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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幽会,所以故意不要我们等你?”
陈槐故作羞涩:“为什么要背着你,多沉呀,我就不能把你放下来再跟别人幽会吗。”
两人打闹过后,明月又确认一次,但陈槐心意已决,明月便不坚持。
她与陈淮并行着走出校门,短信里陆与修说,今天有点事,奶茶晚上送到陈家。
其实明月知道,他能有什么事,无非又是去街头巷尾当地头蛇。
没有陈槐的回家路上,明月和陈淮无比沉默。因为之前的几件事,明月有些别扭,无法做到装作无事发生一样与陈淮坦然交谈,而陈淮更不是会主动跟人闲聊的性子。
这结冰般的氛围一直持续到到家。
家里一片黑暗,陈父陈母有些公事要处理,之前便交代过会很晚才回来,桌上留了些钱,让他们自己下馆子。
陈淮推开自己的房门,把书包扔到地上,门突然被明月抵住。
她也同样把书包解下来扔到他的书包上,双手抱胸,似是已经憋了很久,挑眉问:“月色与雪色之间,我是第三种绝色?”
陈淮被她突然的一句话弄得如鲠在喉。
明月向他靠近两步,陈淮跟着退了两步。
仿佛之前一幕角色颠倒,明月瞪着眼睛直直逼近,陈淮退到了书桌边缘,再想往后就只能爬上桌子,打开窗户跳下去。
两个人不说只言片语,目光却死死纠缠。明月企图用眼神逼他回答,但陈淮的嘴巴就像是被缝住,紧紧闭着,连呼吸声都浅得听不见。
正这么僵持中,门铃催命似的响起来。
明月暂时放过陈淮,去开门,看见站在门口的是笑嘻嘻的陆与修,手上提的塑料袋里装着奶茶和吸管,脸颊上有片乌青。
“被揍啦?”明月接过东西,给他扔了双拖鞋让陆与修进屋。
“人嘛,总有马失前蹄的时候,不过那孙子伤得比我重,两个鼻孔呲呲地往外飚血,你要是看见了指不定都得吓哭。”陆与修咧嘴的时候拉动面部肌肉有些隐隐作痛,在沙发上没个正形地躺下,一只脚踹了拖鞋搭在茶几上。
明月见他那姿势,嫌弃地往他肚子上一拍。
可陆与修立马蜷成一团:“哎哟。”
这下明月可知道了,他伤着的不止脸上那点。顾不得许多,明月抓着衣角撩起来,便看见他小腹处已经不仅仅是淤青,表面都擦破了皮,正往外冒着血珠,却没见他有任何的止血措施。
“你怎么搞的!”明月埋怨一声,翻箱倒柜地去给他找红药水和纱布,他伤口不重,但谁知道是被什么伤到的,而且面积又大,单纯的创可贴盖不住。
陆与修不回答,两只眼睛黏在明月身上,看她在医药箱里翻找着忙活。以前他对受伤这些事不怎么在意,更不愿意让人知道,男人嘛,受点伤算什么。
现在却觉得,有人知道也挺好的,他喜欢看明月这样担忧他的样子。
“你别动啊,可能会有点疼,忍着。”明月坐到他旁边,掀起衣服,拿起棉签。
她下手很轻,但陆与修存心要逗她,稍微有点感觉便吱哇乱叫:“疼疼疼疼疼!哎哟哎哟哎哟,疼死了疼死了疼死了!”
明月真信了,动作放柔了不少,给他最后捂上纱布,还问:“还疼吗?”
陆与修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嗯嗯嗯,疼。”
“那怎么办……”明月咬着嘴唇,转溜转溜眼珠,真是在关心他,“不然我给你吹吹吧,吹吹就不疼了。”
本来这是个挺正常的动作,但坏就坏在,陆与修伤的是小腹。
眼看着明月那巴掌似的小脸埋在自己身前,那样敏感的地方被她嘴里吹出的气如同羽毛似的拂过,陆与修忍不住喉咙动了几番,脑子里绮念横生。
大脑这么不正经,不受大脑控制的下半身更不正经。
明月吹了两下,就看见陆与修小腹下方有个地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她脑子里当机一片白,暗道不妙,正想抬头,上方却被他的手掌拦住了路,后脑勺抵在陆与修的掌心。
“吹吹?”他的话里暗藏深意,“或者你不如吹吹别的地方。”
听懂这番调戏的明月到底是个小姑娘,瞬间涨红了脸,抬手打掉他的胳膊,直起身子瞪大双眼:“你,你,你……”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后半句。
“明月,陆二。”
陈淮的声音就在这时陡然出现。
躺着的陆与修这才想起来这是谁家,撑起身子,便看见对方站在楼梯下,四目交接。
好大一个修罗场。
最后明月顶着陈淮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