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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八卦地交头接耳起来。
卫雍在心里一掂量,心道肯定是背不起来了。暗暗恼恨窦汉生又让他出了这么大一个丑。
窦汉生也意识到了这一点,颇有些手足无措。
没办法,卫雍自暴自弃地牵了窦汉生的手跨过了火盆。
经过这尴尬的一出,剩下的流程也颇有些食不知味起来。
窦汉生拜了天地之后就让下人领过了回去,留着他的丈夫在前厅招待客人。
都说人生三大喜事,久旱逢甘霖,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窦汉生人生第一次洞房花烛夜,没有以前想象得那么快活,而是在无尽蹉跎等待中的空茫慌张。
“少奶奶,夫人说让您今夜点着这对龙凤呈祥的喜烛。”下人捧了两个手臂粗的蜡烛放在八仙桌上,把帘幔放下就鱼贯而出。
不知道是卫雍在前厅确实是有那么多的客人需要喝酒应酬。还只是他单纯的想要拖延时间,不想进屋看到这个自己并不满意的“妻子”。窦汉生等得了红烛都已经燃了一半,还没有见到自己的新婚丈夫。
窦汉生觉得身上发软,坐着坐着忍不住伏在了床板上。
好热…热得脑袋里都不清醒了。
窦汉生是个纯洁得不行了的处子,连春宫都没看过一页,对自己身体状况实在是茫茫懂懂,只觉得有点像以前发烧的症状。
真是倒霉,偏偏在这个时候…窦汉生苦笑。忍不住用额头去蹭冰凉的云锦床单。
因为高热,身体沁出了一点汗珠。汇聚在性感的古铜色上,在灯火的照映下像只油光水滑的大猫。
身上裸露的皮肤,被凸起的刺绣微微扎着的感觉竟然带来了一丝愉悦的电流。
窦汉生喉间发出一声哼叫,又羞耻地用嘴叼住床单,只希望进来个下人,能给他倒杯水喝。
过了很久,也可能只是过了一小会儿,屋外传来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就是大门被毫不客气地踹开。
“爷都回来了,你还在我屋里呆着做什么?忘了之前是怎么说的了?”
没有人回答他。只听得见一阵极轻微地、勾人的布料摩擦声。
“…!”
卫雍先是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气,那味道甜且腥,应该称不上多好闻,但他步子却非常诚实地向前紧走了两步,仿佛还有些迫不及待似的。
“怎么回事儿?好骚的味儿…”他拨开帘幔,轻轻垂眼看床上那个熟透了的果子“下等人…你发骚了?”
03
窦汉生已经听不清卫雍在说些什么,他难耐的舔了舔自己有些干燥的嘴唇“少爷,给我一口水喝吧。”
卫雍不动,两只眼睛盯着他被舔过以后泛着水汽的水红色唇瓣上。
窦汉生等了半天,那个站在床头的男人还是残忍地一动不动。他渴得很了,竟然大胆地伸出手去拽卫雍的袖子。
卫雍这才如梦初醒地狠狠把窦汉生的手甩开。“骚货,别跟我在这儿卖娇。”
窦汉生急得声音都有一些哭腔,他的声音本来是那种非常男人味儿的低哑,但是染上一丝哭腔之后,居然也不难听。
他半张脸埋在柔软的织物里,从这个角度只给卫雍看到他因为苦闷而紧紧皱起的浓眉和一轮非常刚毅的、让人无端端想咬上一口的下巴。
“行行好,卫少爷,你就赏了我吧。”
卫雍喉结滚动了一下,仿佛是被这股香气、抑或是这个本不该如此诱人的男人蛊惑了似的,慢慢地、慢慢地弯下了身子。
“浪货真行啊。”他咬牙切齿,那张金质玉相的面孔也绷不住的狰狞肆无忌惮地流淌出来,他又笃定地重复了一遍“你可真行啊。”
说完这莫名其妙且没头没脑的疯话,他就一个重重地翻身上床,把窦汉生压得闷哼了一声。
“你这骚货真是淫荡的很,还给我下药…”卫雍捏着他的下巴,脸上神情羞恼不已。
窦汉生被他一个百来斤的大活人一压,正眼冒金星,慌慌张张地要把他推走,却被捉住了手。
卫雍力气平时根本抵不过窦汉生三成,可是在药效的作用下,窦汉生的竭力反抗显得软绵绵的,简直是欲拒还迎。
更要命的是,一触到卫雍冰凉的手掌,窦汉生大脑马上卡机了,只想获取更多…
窦汉生也知道自己状况不太对,但也不知道怎么做,又羞耻又难以控制地轻轻扭动腰胯。
“卫少爷…”
卫雍也吸了不少那催情的烟雾,下身早就硬邦邦地立起来,手脚发软。他的理智在叫着让他赶紧离开,可是心里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邪恶地勾引他。
难道这下等人不是你花了钱,明媒正娶三茶六礼抬进家的媳妇吗?这么浪的骚货,都下了药让你草他,你不给他开开苞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像他这种人…可是有两个穴的,会不会是很骚的粉色?或者像他的皮肤一样,带着一点褐色。
“只给你一次机会,”卫雍非常羞辱地对着他的耳廓吹气,下定决心“我就干你一晚上,看看你有没有那个命怀我的种。”
说罢他非常迫不及待地、像扯开一件精美礼物那样剥开了他妻子层叠的红色吉服。
卫雍刻意的避开不看上半身男人扁平的胸部。强硬地掰开他健美的大腿,直接扯了他白色的亵裤。
这下两朵已经流出泪滴的小花就再无遮拦地暴露在了他合法丈夫的眼前。
“好小…”那刻意装出来的镇定、机智已经不在。卫雍手掌无意识地施力把窦汉生的腿分得更开一些。
那处仿佛还泛着处子的芳香,正恬不知耻地在雄性的注视下流出一股股浓稠的骚水,连洞眼都小得可怜,让人怀疑能不能把最小的拇指插进去通一通。
不过一个放荡且工于心计的雌性是得不到丈夫的怜悯,且手指是不能毁了这保留了经年的贞操的。
窦汉生稀里糊涂让人掰开了大腿架到了肩膀上,卫雍跪着往前一送,肉白色、巨大的孽根就破开了窄小的处子地,顺着腿根淌下了鲜血。
“啊啊…”窦汉生额角青筋绽出,痛得瞳孔都溃散了。
卫雍破了他的处,心想这下等人狡猾了些,可总归还没拿一个破了的身子来糊弄本少爷,心下又得意了一瞬。甚至有些温情地用手拨开他汗湿的头发。
等等…本少爷是心软了么?卫雍一个激灵,嘴硬的毛病又犯了。
“不就是想怀上本少爷的种?这么卑劣的手段也使得出来,亏我还被你傻憨憨的外表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