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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1

    顾全大局,怎么能藏私。

    但这个时候都说开了,再扯这些也没什么用。

    而她手上那所谓比麦种还好的稻种,他还是挺眼红的。毕竟周家的麦子长的什么样,他可是一步步看过来的。

    大队长天人交战许久,咬牙道:“这件事我还需要考虑考虑,会在春种之前定下来。稻种还是先给你们培育,到时候看过麦种再说。”

    周满满欣喜点点头,心满意足回家去。

    稻种的事情,就要多费一些灵泉水了。

    从现在开始,如无必要,都不能再浪费。

    那些冬小麦就是天天用灵泉水灌溉才长得那么好,说了大话要培育出更好的稻种,自然要更多的灵泉水。

    灵泉水,说起来,她又有点想虞怀简了。

    周满满拿了一些稻谷进空间里做实验,打算先培育看看,能做到什么样的程度。

    现在天气日渐寒冷,外面不适合种植,但是她的空间却不受影响。

    眼见年关将近,周满满一颗心逐渐躁动起来。

    虞怀简说他过年的时候才回来,如今一算,也快回来了。

    周满满每天都在掰着手指头数日子,周家的人同样也是焦躁。

    最暴躁的人,当属周萍。

    因为她刚刚收到消息,是周家老二让人捎话回来,说今年不回来过年了。

    真好啊,这个孝子。

    以前好歹过年的时候还回来一两天,现在是直接不过来,是彻底把外头当家,把这里当草了。

    周萍实在气不过,一大早起来就开始骂人。

    周金也跟着骂,说老二没良心,老二不是人。

    周仓有点不敢骂,但难得周萍不骂他,也就乐得跟着骂。一时间,周家上下都是关于老二的讨伐声。

    一直等到小年夜那晚,虞怀简还是没有回来,甜枣村倒是迎来一个意外的客人。

    客人是城里来的,县剧团的人,打听一番后,来到老班头家,带来一个坏消息。

    虞怀简现在在医院里,正在动手术呢!

    动手术,这是多大的事情啊。

    老班头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脑袋里轰轰作响,几乎不能反应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再问道:“怎、怎么了?你再说一遍?”

    “剧团的舞台不知怎么的,大半夜烧起了火。他和团长在里面,被烧伤了。现在两个人都在医院里动手术呢,你们家属还是去看看吧!”

    老班头用力咳嗽,一张脸变得惨白。

    他哆哆嗦嗦说:“你、你等着。”

    然后回了屋,从床底下拿出一个小木箱,整个都拎上,出了门。

    要出甜枣村才想起来,现在虞怀简是周家的上门女婿了,这么大的事情,应该要和他们说一说。又折身回去,问问有没有人能屈跟着去。

    周满满也傻住,白着一张小脸问:“这、这怎么可能?”

    话音落下,眼泪就掉下来了。

    不是说去剧团工作的吗?不是说在学院里学习的吗?怎么好端端的,就火灾了?

    还直接进了医院去,严重到要动手术!

    周满满四肢冰凉,几乎不能思考。

    被火烧伤,就算是在她那个年代,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伤口容易感染,人难受不说,还不容易好。

    更不必说,在这个医疗环境处处不如那个年代的现在!

    这真是要命了。

    周满满几近崩溃,二话不说回屋拿上自己的衣服就要跟老班头出去。

    她动作迅速,周萍在后面叫都叫不住。

    眼见她走了,周萍急道:“老三,你跟着去看看,多看着点你妹妹,别让她做傻事。”

    想了想,又把之前卖山药的钱拿出一部分来,小声说:“要是……花费很大,就先垫着吧,其他的以后再说。”

    周仓点点,然后追了出去。

    周萍也是万万没想到,虞怀简这么久没回来,居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这个年,注定是不能安生了。

    周仓很快追上去,看到周满满他们还在村口那里,立即道:“妹妹,你们等等,这个时候已经没车了,咱们得去队里接一辆驴车。”

    周满满泪眼朦胧点点头。

    等他们一路折腾来到县医院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

    虞怀简也已经从手术室里面出来。

    出乎意料,虞怀简居然是清醒着的。

    他趴在病床上,白着一张脸,额角有豆大的汗珠低落。

    看上去疼痛难忍,十分痛苦。

    周满满纠结了一路的心,此时终于落地。

    站在门口那里,看到他一双眼睛还清亮着,并不是想象当中奄奄一息的模样,瞬间又哭又笑。

    她情绪大起大落,直接蹲在原地失声痛哭。

    虞怀简看到出现在病房门口的那三人,在最初的惊愕过后,就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他挣扎着要下床,却被老班头摁住,“你这小子,都成这样了,还不安心躺着,你这是想干什么?”

    虞怀简艰难抬头看他,讷讷道:“我得扶她起来……”

    老班头气笑了,恨不得戳一戳他的脑袋才好,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都这样了,还顾念着别人呢。

    “你就给我安心躺着吧。”老班头一双老眼也几乎要落下泪来,他抹抹眼睛,说:“别说她要哭,我也想哭。”

    周满满也抽抽搭搭抹着眼泪走过来,哽咽道:“你吓死我了。”

    虞怀简勉强咧嘴一笑,却疼得到处一口凉气。

    老班头说:“你说你这孩子从小的时候就好养活,没灾没病的,这一次怎么就这么吓人呢,我还以为你——”

    他也说不下去了。

    这小子的命是真的硬。

    虞怀简一双眼还落在周满满身上,一边低声道:“让你们担心了,伤得最严重的不是我,是剧团的团长。”

    剧团在临近新年的时候,有一场盛大的演出。

    这是不能出错的。

    上一次周满满来找过虞怀简之后,虞怀简仿佛一瞬间开了窍似的,开始拼命的练习。

    他的努力被团长看在眼里,直接提拔他,让他不用在舞台上站桩做背景,也算是个有名有姓的角色。

    虞怀简抓住了机会之后,更是卯足了劲的努力。

    每一次,离开舞台最后的人是他,练习最晚的人也是他。

    他这么拼命,袁家康看在眼里,怕他身体遭不住这个罪,趁着夜色浓重时,去舞台找虞怀简谈心。

    果然,虞怀简晚上没有那么早离开。

    他总是最后一个走的。

    袁家康和他交谈过后,提着油灯下舞台。

    哪想 ,那舞台太监不知沾到了什么东西,袁家康一脚踏上去,就摔了。

    扭到了脚

    。

    舞台台阶比较高,还很滑,他一下子滑到最底部,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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