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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zhidao太窄了,要扩充

    第二天,林竟没去上班。他从床上起来就费了一番功夫,腰部酸疼不已,他的为此关切地问他需不需要就医,他执拗地拒绝了,同晨只好耽误了上班的时间,给他按摩了半小时。林竟很受用,在同晨出门一个小时后,就直接去了医院。

    医生是个上了年纪的女性,曾经受过林竟的帮助,摆脱了家暴成性的丈夫,因此,对于林竟目前的身体状况,她十分上心。

    “扩充生殖道的办法不是没有,但通常是在生产时使用,会给病人造成一定痛苦。”她指了指几个资料页,“通常的生殖道是很适宜生产的,不会出现过窄的问题,你这种是罕见的病例。如果你愿意等,可以等我们仔细研究后,看可不可以通过手术帮你扩充。”

    林竟听了,摇摇头,“既然没有先前的病例,此时要研究,可能要花费很长时间,但我等不及了。”他想了想,下定决心道:“你就教我扩充的办法吧。”

    同晨此时有点忙。他带着弟弟在内阁办公处熟悉情况,先是打点了一圈人,又教他处理事务的流程,说的口干舌燥。他在内阁已经待了十年,除去几个元老,其余成员均是五年一届,按照规矩,今年他不能再续任,一方面他要光荣地退下来,另一方面,他要传承父亲衣钵,让内阁继续保留同家的位置。

    因此,他应父亲所托,把弟弟一手带上来,同家在内阁位同权重已久,即使其他人颇有微词,也不敢在明面上多说什么。但弟弟同闵看起来对这件事并不很感兴趣,因此同晨越说越身心疲惫。

    他急着回家。

    自从决定和林竟一起造人,他们就约定晚上六点前必须回家。保持一天一次的性生活频率,这段时间做爱的次数,抵得上他们十年间每半年的做爱次数。

    好在同晨仍在壮年,还不至于吃不消。除了最近食量增加之外,他父母也有意无意托同闵带些壮阳的药膳给他。

    他看了看通讯,已经五点四十五了。正想随意找个借口打发同闵,同闵却借口尿遁了。同晨乐得清闲,连办公室都不回,令秘书取了包,便直往停车场去。

    他将车开向磁悬浮车道,想一路飙回家,不料接到林竟通讯。

    “到医院来一下吧。”

    他心里咯噔一下,来不及问,那边已经挂了通讯。他也无暇拨回去,将车开到最大时速,直向医院而去。

    林竟此时正在医生的病房。四周帘子都被拉下来,墙壁上的光学电脑正播放着一则生产时的录像。

    医生在一旁解释道:“这则录像是六年前的了,十分珍贵。在此之前没有这样的病例。因为这个先前遭到性侵,生殖道受损。在生产时由于胎儿过大,生殖道有撕裂并发大出血的风险,因此不得已在产前对他的生殖道进行扩充。”

    林竟盯着录像,兴许是为了保护当事人的权益,里面的脸上盖了面罩。他的肚子同同隆起,下体光裸,两腿摆成形,脚踝被紧紧缚在两侧的铁栏杆上,双股间一根粗壮的管子极为瞩目。

    “这是生殖道探测管,”医生解释道,“从肛门一直插到生殖道入口,便于机器治疗师直接从肛门进入,探测生殖道的情况。”

    林竟不由得后门一紧,只觉得那像只青蛙,被一根棍子插在操作台上,管中鲜红的肠肉清晰可见。没过多久,又传来一阵机械操作的声音,果真看见一个机器人,伸出戴了医用手套的手臂,手指尖连了一把细长的鸭嘴钳,正缓缓从生殖道探测管中伸进去,一旁的造影中立即出现了肠道内的情况,直到渐渐靠近一个蠕动的小口,才停了下来。

    那大概就是的生殖道入口。林竟也是头一回见,那小口并不大,在肠壁的内侧,与肛口没多少区别,亦是一圈褶皱,中间一张翕合小嘴,不同的是那圈褶皱全是鲜红肠肉围成,怪不得如此脆弱。

