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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了劲。

    两人正聊着,桌子对面就有人坐了下来,沈墨一开始还以为是拼桌的食客,抬眸间对上对方那毫不客气的眼,他才明白对方来者不善。

    “几位有事?”

    在沈墨对面的是三个年龄比他稍大些的男人,三人手脚有力,身上的衣服也都是方便行动的劲装,看样子不是同行也该是做工的人。

    “你这家伙,连我师兄都不认识?你是故意的吧!”沈墨的话一出口,三人中就有一人跳了出来气急败坏地拍桌子。

    “我为什么要认识?”

    “你——”

    “好了,师弟。”被称作师兄的男人挥了挥手故作大度,一张脸脸色却比他师弟还要更加难看。

    “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情?”沈墨声音冷了下来。

    那师兄见沈墨似乎真的不认识他,额上青筋浮现,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按耐怒气,用命令的语气说道:“离开戚家。”

    “什么?”

    “我让你离开戚家作坊,我给你一次机会,你自己去辞工。”

    “我为什么要离开戚家作坊?”沈墨被他逗笑。

    “你不过是投机取巧才进了戚家,我给你这次机会就已经是客气,如果你还执迷不悟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大师兄拍案而起,他动静不小,引得在饭馆吃饭的人都纷纷看了过来。

    “我投机取巧?”沈墨莫名其妙,他可不记得他什么时候投机取巧了,更不记得他什么时候与面前的三人有过接触。

    “这次戚家招人,如果不是你投机取巧,名额怎么可能会落到你头上?你还有什么可狡辩?”

    三人说起这件事情就越发愤愤不平,他们那天从洪老这里回去后,越想越觉得意难平。

    那东西他们已经见过,若说有多稀奇也不过如此,只不过是些不入流的小把戏。如果重来一次让他们精心准备一番,他们必定不会输给沈墨。

    “原来是不服。”沈墨明了。

    “你——”被沈墨点破心事,三人脸色顿时胀成紫红。

    一旁跟着沈墨一起出来吃饭的学徒被这么一提,总算是认出三人来,“你们是前些日子来应聘的秦派的人?”

    “哼,没错,算你有眼色。”被提起自家流派,三人昂首挺胸脸上尽是自得之色。

    他们秦派传承至今已经有百年之久,在木工行业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特别是他们的师傅,那可是有名有姓的。

    “秦派?”沈墨还是第一次听到这词。

    正骄傲的三人见沈墨连这都不知道,一张脸越发狰狞扭曲起来,被沈墨气得不轻。

    那学徒连忙解释,“秦派要算起来离咱们这里也不算太远,是东边的一个有名的流派,出了好几个厉害的木匠,已经有些年头。”

    “没错,秦派如今的掌门就是我们的师傅。”

    “有名的流派?那你们来这里也是为了参加不久之后的鉴定会的?你们有名帖?”沈墨微微眯眼,他想到了什么。

    “是又怎么样?”那师兄嘴上说着脸上尽是嘚瑟之色,能拿到戚家名帖本就是一件值得炫耀之事,虽然这名帖还是因为他几个师兄都没有空去才落到他手上,但这又如何?

    “既然如此,要不咱们赌一场?”沈墨打量着面前的三人,两只眼睛都亮了起来,他正愁没办法,没想到这几人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什么?”

    “我们赌一场,如果你们赢了,那我就按你们说的立刻去戚家辞职,但如果要是你们输了,那你们的名帖就归我了。”沈墨道。

    对面三人面面相觑,事关名帖,一时之间有些犹豫。

    沈墨见状,冷哼一声,激道:“怎么,刚刚不是还说我投机取巧才赢要我好看,现在就怕了?”

    “谁怕了?比就比,你想比什么?”那师兄立刻被激怒。

    “既然要赌,那咱们就赌‘眼’吧!”沈墨笑道,这可是他们自己死乞白赖凑上来的,输了也怪不了谁。

    “好,就赌这个。”那师兄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从小接触的木料可谓多不胜数,早已经对木料这东西熟悉无比,沈墨要和他比这个,那根本就是找死!

    旁边两个秦派的人原本见他们师兄要拿名帖和沈墨赌还有些不安,这会儿也都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看着沈墨的眼神就仿佛是在看个自取其辱的傻子。

    “那就这样定下了。”沈墨亦笑。

    所为赌眼,其实就是木匠行内互相较量的一种方式,除了眼之外,还有手和心两种。

    赌眼指的是用眼睛去看去鉴定去辨认,以此判断各种木料的品种、材质、;年份、产地等一系列。

    赌手指的则是木匠手上功夫的厉害程度,匠人匠人,到底还是离不开一双手。这个比拼的就是制作出来的成品以及细节的处理。

    至于心,指的就是构图设计了。看到成品后推测出其构图不难,但要设计构图出新的完全合理并且更加好的东西,那就不是每个人都做得到的了。

    这三种方式,其中又以第一种赌眼最常见。

    因为这种方式有准确的答案能分出个对错高低,也不需要太多人来评定结果,什么时候都适用,不像其它两样需要他人来鉴定偶尔还会出现难以分出高低的情况。

    “什么时候开始,在哪里赌?”

    沈墨回头看向一旁的学徒,后者立刻道:“我回作坊去问一下师傅,看能不能借用一下作坊。”

    要赌眼,肯定要有各种木头料子才行,两方分别去找料子再给对方鉴定的方式太耗时间,戚家作坊是个很好的选择,那边肯定有各种各样的料子。

    对于沈墨他们要赌眼的事,洪老并未拒绝。现在还在午休时间,只要沈墨不耽误正事便好。

    这件事情发生在饭馆,沈墨带着三人来到作坊时,身边已经跟了好些看热闹的人,甚至还有不少闻讯赶来的。

    一群人进了作坊,立刻帮着搬了桌椅过来,在屋子中间摆上了两个长长的桌子,供待会儿拿出来的料子摆放。

    作坊离戚家大院只有一巷之隔,这边一热闹,戚家大院那边便能听见动静。

    戚云舒从管家的口中听说沈墨要与人赌眼,与他赌的人是秦派的人,赌的东西更是他戚家的名帖后,脸上忍不住流露出几分惊讶。

    秦派戚云舒是知道的,近几年来虽然已经有些不如人意,但到底也算是个传承了百年的门派,肚子里也是有些东西的。

    和秦派的人比可不比和普通工匠比,大门派的弟子大多见多识广,对木料十分熟悉且精通,普通人想要赢他们难度会大得多。

    沈墨来戚家谋事就足以让他记住他,将军案的事情他也确实是对他有几分赞赏之意,没想到如今竟又带给他一份惊喜。

    “要老奴去阻止吗?”管家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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