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子
秦悦去卫生间清理自己的时候,走得很艰难。
迈太大就要往下滑,秦悦只能小步小步往卫生间挪。
好在没有人发现她的异常,在她高潮后,沉自执就好心地调到了最低档,但对秦悦来说,这就是一个定时炸弹。
内裤湿了一片,连带着她的裤子上也有水迹,沉自执在她走前还往她口袋了塞了东西。
秦悦拿出来一看,是条一次性内裤和一包餐巾纸。
跳蛋还在里头工作着,也不管秦悦的死活,持续不断地折磨着她的软肉。
沉自执说要一直戴到下次他操她的时候,什么混账玩意,秦悦除了同意别无他法,恨不得他立马冲进卫生隔间把自己上了。
秦悦熬过了最后一节晚自习,想着自己终于可以解脱了。
却听他说:“今晚你回家吧,我晚上不在。”
沉自执就爱看秦悦受折磨,怪奇怪的,他明明没有这种癖好的,但就是看秦悦崩溃到边缘的样子。
那么坚韧的人也能被自己折磨到这种地步,好美好美。
“你有我微信吧?”沉自执人畜无害地朝着秦悦笑了笑,“别自己拿掉,我会随时检查。”
秦悦收拾书包的手顿了一下,轻声嗯了嗯,拿起书包就去赶末班车了。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半,秦悦打开门,入眼的便是满地的衣物,高亢的呻吟在母亲卧室里响起,秦悦见怪不怪了。
父亲破产后酗酒死了,欠了一屁股债,母亲从豪门太太甘愿堕落成了妓女。
这是个老小区,隔音不好。秦悦听着卧室里的声音,面无表情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好了,这下自己也是妓女了。
反锁,戴耳塞,一气呵成。
秦悦倒在床上,灯都没开,屋外的路灯维持着这间房间的光亮。
温热的泪滑过她的脸颊,她忽然很想和沉自执做爱,很想沉自执狠狠贯穿着她,把她上下都灌满。
她的身体本就空空。
“嗯……”身体里的跳蛋忽然欢快了起来,振得秦悦一个激灵,太想要了,怎么可能不想要。
那些她痛恨的东西逐步转移到了她的身上,她觉得可悲,以前她听到母亲高亢的呻吟,她只会觉得恶心,现在她的水顺着腿流到了床上。
真是可悲啊,她借着母亲的呻吟自慰。
秦悦没忘记沉自执的话,她从书包里掏出手机,还是没有破产前父亲送她的生日礼物。
款式已经老旧了,却被秦悦爱护的很好。她打开了微信,果然收到了沉自执的消息。
他们的聊天记录干干净净的,加上好友后只是报了名字,然后就是,沉自执的拍照给我看看流了多少水。
秦悦终于开了灯,拉上遮羞的窗帘,将自己的裤子褪去,这才想到自己的内裤被沉自执要了去。
秦悦坐在镜子前,大咧咧地敞着腿,花穴的景象尽数落入了照片里。
闭合的花穴里拖出一个拉环,也不断地流着清液。
秦悦看着镜子里自己满脸潮红,昏暗的灯光下,她有点看不清自己了。
破罐子破摔,没有什么比现在更糟糕了。
沉自执不知道在忙什么,许久都没有回。秦悦难得将手机略粗暴地扔到了床上。
干脆更烂一点,反正也没什么好在意的了。
秦悦扔掉了耳塞,女人的呻吟断断续续传来,她干脆借着这个声音随着沉自执玩她那样自慰起来。
她赤裸着坐在地砖上也不觉得冷,一脸媚态,一手玩着自己的乳,一手将跳蛋塞到最里面。
发泄似的自慰着,穴口又酸又疼,乳也被玩得红肿。
她蜷曲在地砖上,像条虾子,也像条渺小的虫子,下一秒就会被人踩死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