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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孙艾然走到他身侧,温言安慰,“我这不是没事了吗?乔乔她也不是故意的。”
乔迟卿觉得她这话暗示性很强,她眉一扬,诚恳的解释道:“这不是故不故意的事情。我认真回忆了一下,早上连句话都没和你说过,更别提主动要求帮你拿药了。”
“行了,艾然差点命都没了,你就别咄咄逼人了。”贺宜桐倒了杯水,喂到孙艾然嘴边,凉凉的说。
乔迟卿有些惊讶,“我只是说明当时的情况。再者,不能说她受了罪,我就要吃这个哑巴亏。”
“你还吃亏?”贺宜桐语带讽刺。
乔迟卿愣了一下,笑了。
这是在整她啊。
“我平白差点害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香消玉殒,这么大一桩罪名,当然吃亏。”
孙艾然端着水杯,喝不下去。
柯译崇锐利的目光始终定格在她身上,“我现在没有在说药的事,你过来。”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乔迟卿很想把这句话丢给他,但到底是缺乏勇气。她转过身留给他一个倔强的背影,迈着坚定的步伐去了……卫生间。
柯译崇望着桌面上,从包装袋里露出一角的纯银无忧花腰带,右手慢慢的攥成了拳头。
冷战一直持续到篝火节当晚。
我亲了你
我亲了你
火光冲天,烧的柴禾“噼啪”炸响。
菩葩岛的篝火晚会游客只需缴纳80元就能参加。当地名望高的人讲过话后,群群的年轻男女服饰华美,手牵手围着火堆跳舞。
傍晚时分,天空一半霞光,一半湛蓝,浓厚的黑云滚在边际,泾渭不分。乔迟卿找了空隙,钻出人群,躲到烤架后面抓了个烤玉米。
但其他人显然不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她。贺宜桐一屁股坐在她身侧,在嘈杂的环境里悄声说:“一会儿有个促进男男女女深入交流的仪式,你想不想参加?”
玉米太硬,乔迟卿啃的牙疼,咬了两口递到贺宜桐手里,“群p吗?不参加。”
贺宜桐脸一红,连忙撞了下她肩膀,“胡说什么呢,小心别人听见了。”
乔迟卿抓了把开心果磕着,提不起兴致的说:“我孤家寡人一个,和谁参加?”
贺宜桐来劲了,夹着她胳膊把人拽了起来,隔着一个烤架高声唤道:“时复!你过来!”
时复静静地坐在人群后方的树墩上,火光映在他脸上,更显鼻梁英挺,轮廓深刻。
见他似乎没听见,贺宜桐又喊了一遍,“时复!乔迟卿说你是她的理想型!”
乔迟卿本人:“……”
她其实暗暗祈祷着时复是没听见的。
然而时复却猛然撇头看了过来,先是扫过她身侧的贺宜桐,又定定的睨着乔迟卿。
那目光深幽清冷,并没有多少愉悦的情绪。
乔迟卿慌乱无措的低下头,羞耻感像是在体内爆炸了一样。满脑子都是他会怎么看她?会不会反感她?那特么也太伤自尊了。
“我们过去吧。”贺宜桐还笑着,推了推她。
乔迟卿算是彻底失了兴致,她试图挣开,但很快又被另一个女孩挟持住,拾掇着赶到时复身前。
“他们寡芝族有一个习俗,女孩对一个男孩有好感的话,就会趁着跳舞的时候从他裆下钻过。”贺宜桐含笑解说道:“至于原因嘛,是因为以前的族男只穿兽皮裙,钻裆可以帮助女孩加深了解。”
她没有说假话,已经有些寡芝族的女人倒仰着从大张着腿的男人胯下钻过了。
现在的族男还是穿了裤子的,这个仪式有的只是象征意义。
也有队员鼓舞着孙艾然去钻柯译崇的胯下,但见她满脸羞红和抗拒,也就适时的停止了。
她毕竟还是矜持而自爱的。
时复站起身,薄唇紧抿,眼神清清淡淡的朝她们瞥了一眼。似乎对这个话题不以为意,没有过多兴趣。
他走向餐桌,端了杯酒。
两个女孩不依不饶的把乔迟卿架到他身后,硬生生把人摁趴在地上。
周乾觉得不太妥当,但碍于副总的表妹不好得罪,只能在一旁解围,“这就是寡芝族一个男欢女爱的庆贺方式,性质是崇高的。”
乔迟卿忽然明白了贺宜桐这是在替孙艾然报复自己,报复她没有替孙艾然拿哮喘药,让她出了危险。
她想自己现在脸色一定很红,很不好看,更加抬不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