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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说出这句话时竟然心跳还是会加速,连手心也微微冒汗。
覃澜盯着面前干净而美好的青年,看着这双笑到眯起来的眼睛,感到一股暖意从心底流出来,竟有些想要流泪的冲动:“好。”
十指相扣,谁也不能再离开。
作者有话说:完结啦完结啦,每次写完都很爽。谢谢喜欢这篇文的朋友们,看到留言真的很感动。因为中间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写得这么差,以致于都没人愿意和我一起分享了。
白灿大活宝没出现,可能要忍辱负重得做一个活在番外里的人了……当然,番外更新不定,有想写的py了才会诈尸更一个。
过段时间会上传txt的。再次谢谢大家~
☆、插播:17岁醉酒场
恬真从超市出来,把手推车上的大包小包一样样挎到胳膊上。正费劲地走着,迎面就撞过来一个醉醺醺的人,一把抱住他就不撒手了。
恬真看着面前的人惊呆了,在一片酒气中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回想了今天的日期,嗯,确实不是自己生日。
“叔叔?”
“嗯,吃饭去。”醉鬼应道。
“去哪儿吃?”恬真的腰快都被压得向后弯了。
“司机。”大手一指,恬真看到了路边骚包的金黄色敞篷跑车……
完全不想坐怎么办,两个大男人光走过去就好丢人……
但是除了妥协没有别的办法。可怜恬真一米七几的小身板,架着一米九几的醉汉,还要顾着大大小小的塑料袋,倍感吃力,挪两步都艰难得不行。
“叔,你帮我拿点东西。”胳膊肘捅捅他。
覃澜趴在恬真肩头,眨着眼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弯下身扛起恬真和大包小包,在恬真的惊呼中晃晃悠悠地走向车,连车门都没开,直接把人扔在后座上,自己也跨了上去,把塑料袋子们胡噜到一边,挤到恬真身边歪歪斜斜地躺下。
那腻歪劲儿让恬真觉得自己可能也醉了,不然怎么会出现幻觉。
司机好像也不想在这个人流量巨大的地方被观赏,一脚油门就奔到了覃澜指定的饭店。
待侍者终于上完菜,恬真担忧地看着对面一脸正色的男人嘱咐侍者不要进来。
外人一走光,上一刻还严肃地马上像要参加年度会议的醉鬼,就似被抽掉了脊梁骨,扭着从桌对面爬到了恬真这边,不由分说地把人抱坐在自己大腿上,镇压掉所有抗议,把人搂住了,热毛巾擦干净手,筷子擦好塞人手里,然后就把下巴放搁恬真肩上一言不发地看着面前的饭菜。
一向独来独往的恬真格外不习惯这种亲昵,浑身不自在就像长了毛,更不要提他已经十七岁了,哪有快成年的男孩子还坐在叔叔大腿上的。
“叔,我下来行不行?”
“叔,您是不是喝醉了?”
“要不要给您来点醒酒的东西?”
“叔,您今天……怎么了?”恬真推掉送到嘴边的筷子。怎么可能还有心思吃饭呢。
“想你了。”覃澜一句话就让恬真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覃澜想恬真了。
恬真又怎么可能不想覃澜呢。
整个童年,他都在盼望着与覃澜见面,和思考覃澜到底去哪中度过。家境的贫寒让他不可能有机会庆祝自己的生日,他也不想过,毕竟带给自己生命的两个人已经远去。
假装自己忘记的生日,总比无意中被他人忽略的生日,要来得少悲伤一些,不是吗?
但是有一个人,让这个日子变得特别起来。每一年,他都要期待几个月,忐忑几周,开心那一天,恨不得把一天当作一辈子来过,然后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怅然若失。
如此往复着度过了他生命中的十年。
所以怎么会不想覃澜?专注于学业,劳累于生活的他,本就无心于享受,更遑论青春期那些旖念。只有这个男人,在他生命中占据了太多的位置,更占据了青春期的他的大部分心思和思念,连每年的见面都会在心里偷笑着彩排。
“嗯。”恬真应道,声音有些颤抖。
对方的回应让覃澜很满意,低声嘟囔着:“你的生日怎么还不到?”
“快了,还有一个月。”那声音轻轻的,轻轻的,好像怕惊扰到此刻的温馨,又像害怕自己从梦中醒来。这种被挂念被期待,被关心被爱着的感觉太美好,对于从小就孤单的恬真来说,如同狂风中牵着风筝的那根细绳,所有的幸福都倚赖在那根随时像要断裂的线上,连飘摇都恨不得小心翼翼。
“快要十八岁了吧……一眨眼就这么大了,”神志不清的覃澜还惦记着让恬真吃饭,不停地给他面前的碗添菜,“但是,我快要……等不及了……”
恬真笑了笑,酒窝凹成两个可爱的点,在覃澜看不到的地方强装着淡漠的语气:“十八岁了也没什么啊,有什么可等的。”
见覃澜没有回答也没在意,开心地吃起饭来。
“宝贝想要什么礼物?”
这个陌生的称呼让恬真着实愣了一下,脸微微发烫。
“叔,您……别这么叫我。”不知怎的,身下结实的大腿和背后坚挺的胸膛突然就让他不适应起来。
“宝贝,长大了嫁给叔叔好不好?”双臂收紧,把男孩细细的腰牢牢搂住。
恬真无奈地叹气:“叔,跟您说了多少次了,我是男的。”说罢,小手带着覃澜的大手,摸到自己的脖子上:“喏,喉结。”
下滑到胸部:“喏,平的,没有大胸。”
“贫乳也没有。”还补充一句。
覃澜迷恋于手下的触感,愣了一会,大手继续下滑:“那这里呢?有挂件儿吗?”
“叔!”恬真弓着腰,抓住了已经来到腿间的手,“别摸!”
“哦——真的有。”罪恶的五指还揉动俩下,抓了抓那团软肉:“真的是男孩子啊。”
“这不废话么!”恬真难得和覃澜呛了一句,把那只大手挪一边甩开,这么不听话的爪子,扔掉扔掉。
身后传来闷闷的笑声,胸腔震动连带着恬真也笑起来。
就因为第一次他们见面时,恬真带着粉色的帽子,加上本来就生得水灵,性格文文静静的,就被覃澜当做了女娃娃。况且这么多年,他们见面的次数却也屈指可数,因此覃澜就活在幻想中过了很多年。
“宝贝到底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大腿颠了一下,催促身上的人快点回答。
“唔——”恬真的脸又红了一层,宝贝什么的,太羞耻了。而且生日礼物不应该是惊喜么,伸手要的事情他可做不出来。
“就……您以后再也不消失,一直……”说着,声音就小了下去,头低低地要埋到碗里。
“一什么?”
“一直陪着我。”
“好。”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