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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起,准备换个地方让他继续睡。
他睁开惺松的睡眼,看了抱着他的景帝一眼,然后又闭上。
那样迷迷糊糊没有防备的样子让人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也许可以说是可爱吧,当然男子的身材长相绝对不会给人如此的感觉,但是一瞬间景帝的心里面还是冒出了可爱这个词,然后慢慢地无声地笑了起来,凑过去亲了亲他。
蓦然,碰触到的瞬间,他再次睁开眼睛,使劲眨了眨,似乎是看清了眼前的人,脸上变了颜色,突然挣扎起来。
“朕只是想亲一下,别的事没打算做。卿累了,朕帮卿换个睡的地方。”景帝没有松手,抱紧了不让他挣扎。
可是,卫衍若要有心挣扎,怎么可能挣扎不出来。卫衍用了点巧劲挣脱了皇帝的遏制,退了几丈远的距离才跪下请罪。
“臣失仪了,请陛下恕罪。”在候着见驾的时候熟睡,怎么着也是失仪之罪。至于皇帝抱着他还要亲他的原因,他不肯去多想。
“卿这话什么意思?”景帝一步步向他走近。此时他当然是在明知故问,这话什么意思他怎么会不懂,卫衍的拒绝已经用行动用言语表达出来了。他们之间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部都做过了,现在不过是亲他一下,用得着这么大的反应?
很好,三个晚上的功夫,就让他数十日的调教全部付之流水。他现在开始后悔让他年后去幽州的决定了。
“请陛下自重。”卫衍退无可退,已经退到了门口,皇帝还是在向他逼近。明明不是决定放过他了吗?为什么还要这个样子?
“朕不明白卿的意思。不过朕保证,卿要是敢出了这个门,一定会后悔的。”
向他逼近的身影高大威武,笼罩住他让他无处可逃。
“不。”话音刚落,卫衍就窜了出去。
如果没有看到希望的话也许就没有这么多不甘愿了。有了希望再被狠狠砸碎才是真正的绝望吧。
在皇帝步步逼近的那一瞬间,卫衍突然明白皇帝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就算要让他去幽州又怎么样,就算日后打算重用他又怎么样,那种事,再不甘愿还是会继续发生。在那个瞬间,什么也顾不得也不想再顾了,只想远远的逃开,在被无尽的绝望吞噬前远远的逃开。
第七章 春宵
春宵苦短,芙蓉帐暖。厚厚的北地绒缎制成的帷幕严严实实的垂覆着,阻断了室内发出的声响也隔断了通向外面的视线。除了触目可见的九爪盘龙外,其他的再也看不见。空气中弥漫着龙涎香的气味,醇厚的香气在鼻端萦绕,吸入腹中似乎还带了点甜甜的味道。
“春宵一刻值千金。”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温热的气息喷在被缚在床上的卫衍的颈项,引起阵阵无法抑制的颤栗,“‘春宵’的滋味如何,卫爱卿?”
最后的那三字称呼稍稍加重了一点语气,被“春宵”折磨得快神志不清眼神溃散的人听到这三个字后用力睁大了眼睛。本来倔犟有力的黑眸中只剩下祈求和欲望,就算如此,还是漂亮如昔,景帝忍不住低下头在他的眼皮上轻轻吻着。
到底是在惩罚他还是惩罚自己?被他用那样充满欲望的眼神盯着,自己的胯下早就硬起。很想抱他,但是还不到时候。若这么轻易就原谅他,以后肯定还敢再跑。既然是惩罚,就必须让他用身体用脑子好好记住现在的痛苦。所以,就算自己同样不好受也不能让他逃脱惩罚的目的得逞。
“不要这样看着朕,就算再怎么哀求,朕现在还是不会碰的。”落在眼皮上的亲吻很温柔但是话语却很冷静残酷,说出他一开始的决定,“在卿没有出来一次之前,朕是不会抱卿的。”
“春宵”是宫内在床事中助兴用的密药之一,除了催情之外还可以增加身体的敏感度,性不烈但是效用持久。
景帝的视线慢慢扫过他的全身。床上的人呈“大”字被缚住,身上的肌肤在“春宵”的催情下泛出艳丽的红色,胸前两点小小的乳头已经挺立,上面隐隐泛着水色。再往下,傲然挺立的硬物因为得不到抚慰在微微的颤抖着,前端甚至渗出了一滴滴液体。
景帝伸出手掌在他胸前流连了片刻,然后慢慢下移,坚硬的肋骨再往下是肌肉坚实的小腹,最后……察觉到景帝的手掌可能会抚摸的地方,他眼里的哀求味道越来越浓。
只差一点点,就可以到达快乐的巅峰,但是没有得到抚慰的那里因为长时间欲望无法疏解而变成了难捱的疼痛。
“那里乖乖的好好的动,只要出来一次朕就开始抱你。”可惜,景帝绕过了他现在最渴望被抚摸的地方,最后手掌停在他大腿内侧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
大开的双腿间一览无余。那里正含了玉势,在努力的吞吐着,不过以他现在吞吐的速度,要把自己弄出来显然很有难度。
腿被大大的张开缚住,除了用内壁粘膜的力量绞紧外,没有其他办法可以借力。卫衍知道自己已经疯了,身体不受脑袋控制,此时的自己为了得到解脱再可耻的事情都肯做。明明心里痛恨着厌恶着,却乖乖的照着他下的命令,用力的绞紧,将玉势吸进去,再慢慢放松将它排出来,一下一下在他的眼前自动自发的吞吐着玉势,只是为了让不曾得到一点抚慰的前面能够快点出来,只是为了快点出来以后能够被他拥抱。
就算是最下贱的奴仆,也不会有他现在的样子下贱。但是明知下贱也没有办法,那种残酷的淫靡的刑罚根本不是人可以忍受的,再怎么忍耐也忍耐不了,只能乖乖低头。想认错,想求饶,但是塞在嘴里的丝巾让他无法说话,只能用眼神哀求。偏偏冷酷的君王不为所动,无视他的哀求,按着心意一丝不苟的对他进行惩罚。
冷酷的君王此时一只手在他大腿根部好整以暇的摸着,另一只手食指压着他嘴里的丝巾,开始模仿插入的动作。
“哭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察觉到皇帝陛下伸出手指在他眼角拭了拭,才发现自己是在哭泣。
“算了,这次到此为止,不过没有下次。”
景帝以为自己可以对他处罚到底的,所以一开始掩了他的嘴,就是不想因为听到他的哀求而手软,最后还是在他的眼泪面前败下阵来。
抽出他嘴里的丝巾,解了缚住四肢的丝带,最后是他体内的玉势。
“这么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