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承幸(齐gen断太监受,h)
韩贞吉在旁看着,还以为宋清澄是害怕沈灵,连忙又好言安慰了番。宋清澄听了便头,再向窗外看。几句话功夫过后,便有个青衣太监过来:“陛传公公过去。”
宋清澄来到皇帝所在纱橱,太医已经看好了瞎眼太监,垂手在旁等着了。宋清澄先向皇帝行礼谢恩,又向太医行礼,随后便跪在上听候安排。皇帝免了宋清澄礼,又吩咐搬来绣墩,让他坐看诊。
宋清澄哪敢在皇帝面前坐着,连忙辞让:“奴婢敢!”
皇帝笑:“你坐,如何诊脉?岂是给太医难题了。”
宋清澄闻言再三谢恩,只好着头坐了,却也坐踏实,只有小半个屁股挨着绣墩。他忐忑回答了太医关于病提问,将平日里自己漏诸般景,毫无隐私尽数陈述。皇帝在旁饶有兴致旁听,脸上透意味明笑。
太医问完了病,又给宋清澄诊脉,最后对皇帝说:“若陛准许,可否容臣瞧瞧他刀?”
皇帝头,便有太监搬来屏风,围住张扶手直后背交椅,当做简易诊床使用。宋清澄依照太医指示解裤,撩起衣杉,到交椅上坐着,又将双腿张分别置于两只扶手之上。如此来,他半便袒无遗。宋清澄难堪极了,闭着眼睛任由太医检视他残缺。太医瞧完以后,便让他在此稍等,自己去向皇帝交待病。
事果如宋清澄所料,漏最主要原因,是净刀割得太深,损伤了肌理。过除此以外,太医又说他缺乏营养,因此虚弱。所以应当在补充营养同时,加对肌肉康复训练,同时也要注意能受寒。
皇帝头,吩咐赏太医十两银,又让林汲领他去。
太医谢了恩,临走以前又斟酌着措辞,吞吞吐吐说:“陛,患者既有此症,恐怕时半会儿难以恢复,还需慢慢将养。因此……事宜过频,倘若……或许会加重病。”
皇帝听闻此言,颇意外挑了眉。他与宋清澄事,沈灵误会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连太医也作此想。过,皇帝到底也没有解释什么,仍让林汲送太医去了。太医走后,日当值位锦衣卫都指挥佥事宋良便来禀报,说是已经打完了十杖。
皇帝走到窗前,向外看了眼,见沈灵还在继续叫骂,便面无表对宋良说:“再打。”
“是。”宋良领命而去。
屏风后宋清澄仍维持着看诊姿态,听见皇帝这声毫留吩咐,没来由打了个寒噤。他到有些冷了,想来穿上衣裳,却又想到方才太医让他在此稍等,并没说他可以离开椅。宋清澄贯谨小慎微,没人吩咐他就敢擅自做主,纠结之,皇帝却已经走了来。
皇帝来之时,便看到宋清澄张双腿,双手握着脚腕,在交椅上仰面躺着,正是副任君采撷姿态。在阉割完全部位之后,正嵌着只因刷洗而红蜜,像是只桃儿似嵌在央。皇帝惊讶之余,立刻明白了太医为什么会在离开以前,说样句话——这样场景,教谁看了都要误会。
宋清澄垂着眼睛,颤颤巍巍叫了声“陛”。
皇帝原本召宋清澄来,没有打算对他做什么。此时见到这般场景,心里便动了邪火,龙也逐渐立。在皇帝看来,宋清澄自作主张刷洗后庭,显然是为了邀承欢。皇帝早知太监之间乏私之事,即便能人,却也有角先等器物助兴。宋清澄得清秀貌美,位又卑贱异常,被其他太监轮番玩,也是理事。
皇帝这么想,看待宋清澄免又轻贱了几分。想到沈灵这回受了杖刑,十天半月都能伺候,便动了拿宋清澄泄欲心思。
宋清澄躺在椅上敢动,但见皇帝从屏风旁多宝格里取只美海螺。海螺里填着白膏脂,是十分昂贵南海贡品鲸蜡。皇帝虽有节俭之名,此时却毫吝啬,驾轻就熟用食指舀白乎乎团,径直涂抹在宋清澄后庭上。
宋清澄只到凉,惊得直叫陛,双手把脚腕攥得通红。
皇帝看他这媚羞涩模样,倒与沈灵格外同,更加觉得新鲜喜欢。他用手指在宋清澄眼里探了两松紧,觉得能够勉容纳,便撩起衣袍,将龙整个儿送了去。
宋清澄吓得呆了,尖叫声,正是皇帝整顶到了他内。他方才在浴池里刷洗得极为认真,是以皇帝来没有什么困难。既然没有困难,皇帝便理所当然以为他是被人用惯了,动作也丝毫怜惜,开合便干起来。
宋清澄脑里团乱麻,瞬间视野里只剩藻井上莲。他其实从没经历过这些,甚至懂会发什么。皇帝来以后,他只觉得整个都要被捅穿了,除了害怕还是害怕。皇帝把他往椅背上顶,磕得他后脑勺疼。宋清澄甚至担心皇帝会捅烂他,把他活活捅死在这里。
“陛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