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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主人。”
“啪!”
几根手指在脸侧扶到了临刑前的最后一瞬,这一巴掌挨得结结实实,一瞬间耳鸣的响声盘桓在头顶,心脏跟着沉沉地跳了一下。
傅云河再次捏住那寸细尖的骨头,身下人没躲,但急促的呼吸依旧透露了心神。清冷寡淡的一张脸被巴掌的红痕覆盖了大半,有几处甚至渗出了细微的血点。和这艳红的印记比,他的唇瓣粉得发白,很不讨人喜欢。
“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分毫不差的照做。我要扇你,你就得把脸送上来给我扇,并且向我道谢——这是你要学的第一个规矩,奴隶。”
傅云河一句话说得很慢,每个咬字都清晰和缓,陈屿明白暗藏其中的威胁:我不说第二次。
细密的睫毛颤了颤,修长的脖颈逐渐放松下来,下巴乖巧地往捏着他的掌心送。座位上的人敏锐地发现,身下人不但丝毫不怯,甚至因为这一句话平静了下来,吐字的气息轻飘飘地绕着指尖晃悠:
“是,谢谢主人。”
他盯着地上的新玩物,没从那个乖顺的表情里找出一丝虚情假意。呼吸平稳,眼睫轻轻眨着,身上散发着沐浴液的幽香。那皮肤细嫩,却没有半点锻炼过的肌肉群,甚至苍白得不够鲜活。
从边柜里取出一个连着锁链的皮质项圈,傅云河俯下身撩开那些搭垂在肩上的散发,将皮革勒在纤白的脖子上,卡扣咔哒一声响。陈屿配合地仰着头,感觉到呼吸被缓慢遏制,直到每分每秒都能体味出难以忽视的压迫感。抽回扶手上的指尖沾染了微潮的香气。
项圈是黑色的,卡着精巧的喉结,和肤色映衬出油画般庄重的色彩。
锁往往代表着禁止。
而禁止的深处,是背离平凡世界,不见光的放纵。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大家,评论我都有看。存稿快完结了,还差一口气,这几天人比较累,从大家这里收获了不少能量。
明天见!
07饮鸩止渴
游戏玩什么,傅云河向来是不做计划的,而随心所欲依赖的是对技巧和把控能力的绝对自信。他俯身把锁链扣到项圈外侧的扣环上,下垂的那部分哗啦一声响。
他决定好了今天的娱乐项目。
锁链那头的小猎物距离半米跟爬得很乖巧。并不是特训过的奴隶那种特意扭腰的风骚样子,动作平稳不逾矩,柔软的腰窝打出几个褶皱,却显出平白纯真的媚态。
傅云河抬手将锁链扣在天顶垂挂下来的精致锁环上,微微偏头示意:“上去。”
陈屿闻声抬眼。
眼前是一个平放的X形矮架,四个分支端点上带着皮质束具。他抬腰往上躺,纤细的腰身放在金属轴交接的位置竟然还绰绰有余,伸展开的手脚很快就被拉扯着扣紧了。
连廊这头的区域,空气里隐隐约约浮动着些许暗沉的馨香,夹带着某种熟悉的味道……
蜡烛。
一派明晃晃的小蜡烛放在精致的金属架上,扶手顶端一尊天使雕塑,脚下被蛇缠绕着,托着一支巨大的红烛。
带着滚轮的架子被整个拽过来,明艳的火在瞳孔里烧得炽烈。陈屿顺着光看过去,去掉面具的那张脸在烛火的映照下生出一种遥远的距离感,闪动的暖光为额角与下颌的轮廓笼了一层虚假的温和。晃动的焰尾映在阴影中的眸子里,像从裂谷深处窜出的暗火。
那双眼睛眯了眯,他才猛然醒过来:他在盯着他的“主人”看。
刺痛感炸裂得猝不及防。
火光随着蜡油的倾泻被抖灭,浅浅一盖大的烛液流畅彻底得咬在胸口。乳尖上先是一阵突如其来的冰冷,半秒后,转成了难以忍耐的灼热和刺痛。
他不受控制地挣动着,然而只能向上挺腰,倒像是对这刺激恋恋不舍。
“……谢谢主人。”
金属空壳被随意扔在地上,傅云河俯视他的眼神带着一种狩猎者惯常的静。视线里,一行红点艳丽均匀,周边的皮肤泛出娇艳的粉色。
一教就会,还算合格。
他取下第二盒蜡烛。
低温蜡烛不伤人,但他的动作已经不能算是“滴”,完全是随心所欲的倾倒。高度低,速度又极快,在可控的范围内施与这具身体最大的痛感。夺目的红从项圈下方的锁骨开始向下蔓延,只一眼就能看出这具身体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陈屿自虐般盯着忽明忽灭的火光,呼吸打着颤,越来越急促。蜡滴逐渐向脆弱的部位靠近,毫不犹豫地啃噬上去:大腿根部,甚至是……最为柔软敏感的囊袋。他开始低喘,尾音颤得克制,夹杂在一声声道谢里,透露出哀求的意味来。
地上的空盒越来越多,灼热彼此助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半垂的眼睛里漫上泪水,他盯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腰腹快速收缩起伏着,牵带着大腿肌肉小幅度地扭动。
活色生香。
傅云河用完了两排蜡烛才停手。他从架子上取下一支散鞭,把凝结了的红色蜡迹尽数抽散。陈屿忍过前三下,神经在太阳穴上疯狂跳动着,连呻吟都没办法流畅出声。
他欣赏着他的猎物。
长发粘在面颊上,眼眶里浮动着水光,脸颊上的红印尚未散去,躯体上更是一片狼籍。
好看多了。
但是还不够。沦为盘中餐的猎物,还少一点被绞杀的……恐惧。
陈屿大口喘着气,看着眼前人消失在视线范围内,再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什么……他看不清,但那样东西很快抵在身后唯一的入口处。
并且在往里推。
他在浴室里润滑扩张到了三指——按照男人上次留下的命令,但他此刻依旧没有做好准备,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感从脊椎一路蹿升到头顶:除了上一次的扩阴器,他从来没有被任何东西插过屁股,无论是男人的阴茎还是按摩棒。
入口处的施力决绝稳定,未经人事的小穴偏偏绞得死紧,一点点的侵入都磨成了巨大的痛楚。陈屿咬着牙哼了一声,额头上瞬间沁出冷汗来。
“把你的逼张开。”
傅云河一巴掌抽在他大腿根,空气里晃动着一声清脆的响:那里的皮肉已经被刚才的蜡油和散鞭磨得通红,吹弹可破,在突如其来的疼痛下根本无法放松。
他说的是,逼。
这么一个字被完整、清晰、理所当然地念出来,对陈屿的冲击力太大。他极轻地呜咽着,膝盖骨缓慢、羞怯地打开了。
穴口放松的一瞬,半根按摩棒即刻乘虚而入,激出一声哀长的呻吟。
后半部分的入侵就容易多了。粗大坚硬的金属阳具被坚定、缓慢地被推了进去,只剩一个圆形的金属手柄留在外侧,被紧张的臀肉夹得半遮半掩。
被插入了的意识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