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弈 番外 xia lunjian失禁,生产后村民面前被jian双xuepennai
一次高潮就让秦子弈眼泪涎水糊了半张脸,鬓边碎发也被沾黏在脸上没时间打理,双目失神眼眶还在不断滑落泪珠,男人看见这样的绝色美人双眸失神的模样恨不得将秦子弈肉死在床上。
刚刚高潮过的穴道积满了从阴巢中溢出的淫液,男人感觉自己的阳物仿佛被温泉水浸泡,包裹着吮吸舔舐的穴肉也变得湿滑,每次插入时柱身和穴口间都会溅出几滴温热清透的淫液,穴道中的水液不断被搅打捣成白沫糊在两人交合处,随着起落拍打变得更加绵密甚至拉出几道白丝。
等到男人好不容易射进了自己的精液满意下床招呼下一人时,秦子弈也涣散了瞳孔,朱唇间还能隐约看到贝齿与微探的红舌,两天清瘦修长的大腿也瘫软着张开,花穴还在随着小腹痉挛吐出几口白浊精液。
看着五年前恍若天仙的美人受了五年调教,沦为如今下贱娼妓,连村里地痞流氓都能压在身上打种灌尿的模样,走上前的男人自是被迷的头脑发昏,饿虎扑食般翻身上床。
男人抖着黑粗狰狞的阳具对准秦子弈腿心花穴就想一展雄风,瞧着被淫液精水濡湿了穴口的翁动后庭动作一顿,把住秦子弈的腰胯将其翻过身趴在床上,抬高了臀部。
“这婊子的屁眼今天就让兄弟我先玩玩了,不好意思啦。”
长相略显猥琐的男人像是许久没有发泄过一般,咽了咽口中分泌的唾液,起身压在了秦子弈身上,一黑一白两只屁股交叠在一起,丑陋粗壮的阳物也抵上了秦子弈粉嫩收缩的菊穴。
娇嫩后庭自然也是早已扩张过,高潮过后的身体也略显无力更能适应男人的侵犯。烙铁般的龟头探入穴口,秦子弈也只是轻哼几声,略有不适却并无痛感,娇吟着让男人更加深入。
紧致的洞穴让男人只能缓缓推进,阳具的侵入还未过半就听秦子弈一声闷哼,身下腰腹又塌下去几分,雪臀微微抬高了让男人更好进入。
“操!还没开始肉呢,碰到这婊子的骚点就爽起来了!”
男人一掌掴在秦子弈臀上,很快如脂臀肉就泛起微红的五指印,秦子弈也哆嗦了一下,重新放软了穴肉吞吃男人逐渐深入的肉棒。
“老公...啊...老公的大鸡巴要肉母狗的骚屁眼了...喜欢...呜嗯...老公...鸡巴好大...”
美人讨好的婉转媚吟传到男人耳中更是让他胯下发胀,很快就将整根阳物彻底没入秦子弈后庭中,肮脏黑红的性器彻底占有了身下雪白凝脂般的身体。
坚硬卷曲的体毛尽数扎在秦子弈娇嫩雪白的臀肉上,无法忽略的痒意让秦子弈晃动着臀部,渴求男人的肉弄,等到阳物逐渐在甬道中抽插起来,男人的一对褶皱卵蛋开始不断拍打着后庭下方略微合拢的花瓣,将其中混合着白浊的淫液挤压出了花穴口,星星点点溅在床褥上,看呆了周围几人。
"老公、好老公...好会肉啊...啊...小母狗呜、被肉的好舒服...啊...母狗屁眼好舒服...呜嗯...“
男人耸动着身体一进入就对着秦子弈体内前列腺进攻顶撞,直将他肉的浑身哆嗦,支撑着身体的玉白大腿不由张开了渴望深入,臀部起伏迎合着男人下压进入,花穴中的淫液长流,顺着雪白腿根一路往下浸染腿间。
肠液被男人带着起伏青肋的阳物捣成白沫挤出甬道,在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的穴口糊成一圈,被阳物带出的穴肉还沾染着白渍,再被男人用尽全身力气捣入体内。
百下抽插让秦子弈唇边原本干净整洁的被褥被涎水和泪液晕开一片,朝上的一侧俏脸被情欲覆盖丝毫不见清醒,雪白大腿内侧的肌肤已经挂满了淫液,湿淋淋的泛着微光,腿间的床单更是黏腻湿濡一塌糊涂。
“啊、老公...要丢了...要被肉屁眼肉丢了啊...呜啊...老公好棒...”
