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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于是这栋小别墅竟然成了傅家二少长居的地方。
陈屿的所有动向都和他的通讯系统绑定在一起,他不是时时都看,但这一次余光扫了一眼,看到数额的一瞬间,好奇地点开了。
这一下,四周略过的光影,车窗外钻进来的风都变得悄无声息,他没控制脸上的笑意。
这也太便宜了。
会以什么方式给他呢?总归不是什么浪漫的方式。而且——竟然把自己反复纠结谋划的事情搅乱了。
因此他也要搅乱他的——回家后的第一句,他准备问,打算什么时候给我?
陈屿钻上车,手里提着一个精巧的口袋。
一对最朴素的光面戒指,甚至没有刻字。
当初为自己留的那些钱去路竟然是这样,家里那位总会高兴的吧。如果他不要——
他缓缓笑起来,眉眼恬淡地弯着,鼻腔里情不自禁地哼出气。
那就再也不会有第二次得到的机会了。
夏至前的最后一天,D城在七点一刻下起了这个春季的最后一场雨。水珠在车窗上斜斜地往下滑,前面响起雨刮器的声音,陈屿望着窗外模糊的颜色,想到这真是他记忆中最长、雨水最丰沛的一个春天。
这是他第一次对所经历的季节有如此鲜明的印象。
他一直在漫无目的的前行,一晃而过的年月里没有哀弱的咏叹调,没有壮阔的镇魂歌,只有冗长而乏味的自叙。破碎的童年,彷徨犹疑的青春,混沌杂乱的二十岁,他似乎不曾幸运过。
他把手提袋搁在腿上,单手虚虚地扶住。
但也许,在疲惫且漫长的奔走之前,
在过境的狂风与大雪之前,
命运的绳索已经被埋藏在那里,绕着一个又一个越牵越紧的结,而无数个寒冬之后多雨湿冷的春天,他们终将相遇。
全文完
嗨,终于结束啦︿︿。
山河有好多没写好的地方,整体的框架就是它的硬伤:作为一篇肉文,它太沉重了;作为虐恋原耽,它太肉了;作为一篇字母文——实际上是个挂羊头卖狗肉的恋爱文;作为恋爱文,小雨身上的苦痛又占了太大篇幅了。我心里清楚,但这又的确是我在这样一个阶段想要表达的东西:一个最糟糕、前路暗淡无光的时刻,差距最大的两个人,四面八方的阻力——还能不能有好的结局,能不能互相拉扯着站起来呢?
于是就这样把它搞出来了。
如果说,写略地纯粹是无脑自嗨行为,那写山河是我认真想站在起跑线上,竭尽全力尝试写作,虽然结果不太好,但过程说是掏心掏肺不为过了。中间有段时间,和自己三次元糟糕透顶的事混杂在一起,好几天我喘不上气。不过,有些句子也仅属于当下的时刻,是牛鬼蛇神赐给我的,我也还喜欢。综合来看,给自己一个不算完全失败的评价吧。感谢大家的偏爱,这样一辆古古怪怪的新手车,首页也上过了,没什么遗憾啦。
写这篇文战线拉得好长,期间得到了很多很多人的帮助,尤其是鲸老师,是她让我从无脑撸管的层面往上爬,虽然这个傻瓜根本不会上海棠,我还是要写一句,我希望你能收获一切最好的东西。还有来自言老师、蠢舟、渣蓝、草木、泡泡的各方面支援,当然还有评论区和群里激情讨论的大家,让我在睡不好的时候看一眼,觉得还是要写好。
写这一篇带给我的影响很大,像是打开了我心里本来封死的共情能力,我目前觉得这是好事。不管怎么样,下一本依旧会倾尽全力地写,如果有兴趣,可以关注我。
祝各位诸事顺遂!
下回再见。
【作家想说的话:】
请最后一次 为山河投票吧!谢谢。︿︿
明天九点更一个合集,包括之前的彩蛋和新的砂糖小剧场。
番外
1 败德辱行
陈屿被撩拨得很痒,腰腹肌肉收紧了,竭力忍耐着躲闪的欲望。那只游离的右手逐渐往下滑,去处用不着想——他吸了口气,放松穴口把它接纳到身体里。
他不知道自己里面有多热,傅云河清楚,他还清楚这具身体里每一个情动的开关,每一道柔软可爱的褶皱和腔体,迷蒙的渴求和不轻易展露的,极其脆弱的底线。
“放松,把你的屁股翘起来。”
耳边的吐词亲昵倦懒,比起命令更像是调情。陈屿把头埋在身下人颈窝里,双手搭着傅云河的肩膀,努力塌下腰,把胯骨向上抬。
两根手指挤着大量的润滑剂送到屁股里,然后逐渐变为三根、四根。四根手指还在试图继续撑开扩张,陈屿讨饶地呜咽了一声——傅云河玩心一起,不会轻易放过他。
紧接着手指挤进来的那个圆球,实在是太大了。
陈屿无法忍耐地往前贴,上半身都贴到傅云河怀里,终究是无处可躲。他依靠的这具身躯温热坚实,森冷的香不知不觉中变得如此熟悉,甚至让人安心——即便和身后作恶的手来自同一个主人。白色圆球缓缓被吞入,他闭着眼睛,手指不自觉地把衬衫揪出几道褶。
括约肌艰难地吞入圆球直径,接下来的部分因为穴口的收缩瞬间滑了进去。
“呃嗯!”
陈屿急促地喘息着,脚趾在坐垫上勾了起来。
傅云河抚着他的后脑吻他,另一只手打着圈抚摸穴口——里面异物的质感诡异明显。唇瓣黏黏腻腻地分开,陈屿眨了眨眼,从面前的眼睛里看到了餍足的笑意。
傅云河很少在他面前露出这种表情,一旦有,绝对不会有好事——抵在穴口外侧的,是第二个一模一样大的圆球,第二次推入有上一个阻碍,更加艰难缓慢。陈屿呼吸艰涩,大腿根部间紧绷着,直到被彻底推入,才贴着男人的脖颈哀切地哼了一声。
傅云河被他这一声弄硬了。
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陈屿细软的发丝,微微侧过头,嘴唇暧昧地贴着泛粉的耳廓:“很乖,都吃进去了。但还没塞满,是不是?”
陈屿闭着眼睛,额头贴在傅云河领口上方的位置,能感觉到里面声带的震动。男人的声线激得他头皮发麻,但他不知道自己轻软的呼吸也同样挠得那人心痒。身后那只手再次动作起来,他猛地一机灵,盯着近在咫尺的人,“嗯……已经满了……呜!”
傅云河也盯着他。
两个人挨得这样近,瞳孔里倒映着彼此,他看着那人眼底里的涌流,天生的傲气和执着奔流不止、势不可挡;他溺得太早,因而早就看清楚藏在河床深处,柔软小心的情愫。身体在颤抖,穴口的酸胀感难以忍受,陈屿闭了闭眼,心里幽幽地叹气:再过几年,身体吃不消,哪还能这样胡闹。
他由着傅云河把第三个圆球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