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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摆出任人鱼肉的淫荡姿势,俯下身直接把那根秀气的玉柱吞进嘴里。
“啊啊……不要这样!放开我……啊……”尽管不情愿,性经验匮乏至极的青年还是在男人的舔弄中不得不放弃了抵抗,勃起的性器被吞向咽喉深处带给他挤压的快感。覃澜忘情地伺候着口中的物什,细致地亲吻抚慰,小心地收拢牙齿,竭尽所能地吃进深处。
喜欢,好喜欢……恬真的每一个地方都喜欢得不得了,想要吞下去……
感到青年承受不住的颤抖越来越大,覃澜头部几个快速的起落,最后用力嘬住顶端渗出淫液的小孔。
“啊啊啊……”恬真尖叫着释放。
此前从未尝过如此激烈性事的他长久地处在眩晕中。意识再次回归时,自己已经被摆成了趴跪的姿势,高高撅起的臀部被掌控在身后的人手中。凉凉的液体滑动在臀缝。
“不要,别……求您,不要这样啊……”眼泪顺着眼角串串流下,小兽一般地呻吟求饶:“叔,求您了,求求您放过我……”
“乖,忍一忍,我轻轻的。”带着茧子的中指插入了瑟缩中的小穴,艰难地开拓着即将入侵的领地。
“我怕……叔,您这是做什么……出去!拿出去!啊……别再进来了呜……”随着体内手指的增加,穴口越来越强烈的撕裂感让恬真忍不住一遍遍哭泣着求饶。
覃澜抽出三根湿漉漉的指头,把润滑剂浇上硬挺粗大的性器上,炙热的龟头抵住不安地微张着的小洞:“宝贝不怕,叔不会再离开你,我会对你很好的,和我在一起。”说完,腰部用力,肉棒那硕大的头部强硬地挤进紧窒的后穴。
“呃……”刹那间传来的撕裂感让恬真眼前一黑。一米七五的身躯承受着一米九七的覃澜的阳具那毫不留情的侵犯与占有,抖得不成样子,喉间哽出破碎的呜咽和断断续续的求饶声。
待恬真稍微放松下来,覃澜就掐住恬真细瘦的腰,坚定地将阴茎推进柔嫩紧窒的小穴。当尽根没入时,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恬真已经被插得眼前发黑几近背过气去,巨大的异物插进了敏感的肠道,如炽热的烙铁般彰显着存在感,胀得整个肠穴发麻生疼。
覃澜揉动青年被肉棒撑得半透明的穴口,白皙的小巧臀部间插着紫红狰狞的阳具,粗糙的毛发折磨着大张的穴口。他看着恬真额头豆大的汗珠滚落心里泛起浓浓的心疼,不停地亲吻着青年突出的蝴蝶骨,安慰着被恶魔折断了翅膀天使。
“呜……”青年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后剧烈地咳起来,牵动着腹腔内的物什。穴肉蠕动排斥着侵入的刑具:“我不要……不要……我不要……呜呜……”
覃澜像一头蓄势待发的捕猎者,耐心地等待着,在恬真彻底脱力后,把人整个罩在自己的身下,一下比一下用力地肏干着他的所有物。
无法撼动分毫困住自己的手臂和胸膛,恬真无助地随着身后的每一下抽插晃动着,泪水源源不断地留下,仅仅是想要蜷缩起身体却不能够。
“啊……啊……不……”那肏干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像要把他肏死一样的力度,撞得五脏六腑都似移了位,肉棒上的青筋刮过脆弱的肠肉,毫不留情地摩擦着每一寸内壁,撩起一片火烧灼着身体深处。润滑剂被挤出小穴,顺着大腿滑落,穴口一片狼狈粘腻,肉体激烈拍打的声音回荡在偌大的寝室。
“疼……啊啊……饶了我……疼……叔……叔饶了我……”初次承受的恬真被痛感和陌生的快感吞没,一声声求着饶却只换来更凶狠的侵犯,嘶哑的嗓音慢慢无法吐出破碎的呻吟,眼中的光芒一点点湮没消散。
覃澜的理智早已被六年的夙愿逼退,疯了一般侵占着所恋之人的肉体,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不够!怎么都不够!要把人嚼碎了吞下去才行……当快要胀爆的肉棒被湿热紧窄的肉穴包裹吐纳,最后一丝理智也消失不见。
当他从酣畅的性事找回一丝理性时,才发现天已经黑了,青年蜷缩在自己身下,早已满脸泪痕地昏死过去,被领带绑住的地方磨出了血,身上青紫遍布快找不到一块好肉,还吞着自己的肉穴中流出红白相间的浊液,早已失去了收缩的能力,大张着让自己予取予求。
覃澜打了自己一巴掌,把领带解开,抽出软下来肉棒时,看到恬真无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你是我的了。以后我们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作者有话说:
☆、第三章 陷入黑暗【限】
林良斜倚在沙发上,随手把玩着桌上的摆件儿,主卧的另一端,床帏落下,将那方寸之地围了个严严实实。他本来是找覃澜叙旧顺便谈工作,却只被见色忘义的友人晾在一边。
里面不时传来青年猫叫似的呻吟,脆弱的,嘶哑的,像蓬松柔软的猫尾搔在小腿,酥麻一片。
林良笑道:“这种事情交给医生做不更好?”
“都我来。”床帏内,覃澜正拿着毛巾小心翼翼给恬真擦身子,微烫的毛巾擦过磨破了皮或青紫的地方,就会引起青年昏睡中的呜咽。
“好好好,都你来。要我说,你要是这么喜欢人家,就等人醒了好好地说。”林良无奈地摇摇头。他这个朋友,相貌能力家世都没得挑,驭人识心之术一流,就是性格太固执,把所有的事情都想得太阴暗,习惯用最坏的准备应对一切,然后再绝境逢生。
“他不会原谅我的。”覃澜说,面无表情地继续手下的动作。无论自己做什么,都不会被原谅的。
林良这就不认同了,直起身来问:“怎么就不会?你怎么这么确定?”
覃澜回答:“跟你说过,他一直拿我当叔。我强了他,他肯定会恨我。”
“那你干嘛非强人家?你看你昨天把孩子做成什么样子了,啧啧啧。”光听声音他的怜惜之情都要泛滥了,只可惜不能一睹芳容。
“我怎么做都会吓跑他。还不如一开始就拴在身边,”覃澜抬起恬真白皙的脚,一点一点擦过去,就像对待一件精致脆弱的艺术品:“他一定会想逃,但是我不可能让他走,他的一辈子都是我的。”
“……哎,你说你,要是手段稍微柔和一点,温水煮青蛙也没准能煮出个不那么烫嘴的结果。”可惜覃澜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温水”。
“温水煮出来你那个半生不熟的艺术家?”在人身上砸了几年的时间和金钱,白灿一副还是不咸不淡的样子。
“哼!”这下准确地戳到了林良的痛处,他不开心地坐起来,“收拾完没?收拾完跟我出去一趟。”
“哪都不去,他烧还没退。”覃澜坐得稳稳的:“大门在左手边,慢走不送。”
林良无所谓地拍拍衣服,哼着曲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