葱白五指攥紧了床单,原本半睁着的美眸也瞪大了开始流泪,秦子弈腿根软肉也跟着甩动,一副要达到高潮的模样,男人在后也进入了冲刺阶段,双手摁住秦子弈光裸香肩,拂开雪背上的几缕青丝,埋头舔舐。
“丢、丢了丢了——老公啊、好棒——屁眼丢了啊——”
秦子弈翁动着的花穴口猛地喷出几股清亮淫液,雪白浑圆的臀肉簌簌颤抖,纤腰挺动几下,膝盖一滑平摊在床上,被注入肠道的精液烫的浑身哆嗦,任由男人继续耸动着屁股,将最后一滴精液射进深处。
一声似喜似泣的哭吟,男人感到身下美人忽的哆嗦一下,起身抽出阳物一看,秦子弈身下床褥迅速晕开一片水渍,雪臀夹紧了挤出几坨白浊。
“嘿,尿了尿了,这婊子尿了啊?哈哈哈!”
轻掴几掌,引得秦子弈又是一阵抽搐,才满意的下了床。
剩下还未发泄的两人看着秦子弈一副被男人玩弄过头浑身肮脏失禁的便器模样,略有些嫌弃,商量一番晃醒了疲惫的秦子弈,去厨房找了些酒水喝。
三日后当王长老用钥匙打开从未被开启的房门时,这四人还在变着花样“享用”秦子弈的身体。
已近黄昏,四人直到夜晚降临之时长老院就会来人将秦子弈带回妓馆,几人都是抓紧最后的时间想要好好爽上一回,争抢着在他身上占据一个位置。
不久前失禁之后众人也懒得让秦子弈清洗,就在客厅寻了处干净地儿,五个人黑肉叠着白肉交缠在一起。
秦子弈跪在地上,一只手腕被身后男人捉住,另一只手伸向一侧握住旁边硬挺阳具上下撸动,指缝中渗出柱身残留的精水淫液,时不时被男人覆盖住快速揉搓几下。无暇顾及这边只能靠自己掌心发泄欲望的男人,秦子弈探着头伸长了脖颈,整个脑袋都要被身前男人挤进腿间,俏鼻全部埋进了雄性胯间体毛中,呼吸都是臊腥气味。
浓密阴毛又骚又臭的气味几乎要将秦子弈吞没,明明是快要窒息的感觉,秦子弈却仍然尽兴尽力伺候着直插到自己喉咙深处的阳物,进出时红润小舌还在悉心舔舐柱身上的突起青肋,勾引的男人摁住他的脑袋,飞快的挺胯将秦子弈的檀口当做穴道一般抽插起来。
酸软腰肢勉强支撑着被人掰开的臀部,两个男人一站一躺分别占据着秦子弈的前后穴道,两根商量好了一进一出的阳物早就被湿软甬道伺候的油光水亮,原本白皙凝脂般的私处肌肤也被两人杂乱坚硬的体毛扎的微红。
秦子弈的呻吟都被堵在喉中,房间里一时只有交合水声与皮肉碰撞声,时不时还有几声男性低吼。胸前两点突起、光滑雪白的脊背,每一寸肌肤都能用来让男人发泄性欲,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的玉茎与垂落两边的脚也时不时被人捏住把玩。
五年前不可亵渎的清冷美人,此刻成为村中人人瞧不起的地痞流氓发泄欲望的性爱玩具,被三日的轮奸调教成一个浑身精液、合不拢腿只会浪叫着挨肉的精液容器。
“这屁眼真想再肉几天!呼呼...老子年轻时候肉过的女人都没有这婊子爽!”
“真是极品!都被哥几个肉了三天,吃了这么多次的鸡巴骚逼还是这么紧!”
“这狗婊子真是天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