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修贤 柳玉书 夏清澜 尹修竹彩dan
之修贤 番外上彩蛋
深夜,几个男人进了村长家,隔段时间饕足的各自单独离开。
原本属于村长儿子的房间一盏红烛至后半夜才燃尽,房内的清丽仙者从婉转呻吟到淫声浪叫,再到最后不知廉耻的高亢秽语。
村长年纪大了,回自己房睡了一觉,等到最后一个男人离开时叫醒了他,才拖着脚步推开之修贤所在的房间门。
之修贤正靠在屋内藤椅上,双脚被抬起夹在左右扶手上,路出腿间射到疲软的阳物和股缝间红肿湿泞的后庭。
一头青丝汗湿了粘黏在胸前背后,明明是轻易能够捏死自己的修士,村长却并不害怕,甚至俯下身子凑近了看之修贤那还在不停吐出几个男人白浊的后庭。
房内床榻地面到藤椅一路都是淫液精渍,村长啧啧两声,抬高了之修贤沾满清亮涎水的下巴。
“仙师可满足咱们村的款待?咱们村汉子可多,留下来每天都不缺男人肉了?”
之修贤鸦羽般的睫毛被泪水浸湿根根分明,轻颤着对上村长略显浑浊的双目,檀口微张。
“留下来…给你们村肉…当村妓,免费肉…”
昏暗光线下,之修贤像是被自己说出的话刺激了一番,下腹起伏了几下,菊穴内又吐出几坨浓精。之修贤蹙了眉,红唇哆嗦着闷吟两声,腰腹软下来往后背一靠,精致面靥就隐没在了黑暗中,看不清表情。
之修贤番外下彩蛋
迟温文最终还是坐上了之修贤的位置,除了他以外,全昆仑竟无人想要将之修贤带回来。
从发现师尊可能被李景明掳走到魔界后,迟温文就一直努力修炼。元婴境界虽然已经能够在与魔修战斗中占据上风,但想要前往魔界找到之修贤带回还是远远不够的。
昆仑几次提议让他顶替之修贤位置,迟温文都拒绝了。等他好不容易出关,聚集了峰内几个师弟,气势汹汹的前往魔界时,李景明却主动派人迎了上来。
“想要带走他,当然可以。”入魔后的李景明让修士一方折损之修贤一员大将,讨得魔尊欢心,不举之症也被治好,近年在魔修中也是混的风生水起。见迟温文几人来了,搂着怀中衣衫半褪的美人,“随我去见见他,若是愿意,将他带回昆仑我也是没有意见。”
就算是迟温文已经做好了自己师尊沦为玩物的准备,也被眼前这幕惊的浑身冷汗。
李景明专为之修贤在春楼寻了一处房间,摆上自己父母灵位,让之修贤在此日日跪地受辱。而来往让他雌伏于身下的,不是魔修,更不是什么地位下贱的凡人魔族。
而是那些有权魔修饲养取乐的雄性魔兽。
“噢噢噢噢噢——不、尿进来了!!啊啊啊额——丢了丢了——”
当房门在迟温文眼前被推开时,一只犬型魔兽正压在之修贤身上,用自己赤红狰狞的阳物一次次大力抽送着他的甬道,龟头一缩一张的射完了精液,还抖动着身子直接在之修贤的肠道中尿了出来。
高亢淫叫几乎听不出是自己师尊的声音,之修贤趴跪在地上,五指还在地面刮擦颤抖,就被李景明拽着头发提起尚还痉挛抽搐着的身子。
“你们昆仑…还需要这样的长老吗?”
倩丽面靥上糊满了泪水涎水,之修贤像是已经认不出眼前弟子,还在胡乱呻吟着,随着李景明的动作,被犬兽阳物撑到有些合不拢的后庭中猛的喷射出白黄交杂的液体。
“嗯…啊,丢了丢了…”
之修贤再一次哆嗦着身子,半阖美目双腿打战,攀上了一次巅峰。
迟温文后背冷汗涔涔,身后的师弟先一步反应过来,拽住了他的手,在身后低声询问。
“迟师兄…要不,我们回去吧…”
李景明送了手,之修贤像是被训练过无数次一样,摇着被尿液精水弄脏的雪臀,爬回李景明父母灵位前,高高翘着臀部,等待着下一轮凌辱。
迟温文的衣衫被汗水浸湿,黏在后背上,迈步出门,与下一只进屋的魔兽擦肩而过。
次日,昆仑发布之修贤长老的讣告,迟温文随之成为长老。
正派修士与昆仑都不需要一个与魔兽交媾的淫乱仙尊。
柳玉书 上彩蛋
没有人知道国师叫什么名字,他自己也从来不提。
在南疆遇上所爱之人,随他来到陈国,只听他讲那是个开化之地,能容得下男子相恋。
可哪知道昨日还爱意盈盈的人今日便变了脸。
国师是南疆养蛊人中的天才,可师父总说他是单纯的木头脑袋,除了养蛊占星,什么也不会。
从前还不屑一顾,一直觉得师父糊涂,国师直到被送到陈伯宏床上时,才晓得师父厉害。
本觉得自己一身毒物,保自己的安危还不容易,却不想根本无法反抗。
艳情蛊本是自己不屑于使用的蛊虫,却被枕边人偷瞧了去,那些自己视若珍宝的毒蛊没用,反而是这下流蛊虫被拿去献给了陈伯宏。
子蛊在身,陈伯宏心念一动,国师便四肢瘫软,腿间后庭火热瓮动。
陈伯宏也是胆大,略微检查就敢把母蛊种在自己身上,如今收益便来了,轻松处理了国师身上的毒物,得了个在宫中占星算卦,闲事翘着屁股给陈氏操弄的漂亮国师。
背叛者拿了好处升官发财,施害者拿了蛊虫又折腾了几个美人。
只有国师,似是麻木。
今夜无云,本是观星之日。
月明星朗,球形的观星仪也是感受到了力量,震动的比平时夜晚更剧烈。
但乌发紫眸的国师并未做自己的本职工作,反而是身穿着暴路的异物舞女衣裳,坐在观星台上敞开大腿,给坐在对面饮酒醉月的陈伯宏与陈圣睿观赏。
观星仪被塞进光洁雪臀中的菊穴内,嗡嗡的震动,绞打着内里甬道湿软的穴肉。
国师眼角含春,肌肉紧绷着哆嗦,还是艰难的大张的双腿,不敢有一丝逾越。
可即使他没有犯错,陈氏父子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陈圣睿有了父亲允许,走到国师面前,捞起前袍褪下裤子,用早已硬挺的阳物朝国师腿心一顶。
痉挛与快感混合着席卷冲刷国师的躯体,精与尿随着身体弹动摇摆分飞混合。
涎水与泪水交织在国师俊秀靥上,勾起的唇角也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
跌回椅背,国师被陈圣睿抱起,球体还在穴内疯狂震动。
四肢缠上男人躯体,国师舔了舔唇。
如此鲜明的快感刺激,怎么会是麻木呢。
夏清澜 上彩蛋
那次之后,夏清澜与沈谏盘下了一家店面,最起了简单的食品生意。可在这个线下经济困难的时代,两人仅靠勤奋是远远不够的。
更多的花销接踵而至,用于外送的无人机,新菜品的开发,人员的雇佣,那一次不可说的奖金很快就见底了。
沈谏这几夜又有了旖旎想法,夏清澜也能隐隐感觉到身边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