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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的身家背景,主持人就神秘兮兮地抛出了一枚新炸弹。
“有剧组人员给我们栏目组爆料,说凌琅和封昊的关系不一般,甚至在拍戏间隙有过暧昧的互动,请问是这样吗?”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导演义正言辞地否认,“那些都是谣言。”
主持人嘴角噙笑,“请看大屏幕。”
屏幕上立刻打出了封昊抚摸凌琅脸颊的照片,那距离和角度一看就是偷拍。
现场一片哗然。
经纪人偷偷观察了下凌琅的反应,对方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如果说那些都是谣言,那么请问这张照片要作何解释呢?”主持人咄咄逼人地问道。
参加节目的演职人员面面相觑。
一人问:“这照片是你传出来的?”
你说:“不是我不是我,肯定是他!”
他说:“才不是我!我知道了,一定是那谁!”
那谁说:“我的手机根本没有那么高的像素!”
大家不约而同地看向导演。
导演一脸无辜地掏出手机,“冤枉啊,我压根就没在那个方向,我这个角度比他拍得清晰多了,不信你们看!”
摄像机给导演手机里的照片来了个大大的特写。
经纪人目瞪口呆地摇了摇头,“这个节目的收视率一定破天际了。”
凌琅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房间顿时安静得有些让人不适应。
“那个……你跟封昊……”经纪人小心翼翼地问。
“我有分寸,”凌琅言短意赅地回复他。
经纪人听到这话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上次在凌琅家门口与封昊短暂交锋,莫名从他身上感受到一种威慑感。但毕竟凌琅平素严格克己,既然他都这么说了,经纪人也不好再说什么。
凌琅问还在那里独自纠结的经纪人,“你来有什么事?”
经纪人这才想起来自己此行的目的,连忙把新剧本递给他。
“这个题材……”凌琅一看便皱起了眉头。
“监狱片,是挺少见的,”经纪人擦了擦汗,后面他还省略了不少内容,比如片中的监狱被设定为坐落在一座孤岛上,里面关得都是十恶不赦的犯人,其中不乏各种血腥、暴力,甚至男男的镜头,这还是他第一次给凌琅拿来这样的本子。
凌琅还在认真地翻阅剧本,“我演哪个角色?”
经纪人报了个名字。
“跟我演对手戏这个人定下来了吗?”
“嗯,”经纪人回答得甚是艰难,“据说十有八|九会是封昊。”
凌琅正在翻剧本的手停下来了,似乎有拒绝的前兆。
经纪人支支吾吾,“还有一件事……”
凌琅默不作声等待他的下文。
“这部戏是莫先生投资的。”
凌琅把手上剧本一合,“我接了。”
☆、第七幕 钥匙
凌琅的答案仿佛早就在经纪人的预料当中,他并没有感到意外,只是点了点头。
“我这次能见到他吗?”
经纪人一脸为难地站在当地。
“见他一面真有那么困难?”
经纪人小心赔笑,“你知道的,这世上没人见过莫先生。”
“我知道了,”凌琅换了个话题,“上次让你去做的事怎么样了?”
“什么事?”经纪人装傻。
凌琅也不说话,两个人就这么耗着,最后经纪人坚持不下去了。
“哦你说接广告的事啊,”经纪人望天,“还没有消息。”
“半年了,一条广告也接不到?”凌琅冷笑,“我这个演员是有多失败。”
“哎你怎么能这么想呢,”经纪人连忙安抚他,“不是接不到,是没人请得起,大家一听代言费,就都吓跑了。”
“那就降价。”
“那怎么行!”经纪人坚决反对,“这不仅仅是广告费的问题,这涉及到你的身价!”
凌琅沉默,经纪人慢慢开解他,“你看,从你出道以来,整整十年,一次广告都没接过……”
“所以现在想试一试都不可以吗?”
“拍广告这种事,没有任何艺术价值,又累又无趣,还得看厂商眼色,实在不适合你去做。”
见凌琅又不作声,经纪人只得使出浑身解数,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你现在不愁吃,不愁穿,片酬多得用不完……”
凌琅打断他,“你大概是天底下唯一一个想方设法阻挠手下艺人接广告的经纪人了。”
经纪人笑容尴尬。
“其实你的薪水一直不是从我的收入里面支付的吧。”
“这个……”
凌琅的目光犀利,经纪人回避不能,二人僵持了半天,经纪人只得索性承认,“你说得对,就是你猜得那样,我之前的雇主是莫先生,跟你一样,签叶氏只是个幌子,但是……”
他在屋子里绕着圈,“这么多年来,为了维持你这个高高在上的形象,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吗?我给你推了多少采访,挡了多少记者,不管什么活动,你不想去了说一声就可以不去,圈子里你想得罪谁就得罪谁,十年里来找你代言的厂商被我拒掉得连起来能绕地球五圈!”
他激动地挥着手,“我辛辛苦苦地把你捧到那么高的位置,现在你居然自贬身价地来跟我说要接广告?”
经纪人一屁股坐到凌琅旁边的沙发上,“当年,莫先生指定我跟着你,就是为了能让你在这个圈内为所欲为,不用卖身,不用卖笑,不用卖广告,什么都不卖!”
“现在,虽然莫先生不再支付你生活费了,可你的积蓄和收入也足够你花销,根本没必要出去干那种粗活。”
“听我一句,你继续维持你原有的形象就好,其他的我来安排,OK?”经纪人声音压低了几分,“更何况,就算你现在出去拍广告,莫先生也不会来阻止你的,你还是一样见不到他。”
凌琅闭上眼睛向后一倒,“那你现在还受聘于他吗?”
“不了,”经纪人摇摇头,“莫先生跟你合同到期的时候,也跟我正式解约了。”
“你一次都没见过他?”
“没有,我们每次都是通过电话联系的。”
房间里安静了很久,凌琅的声音才响起。
“我真得连他一面都见不到吗?”
经纪人郁闷地抱住脑袋,“靠!”
助理坐在车里吃薯片,等经纪人从凌琅家里出来。
除了经纪人,没人进过凌琅家,就连她这个贴身助理也不例外。
助理看了一本杂志,吃了两包薯片,正在拆第三包的时候,经纪人才拉开驾驶座的门上了车。
“怎么今天这么久?”
经纪人嘟囔着,“两个大神,一个都不好伺候。”
“两个?”助理嘴里还嚼着薯片,“哪两个?”
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