。”
米苏舔了舔他的下巴,喵了一声。
严漠有些无奈的看着他们俩,心头不知怎么一软,就说:“那……我帮你做点吧。”
许谦走上前亲了他一口,夸道:“严小漠你太贤惠了!真想把你娶回家……”
他说这话时明显没过大脑,严漠有些尴尬的撇过头,走进厨房:“你有什么忌口没?鸡蛋要糖心还是全熟……”
许谦抱着米苏站在门口,一口气回答了所有问题,又捏了捏软乎乎的肉垫:“它好像饿了吧?我去给它喂点吃的,你把猫粮放哪了?”
“电视机旁的橱柜里,倒数第三格。米苏还小饭量不大,里头我放了个勺子,你挖一小勺出来,用温水给它泡开了,一点点喂,千万别吃多……”严漠这头一边烧水切菜,还不忘嘱咐:“差不多就行了,不用太饱,万一消化不良要出问题。”
许谦认真的听了,小心翼翼的弄了一点在猫盆子里,弄好之后还给严漠过眼:“这样可以不?”
“有点多。”
许谦用筷子挑出去了点。
严漠点点头:“够了,去喂吧……”
他话音刚落,就听锅里传来咕噜噜的声音,转头一看是水煮沸溢出来了,连忙伸手要去关火,结果被热水烫了一下,立即红了大片。
许谦吓了一跳,放下猫碗一个箭步上前,抓着他的手就往冷水下冲,一边冲一边骂:“你傻啊!没看着水都喷出来了吗?隔热手套就在边上你不会拿一下吗?”
严漠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只是烫了一下,没事的……”
许谦重重啧了一声:“你他妈一画画的不爱惜手,等真出了问题有你哭去。家里有药吗?有的话自己上点,剩下的交给我来。”说着戴上手套,把滚烫的锅子扶正了,将切好的食材抓了一把丢进去。
满头大汗的折腾了半天,一回头发现严漠还在,许谦有些不耐烦了:“你怎么还在这杵着?”
前者特别怀疑的看着他:“你会弄吗?这个是盐,这个是……”
“你当我三岁小孩呢?哥哥我赏脸给你露一手,你去把手处理好了,乖乖等着,哦对了,顺便把米苏喂了……”许谦说着,把烫好的蔬菜捞出来,撕了块浓汤宝丢进去,开始煮汤。
严漠看着他这样,也就没说什么,老老实实的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许谦把煮好的面端上桌,招呼着严漠过来吃饭。
后者本来都做好了迎接悲剧的准备,结果尝了一口后意外发现味道还不错:“原来你会做饭啊。”
“当然会了,以前穷的时候吃不起快餐,就买点食材自己倒腾。”许谦笑了笑:“后来有钱了,自然不用这么拮据,不是点外卖就是出去应酬,在家的时间也不多了。”
灯光微黄,映地房间发暖,他看着浮在面上的荷包蛋,低头咬了一口。
带着些微凉的溏心流了出来,满口留香。
第29章 [H]
等吃完饭,严漠洗碗的活儿被许谦顺带包揽了,平日里意气风发的男人此时却脱了外套,老老实实的撸起袖子,双手在泡沫中搓动。严漠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儿,还是有种不真实的错觉。
他以为像他这种……人,对于干家务这活儿都不屑一顾,虽然也听说过许谦是白手起家的,可比起之前留下的影响,实在是——
“咔嚓!”
“……”许谦有些窘迫的看着脚底破碎的瓷片,轻轻咳了两声:“回头我让小江给你买两个新的……”
严漠无语的看着他,眼神中闪烁着“我就知道”的情绪,良久后他叹息一声,捂住了脸。
许谦收拾好地上的碎片,又把剩下的碗囫囵洗好后塞进柜子里,心虚的拖着他离开了厨房。
米苏瘫在沙发上掀着小肚皮,远远看去像一片毛毯,许谦将它抱起来放在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挠着下巴,小猫崽发出呼噜噜的声音,看起来是舒服了。
“这几天你的手不能碰水,我让小江找个临时工……”
严漠皱了皱眉:“不用了,只是烫一下而已,我还没那么娇气,不劳许总费心了。”
许谦沉默了几秒,重新划起一个笑容。他放下米苏,伸出手来勾了勾严漠的下巴,轻佻道:“之前不还叫哥么?怎么,下床就不认人啊?”
后者瞪着他,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刚欲张口就被许谦吻住了,唔唔了几声反抗无效后,被按倒在了沙发上。
许谦半压在他身上,膝盖顶开双腿,抵在胯下脆弱的那处缓缓磨蹭。西装布料发出窸窣声响,混杂在唾液交缠的水声间暧昧异常,严漠的胸口起伏着,一股热流顺着心口逐渐往下,在小腹间逐渐聚起,最终化作灼人的欲望,咆哮着将理智吞噬。
本能的,他伸出手,搂紧了身上人略显削瘦的腰肢,张开嘴去迎接那扭动的滑舌,他们撕咬着彼此的唇瓣,温柔或是凶狠的,眷恋的舔舐着破皮的伤口,将渗出的血丝悉数吞下。
有那么一瞬间,严漠清晰地听见了彼此心脏跳动的声音,激烈的、火热的,一下一下,一如擂鼓般经久不息——彼此温暖的身体交叠,衣衫退下,赤裸的胸口相贴,汗水津津间他看见了一双亮晶晶的眼,许谦正望着他笑,眼神似水,给人一种深情的错觉。
严漠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下身涨的发疼,他按住那人的后颈,狠狠地加深了这个吻。湿热的鼻息喷洒咫尺,氧气被逐渐榨干,眩晕感夹杂着欲望呼啸而至,无关立场、更无关情爱,这只是两个欲火焚身的男人最直接、也是最直白的发泄……
仅此而已。
分不清是何时滚到了床上,也无力去分,许谦被推到时只有一个想法:他奶奶的终于在床上做了!
除去第一次不美好的回忆以外,两人从客厅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