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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里面!”
覃澜如他所愿地抽出那根按摩棒甩到一旁,食指在张开的穴口画圈圈,搅弄着淫水慢慢流出来:“那把谁能把肉棒放你身体里面?”
“只要叔叔……我,不要别人碰我……”恬真向后讨好地晃动屁股,一次次夹紧小穴想要咬住欺负穴口的手指,哭道:“好脏,叔叔不要让别人碰我,我不要……”
“好,不会让别人碰你。我也不碰别人,只要你一个。”覃澜满意解开恬真身上的束缚,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淫靡的勒痕,又将哭泣中的人抱在怀里坐到床边,悉心吮吻掉他的眼泪。
“乖,现在还有最后一个命令。”覃澜说。
恬真仰起头,一边抽泣一边问:“什么啊?呜呜……怎么还有啊?
“很简单的,”覃澜摸摸他鼓胀的小腹,那里面满满都是水,看起来就像孕初刚刚显怀的模样:“不要挣扎,不然会弄伤你。”
恬真全身无力,瘫倚在覃澜的怀里,看着覃澜拿起他的阴茎,将导尿管一点一点抽出来,强忍着下体的酸痛,乖乖地不做任何反抗。
软管抽出的那一刻,肚子里的水立刻从那个暂时无法合拢的小孔喷涌而出,一道水弧划过空气,溅在地板上发出哗哗的响声。
恬真大声哭叫着要阻止尿液无法控制的释放,被覃澜用怀抱牢牢困住,一双大手强制性转过他的脸,让他看着地上越积越大的那一滩水渍。紧接着,一个恶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记住,你的所有都是叔叔的,你的身体,你的心,全部都属于叔叔的。”
恬真看着那道水柱,咬住嘴唇流下两行眼泪:“你为什么这么贪婪?”
身体还不够,竟连心都想要……
作者有话说:小剧场:
贪婪君怒:“你他妈就是还想再来一遍是不是!药没上够吗?黑屋没待够吗?”
天真酱更怒:“是!没待够!就是不想看见你!”说罢大跨步走进小黑屋,摔门落锁。
两个小时过去了。
贪婪君蹭到小黑屋敲门:“媳妇儿出来好不好?没有你我睡不着……”
(PS:下一章15号更新)
☆、第八章 无言警告【限】
一夜之间,院中的芍药渐次绽放,纯洁的花苞变得无比娇艳,渲染着春末最后一点穠丽。
卧室内,恬真趴跪在床上,高高翘起的臀部,低低塌下去的腰肢,在暧昧的空气中划出一道摄人心魄的弧度。
泪湿的双眸紧紧闭着,丰浓睫毛宛如蝶翼不安地震颤抖动,抖落颗颗晶莹。
把注意力集中到后穴,等着那冰冷的东西进入。假阳具刚进去一个龟头,就被后穴急速地夹紧,一张一合的小嘴儿用肉穴里最敏感的淫肉仔细地感受着入侵者的形状。
“是这个吗?”覃澜一边侧躺在床上,只伸出了一只手,将恋人的所有感官完全掌控。
“……呜……不…不知道……”恬真摇摇头。
“那可不行。”覃澜拔出按摩棒,在淫穴的挽留中惩罚性地塞进去一个鹌鹑蛋大小的金属球,几日来调教得异常乖巧听话的恬真只是哽咽了几声就接受了这淫靡的折磨。
这次的调教恬真已经接受了三天,但是总是认不出哪个是覃澜的龟头,穴口被一次次扩张撑大,任形形色色的柱头或轻柔或猛烈地进进出出,淫穴深处的瘙痒却永远得不到满足。今天覃澜终于开始了惩罚,认错男人肉棒的“坏孩子”被一个又一个的金属蛋填入后穴,沉甸甸地压着小腹向下微突着。
覃澜跪到他身后,抓住他手印未退的腰,下达最后通牒:“最后一次。再认错就把剩下的跳蛋全塞到你的骚穴里再接着猜。所以要好好记,知道吗?”
恬真扭头看看旁边盒子里剩下的五个球,吓得忙不迭地点头。都塞进去他会死的,那个地方本来就不是用来承受的,又怎么能够装下这么多东西。
“啊!”粗大的柱头被慢慢压进红通通的小穴,覃澜立刻就感受穴口紧窒的媚肉缠将过来,自主地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和沟壑,贪婪地大口吞吃着。
“记住了吗?”覃澜说着就要往外拔。
恬真大声叫道:“不要出去!不要走!!”屁股追着肉棒往后走,把柱头完完全全地包裹进去。
覃澜低低地笑了,恶劣地一挺腰,将肉棒顶进去了小半,碰到了肉穴里被暖成一个温度的金属球。
“别,别进去了……啊……球还在里面呀!……叔叔别这样!不要!太深了,”恬真扭身伸长了胳膊想要把覃澜推出去点,摸到那双有力的大手,一根一根地用力掰着陷进腰部的手指:“球太深了……别这么弄……呜嗯……那里不能再进去了……”
覃澜随意地任他掰着,肉棒纹丝不动地戳顶在淫穴里的玩具上:“记住了叔叔的肉棒什么样子了吗?”
恬真哭唧唧地应道:“记住了。”
覃澜拿起五个“鹌鹑蛋”,示威性地在恬真眼前晃了一圈,金属球之间碰撞摩擦发出清脆的声音。他貌似不经意地提了一句:“刚刚都忘了,这些小东西是可以通电的。”
于是在接下来的测试中,恬真主动求着覃澜让那些肉棒在小穴进进出出打转晃动,在一次次龟头被拔出的“啵”的声响中,终于牢牢记住了覃澜的龟头的形状和大小。
覃澜将人抱起坐在床上,手指将被欺负得殷红的小穴向两侧拉开:“宝贝的小嘴儿里还有很多玩具,是我帮你掏出来,还是你自己来?”
恬真抱着充满下坠感的肚子问:“自己来,怎么弄?”
“嗯……做个不太美观的比喻,就是下蛋那样,把里面的东西‘生’出来。”覃澜擦去恬真额头的汗水,私心留下满脸的泪痕不管:“我帮你掏出来,就是把手伸进你的小嘴儿里,把它们掏出来。”
“手?”恬真一脸惊恐,看向覃澜,又看了看在他额角摩挲的大手,还有那在枪林弹雨中磨砺出的粗大指节和厚厚的枪茧:“我自,自己来!”
拖延了一会儿,恬真将脸自欺欺人地埋在覃澜的颈窝里,几乎要把指甲掐进覃澜的胳膊里。下腹用力,挤压着腹腔内的来回碰撞跳蛋,清晰地感觉到第一个金属蛋在肠肉的簇拥下来到穴口,将红肿的小穴一点点撑开,露出一个银色的头部。
恬真强忍着类似于排泄的耻辱,一口咬上覃澜的脖颈,溢出沙哑的呻吟。
覃澜听着耳畔恬真断断续续的哭声,心中突然一股涌上强烈的刺痛。
等到最后一个金属球噗通落下,恬真瘫在覃澜怀里,两人顺势躺下。覃澜拍着他颤抖的身躯:“没事了没事了,好孩子。”
“……我做到了。”恬真突然开口,眼神空荡荡地看向某个不知名的地方。
“嗯。”
“奖励……”到这里,恬真就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