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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兵大多都是不喜欢读书的,更别提那些粘糊糊的文科了。
更失礼的还是,范老师一提到文科男,总是在心中默默想到娘娘腔的男生。而军人则完全不同,铮铮铁骨的热血男儿,怎么能忍受坐在凳子上看那些重复赘余的废话呢?
于是他正经神色,说道:“这我不能立刻批准。你必须给我一份详细的书面报告。”
梁言站的笔直,却皱了皱眉,说:“申请表不是要交上级处理吗?为什么要经过您的批准?”
“上级对你又不是很熟悉,万一批准,你又后悔了,到时候怎么办?”
“我不会后悔的。”梁言像是想到了什么,笑得温和。
“我有更想做的事情。”
一年以后。
T大的文学院学生在拿到手里的课表之后暗自松了一口气。早在半年前就有谣言说文学院的形象代表梁教授就要转到北京去工作,而且这工作还不是交流学习这么简单,很可能就一直在北京研究了。
而那些慕名报考T大文学院的,并且都是放弃了更好就业的专业的学生们,大多数都是因为想要听梁安敏教授讲课。听到这个消息,不由担心,害怕梁教授换了学校。
一年前有传言说梁教授和一个比自己年轻许多的对象恋爱。谣言之所以是谣言,就是因为它会以不同的版本传播更广的范围。并且会因为受众的不同喜好而改变原本的版本。
于是就有人传言梁安敏和自己的学生恋爱,并且是因为这个原因,学校才不让他开课的。
不过今年梁安敏重新开课,正是反驳这个谣言的力证。
今年的课表发下来之后,他们简单的检索一下,总算庆幸起来。课表中有梁安敏教授的名字,虽然只开了周一三四节课的宋代党争,但毕竟比没有强。
梁言摘下眼镜,不满意的扬了扬手里的课表:“怎么是周一的课程?我让您争取周三的啊!”
梁安敏无奈的说:“可是系里的专业课只有周一开……”
“……”梁言有些烦躁的发出一些鼻音,然后扔掉课表:“那不是不能听您上课了?我也要上专业课。”
梁言在复习了一年之后以最同分的成绩考上T大文学系的研究生,报考方向是古代文学。今年研究生的专业课是由其他老师上,而梁安敏则是在本科开设宋代方向的专业课。
梁言必须选择研究生的课程,那就意味着同样时间段的梁安敏的课程,他是不能去听的。
虽然考了研究生,俩人在一起的时间几乎是突飞猛进的增加。然而梁言却经常感到不满意,甚至离开父亲一个半小时都觉得生气。
梁言也知道自己太过任性,幸好父亲作为长辈,总是对儿子多包容一些。
这样的家长当然不是好家长,养出来的孩子总想让父亲满足他所有的要求。稍微不甚没有实现,就会大发脾气。
梁安敏叹了口气,站起身走到梁言前面去捡他仍在地上的课表,说:“宝宝,别任性……”
他刚要站起来,却被后面的梁言一把拉住,拉在他的膝盖前。
梁安敏踉跄着坐在了儿子的腿上,觉得这样的姿势很不好,于是抬手推了推梁言的手臂,轻声说:“别…”
梁言伸手抱住父亲,让他挣扎不得,嘴里说道:“哦。我从北京回来您就开始嫌弃我了?想要离我远远的,是吗?”
他故意这么说。
梁安敏果然停下了挣扎,轻声责备:“你这是什么话?”
“难道不是?一年过去了,您就连两个小时分离都不在意。那怎么了得?”
一只手抚向父亲的腰带,慢条斯理地解开。从裤子里拉出衬衫的底摆,双手顺着父亲的肌肤向上探了过去。
梁安敏全身轻颤:“怎么会?我是为了早些完成项目,好腾出暑假的时间陪你…”
“骗人。”
梁言的手指探到了最终的目的地,用两只手指捏住那蹭一下就挺立起来的乳头,大拇指轻轻地梁搓着凸起。
父亲在自己身上发出细碎的呻吟。
“什么留出暑假。我可听说您今年暑假要去北美交流。怎么,也想带着您儿子去?”
“我、我已经拒绝掉了。”梁安敏努力转过头,看着身后的梁言。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生气,但还是先道歉:“对不起。我没有和你说过吗?”
“我不管,”梁言手指用力梁拧了父亲的乳头,听到他倒吸一口凉气,才慢慢地说:“我都已经猜到了。一开学,您的生活重心就转移到学校,逐渐对我不理不睬。忙的时候一个星期都不回家,谁知道您去见些什么人呢?”
梁安敏有些急了,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
“我这是防患于未然,多警告您当然没坏处…”
梁言轻声笑了。“下半年导师选择,我报考您的研究生。怎么样?我要时时刻刻监督您。”
说着,梁言凑到父亲耳旁,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颈边。
“您每年不都有发情时候的假期吗,今年的什么时候用?嗯?”
---end---
番外一 五年以后
梁言坐在在办公室里,电脑面前。电话铃响起,他面无表情地接听。
谁也不知电话里是谁,说了什么,只听梁言冷漠的应了一声,说道:“我马上回去。”说完挂断电话,关上电脑,拿起公文包就要出去。
邻桌小刘从这人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中感应出了这人的不耐烦和迅速,不由惊奇。这些东西原本都是不属于梁言的——偏执冷漠,不近人情,几乎可以概括出梁言全部的特点,什么事情能让梁言产生焦躁的情绪?
小刘不由放下手里的工作,转身对梁言发难:“哎呦梁大帅哥要去哪里啊?现在还是工作时间吧。你要翘班?”
梁言手指灵活飞快地扣紧大衣的扣子,说:“请假。”
“请假的原因呢?”
“家里人生病。”
办公室的灯光反射在梁言的眼镜上,发出幽冷的光,显得那人禁欲又冷漠。
梁言确实生了一副好面容。瞳若皎皎月明,身如濯濯春柳,可那单薄的唇和白皙的肤色,又让人无端的认定此人必定薄情。
“啊哈,又不是你生病,干嘛请假?找个朋友送去医院不就好啦。”小刘一心想刁难梁言,便随意找了个借口拖住他。
梁言眼睛凉凉的瞥过来,只看了小刘一眼,就成功的让他松开了手。
小刘讪讪的笑:“哈……我不还是担心你嘛,有事说啊,别和我客气。”
梁言转过身,轻飘飘地传来一句:“你帮不上。”话音未落,人已经快步走到门前,推门而出。
梁言一路上非常焦躁,他的焦躁是面无表情,然而手指却不时地放在鼻尖下。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