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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这个脆弱的A难耐的耸动着下身,手指插进内裤中颤抖着抚摸、自渎。微微掀开的衬衣,能看出他布满汗水的结实腰身。
梁言闭上眼睛,手指继续用力,脑海中却抑制不住的想着,日后交配的对象……
那应该是有着纤细腰身的O,趴伏在梁言的胯下,眼角湿润,难耐的求饶,要求梁言插得再深一点,精液灌进他的最里面,把他狠狠地钉在他的性器上……
而在想象中梁言是优秀的、占有欲十足的A,他不会让任何人胆敢基于他的Omega,必要情况下,他会把O锁在家门,紧紧禁锢在自己的胯下,不许他挣扎。
他要找一个听话的O,在发情期的时候狠狠地操进去,梁言会仔细的捆绑O的下身,不许他用前面射精。如果他哭着求饶,说不定梁言会对他宽容些。
梁言下身颤抖,一股一股射了许久。
梁言躺在床上重重的喘息恢复体力,心想,也许他真的应该谈一场恋爱,尽快结婚,而不是一味的工作、学习。
第四章
过了不久,梁言就缓过来。
平静之后,他皱眉看着床上的痕迹,有点后悔。
他深刻分析自己低估了生理反应的错误,因为他总是一味的隐忍将就,才会导致身体更大的反冲,以至于意志力都变得脆弱。
如果一开始就正视这本就没什么丢人的欲望,就不会在第一次发情的时候丧失理智,有这些奇怪的念头,譬如如此的……饥渴。
梁言起身随手把床单和换下去的衣服扔进洗衣机里,却又停住了动作。
他记得梁安敏好像有翻出洗衣机拿出他内裤手洗的习惯……
梁言顿了顿,还是把内裤和床单手洗了。
等收拾好梁言才走出卧室,心想梁安敏半天见不到他,应该会询问他做了什么,要想好借口才行。
然而下楼之后,梁言看到梁安敏正坐在沙发上。他旁边坐着一位陌生的女性。
坐在下面的梁安敏听到声响,转头对楼梯上的梁言招手:“梁言过来。”
外人在场,梁安敏才会叫他的本名。没有人的情况下,他都叫他“宝宝”。
梁言点头下楼,然而他还没靠近,坐在沙发上的女生突然浑身颤抖了一下,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梁言站住不敢向前靠近,他疑惑的看着那个女生,心说自己有这么可怕?
梁安敏皱了皱眉,意识到问题的根源,轻声对梁言说:
“你身上怎么那么大的气味?快去拿抑制器来。”
梁言一下子明白,有些惊慌的想起来,他的气味竟然还处于不能控制的状态,属于自己的A性信息素蔓延了整个客厅,在客人面前真的是失礼了。
他立刻转身,回到卧室拿出信息素抑制器,佩戴完毕后才重新回到楼下。
信息素抑制器是挂在耳后的环形机器,任何人一旦佩戴上,就无法辨别出这人究竟是什么属性,因为所有的信息素全都会被阻断。社会规定,所有人在三种属性人都存在的公共场合必须佩戴,否则不允许出门。
当然这机器也不是十全十美,毕竟信息素不是判断一个人类型的唯一标准。
一般来说omega比较纤细瘦弱,而A比较同大。但这毕竟可以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在学校里或者火车上,要求所有人必须佩戴。
掩去气体的梁言重新走回客厅,朝那女孩轻声的道了歉。
那女孩豪爽的笑了笑,说她并不在意。
“她叫肖文,是我名下的研究生,很能干的小姑娘。”梁安敏介绍。
肖文拢了拢头发,笑道:“梁导过奖。”
梁安敏拍了拍梁言的肩膀,语气温和:“这是我儿子,梁言,没上大学之前研究的方向和你一样。现在在北京当兵,我还是希望他能回来继续研究,哈……”
梁安敏笑的有些无奈。
肖文大方的一笑:“梁言你好,真是不好意思,快到春节了还来打搅你和梁导的生活。”
梁言听着这话有些奇怪,但还是摆摆手,示意他并不在意。
梁安敏:“肖文留下来吃中饭,尝尝老师的手艺。”
肖文也不客气,笑道:“那就麻烦老师了。”
梁安敏点头,起身冲着梁言说:“梁言,过来一下。”
梁安敏做饭从来不要梁言帮忙,所以这应该是找他有事请说。梁言起身跟着梁安敏走到厨房,关上了门。
父亲抬起头看了看梁言,问:“宝宝上午在做什么,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梁言有点不自在的转移了目光,含糊着回答:“嗯,昨天睡得晚……”
“刚才你的信息素怎么回事?”
“……”
梁言不知道怎么说。
他自己当然清楚,那么强烈的信息素绝对不正常。
可怎么解释?
和他爸爸老老实实地说,他第一次发情了导致信息素不受控制?
“宝宝是不是……”梁安敏不知道怎么才能委婉地说出来,着实犹豫一番:“是不是……想找个女生交往?”
“不是。”梁言斩钉截铁地说。
虽然有一瞬间这么想过,但毕竟学业更为重要,他并不打算以上床为目的谈一次恋爱,所以这种事还要过几年。
“哦,其实找个男性o也是可以的…”
“……您想多了。”梁言扶住额头:“我清楚自己怎么想,爸,不用担心。”
梁安敏叹了口气:“我以前也觉得从不用替你担心,所以才会任由你随便填写同考志愿。”
梁言沉默了。这件事一直是两个人之间的禁地,谁都没主动谈起过。如果不谈这件事,两人之间就会保持一种微妙的平衡。
然而现在,梁安敏主动提起来了。
“同考志愿,我不是胡乱填写。”
“那怎么选择……这样的志向?”
“哪样?”梁言皱眉:“我很喜欢现在的专业,我没觉得有什么丢人的。”
梁安敏叹道:“你就算去做个三流家,我都不会如此震惊。偏偏是去当兵……你让我怎么和以往的同事介绍?”
梁言心头一凉,却又冷笑一声:
“您就和他们说,我是一个不学无术的浪子,就算有这么厉害的父亲却仍然成不了气候,整日游手好闲大逆不道,什么都做不成。反正这也是事实,您这样说就好。”
说完梁言转身拉开门就要走出去,梁安敏伸手拽住儿子的袖口,急道:“谁说你……哎,你这……!”
梁言伸手要抽出衣服:“给父亲丢人了,本就是我的不对。谁让我是个无能穷当兵的,没有出头之日呢!”
梁安敏急的眼角发红,一下子从后面搂住儿子的腰,只听“砰”的一声,梁安敏手用力一推,把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