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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后面快痒死了……啊……好多蚂蚁在爬,好多好多……呜呜呜……”
覃澜站到卧室的角落里,恬真看不到的地方,听着恬真的声音慢慢变弱变嘶哑,最后终于没了声响,才走过去用湿毛巾给恬真擦去满身的汗水。
在摸到恬真满脸的泪水时,终于再也忍不住,把他人紧紧搂在怀里,心疼地无以复加,脸颊肌肉抽搐,眼神中竟然有着隐隐的恨意,恨起了当初的自己……
才第三天,恬真已经彻底放弃了自己。被绑在床上不能动弹,就用一张嘴,折磨自己也折磨覃澜。覃澜已经出去了,但是他知道男人一定在通过监视器注视着他,也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就尽情地用嘶哑的嗓音叫喊。
“叔叔我想要你的大肉棒……肏我,快来肏我……”
“被叔叔肏舒服……叔叔的鸡巴又大又粗……插在我里面满满的……呜呜……叔叔你快来啊……呜呜……叔叔我想要啊……求求你给我啊啊啊……”
“求你肏肏我吧……啊啊……好哥哥…好叔叔……爸爸……你摸摸我好不好……就摸摸我……”
“随便射进来……射满我……给你生孩子…生好多好多孩子……呜呜呜……尿进来也可以啊……你尿进来吧……呜呜……”
“覃澜你打昏我吧……你去哪了啊?……你杀了我!啊啊……我里面要坏了……我快坏掉了……”
可是无论恬真怎么喊,都见不到覃澜的影子,偶尔挣扎过了劲,身体里的痒意会歇一段时间,这是覃澜就会进来喂他吃一些高热量的食物。覃澜从头到脚都包得严严实实的,但是在恬真眼里严谨的装扮成了禁欲系的味道,勾引得他立刻就骚浪起来。
“食髓知味”。从不知到知,简单;从知到忘却,则难上加难。
作者有话说:小剧场:
农历小满节气。
天真酱被射满了一肚子的精液和尿液,小腹高高隆起,挺着大肚子跪在床上,翘起屁股被男人在身后鞭打肏干,泪眼萌萌地扭头:叔叔饶了我吧……呜呜……你今天怎么这样……
贪婪君:今天是小满节气,成年人的小满要处于受的一方被射满才能以后恩恩爱爱硕果累累。
天真酱已经被做得脑袋不甚清醒,随口嘟囔:幸好没有大满。
贪婪君笑:没关系,有芒种。
——天真酱某年某月某日,芒种时节,卒于床。
(PS:抱歉空了这么久,刚刚回来,让大家久等了。今天双更弥补。文后面的思路也完整了,会尽快填完的。)
☆、第十八章 反向调教-下【限】
这样绑在床上过了第四天,即便手铐脚铐换成了皮带,又换到布带,恬真的手脚还是被磨得出了血。到最后连嘴都被封住,不然嗓子都要叫出伤来。
恬真彻底放弃了自己,抓住覃澜上药的机会就摆出各种媚态求欢,甚至用假寐来欺骗覃澜过来,让他看一眼,哪怕看一眼也觉得很满足很满足。
两个人都在熬。但是恬真知道,覃澜答应帮自己调会身体,就一定会坚持到底,于是他放肆呻吟,放肆扭动,放弃自己让覃澜承受两人份的压力,是对覃澜的惩罚,也是对自己的警告。
这里不是从前那个暗无天日的密室,但是心理防线岌岌可危的恬真觉得这种寂静更加无法忍受,他想让覃澜时时刻刻都陪着他,守着他。他很难受,身体上的,心理上的,自甘堕落同样折磨自己高傲又自卑的尊严。所以他也要让覃澜知道自己的痛苦,在无尽的委屈与痛苦中生出一种扭曲的报复的快感……
第五日清晨,恬真被痒意折磨得悠悠转醒,意外地看到覃澜在床边,不由得露出笑容。察觉到自己手脚被缠上了厚厚的绷带,没有再被绑着,就挣扎着下床,一落地便腿软摔倒,爬到覃澜脚边,抱着他的腿轻轻喘气。
覃澜把他抱起来放回床上,递给他一套衣服:“今天天气好,出门走走,你穿好衣服,吃完饭我们就出发。”
恬真听话地点点头,拿过衣服,手指都没有什么力气,那股子媚意像渗透到骨子里,连指尖都酥了,衣料划过掌心都让他禁不住战栗。
覃澜耐心地在旁边等。等恬真一条腿一条腿地套上内裤、裤子,穿好袜子,再艰难地扣上每一颗纽扣。做完这一切,恬真出了一身的汗,最后扬起一个微笑,覃澜也鼓励地笑着看他,告诉恬真他在餐厅等他,才转过身眼角就泛了红。
等到饭菜凉了又热,热了又凉,恬真扶着墙走进餐厅,慢慢地挪到饭桌旁,接过筷子吃饭。覃澜说一些最近发生的事情,有国家大事,也有鸡毛蒜皮如厨娘种了一片猫薄荷想要勾几只野猫的小事。覃澜把大事小事都讲得绘声绘色扣人心弦,努力转移恬真的注意力。两人有说有笑,恬真脸上的不正常的绯红褪去些许,看上去也精神了很多。
吃完饭,覃澜带着恬真来到公交站。看到这么多人,恬真生出几分害怕,拽了拽覃澜:“人多,我们去别的地方好不好?”他真怕自己忍不住身体的反应,当众做出什么丢人的举动。
正好公交车来了,覃澜拉着他上了车,两人坐在稍微靠后的一排。
覃澜在身边,恬真的心跳就没有正常过。他挺直了背看向窗外,却被玻璃上映出的覃澜吸引住了,手指不由自主地摸上去,描摹覃澜深邃的轮廓,痴痴地看着,脑海中开始浮现出种种香艳的画面,赤裸交缠的肉体,高潮时濒死般的呻吟和吼叫……
“……小真,小真!”
恬真猛地惊醒,看向覃澜。覃澜皱着眉看向他的下身——宽松的运动裤已经被撑出一个小小的帐篷,只有恬真知道,他的内裤已经湿了,风吹动时凉嗖嗖的。
脸颊瞬间变得爆红。他悄悄环顾四周,发现没有人注意到自己,但是有一个男人站在他们这排的边上,面对着窗外,只要一垂眼,就能看到他脸上不正常的红晕。
恬真含胸弯腰,不自在地把外套的衣摆往下扯,不敢看覃澜的眼睛,头埋得低低的。越是遮掩,下面越是不听话。一个急转弯,覃澜被旁边的人挤得往恬真的方向歪去,肩膀压在恬真身上,蹭过了什么地方。
就听到恬真隐隐惊呼了一声,那尾调不经意地上扬,伴着闷哼和软软的鼻音,听得人心里痒痒的,像被猫尾骚了一下。这声呻吟虽然被车轮声盖过了,但离得最近的几个人都听到了,前排的一个人甚至回过头来不明所以地瞥了恬真一眼,又被覃澜瞪了回去。
恬真不安地扫了一眼四周,正好对上旁边那个站着的男人打量的目光,赶忙低下头去,两条腿紧紧夹着,双臂抱紧自己,身躯微微地颤抖。即便是这样,刚刚覃澜碰到自己的触感还残留在身上,后穴还在激烈地蠕动,忽快忽慢地不停收缩颤栗,带来股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