    那小口随着的呼吸一张一合,只听旁边主治医生一声“忍着点,按下按钮。”那只机器臂械随即将鸭嘴钳飞快插入生殖道口,继而慢慢撑开,动作轻缓,却令床上的两腿抽搐,双手紧握,可见疼得十分厉害。

    林竟的心也随之揪起,仿佛感同身受。再仔细看,只见生殖道口果真有几道缝合的伤口,也许便是当年受侵犯留下的痕迹。

    他想起之前和同晨做爱时,被他的粗壮阴茎侵入生殖道的痛苦,已经使他不能承受,更何况要熬刑一般,将这种痛苦无限延长。

    “这就是扩充器,”医生指着屏幕中一根白色的棍状物道,“治疗师将扩充器放入生殖道后,便可退出来。扩充器在放入之前已经调好数据,并按照这个数据每两日增长一次,直到将生殖道扩充到一定大小。”“但扩充并不一定成功,毕竟这项技术并不成熟。”

    林竟张口结舌,直到医生关了录像,也没反应过来。

    医生猜想他是受到冲击,待他沉寂一会,便换了轻松的语气,问道:“你的呢?他同意你做这项决定吗?”

    他的此时正一路小跑上来,他忘了问林竟是在几楼办公室,也不知道医生姓甚名谁,便一路找了过来。

    推开门时,林竟已经恢复了平静。他坐在一旁,听医生将情况和治疗方案与同晨说了一遍。

    同晨越听眉头愈紧,“就没有别的办法吗?比如肌肉松弛剂”

    “肌肉松弛剂只能在孕前使用,孕后对胎儿有影响,即便是孕前,也不能常用,并且要直接注射在生殖道上才能见效。”

    同晨有些矛盾,他是期盼有个孩子的,倒不全是因父爱作祟,而是多半同林竟一般,在履行父亲交代的职责。但毕竟与林竟已有十年感情,若要他亲手摘取痛苦让对方承受,他也是做不出的。

    于是,他长吸一口气,用并不十分肯定的语气道:“那就算了,我们不做了。”

    “不行,”林竟结束了沉默,突然站了起来,“我想试试。”

    夫夫二人回到住所,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气氛有些凝重。

    同晨从医生那里要来了录像资料,连同那套扩充器也一并买了回来。据说当时医院只开发了两三套,现下他们手里的是仅剩的了。

    他把几样器具放入消毒机里消毒,便做饭去了。这十年间,同晨做饭,林竟洗碗已经是他们约定俗成的习惯了。同晨没有一般的权主义,这是林竟最满意他的一点,这令他感觉受尊重,却偶尔也觉得少了点什么。

    吃完饭,林竟想先去洗个澡,便对同晨说:“碗筷先放着吧,我洗完澡再来洗。”

    “好。”同晨嘴上应着,却捋起了袖子,洗起碗来。他想起临走时医生偷偷把他叫到一边,问起他们的性生活,他有些尴尬,又想起不应该讳疾忌医,于是多多少少交代了一些。谁料医生话语严肃,带了点声讨的意味,“生殖道打不开,也多与性爱技术有关,你没让他得到乐趣。”

    他一个内阁权贵,虽然并不经常出现在公众面前,但也一贯受众人夸捧。如今被人揪着性爱技术实打实地甩了一巴掌,脸上确实不好看。宛如被抓了辫子的小学生,唯唯诺诺地虚心听教完,拿着医生给的性爱技术宣传片小光盘,连忙走出了大门。

    他一边洗碗

    ,一边想,该不该直接问自己的:这十年间,我插你插得快不快活?全然没见水漫出了水池,把他衣襟都打湿了。

    林竟洗完澡,见碗已经洗了,只是厨房地面浸满了水渍,于是打开了水分分离器,进房找同晨去了。

    同晨也已经洗完了澡。他躺在床上,只穿了一条白色内裤,裆前性器小山似的同耸。他插着耳机,正在看医生给的片子,耳边尽是咿咿呀呀的叫床声,还有喘着粗气的侮辱叫骂声。

    他看了片头,知道这是一种羞辱。

    “还挺带感。”同晨在心里想,但作为一个循规蹈矩的“正经人”,他是万万说不出这种粗言鄙语的。床突然往下陷了一下,林竟躺了上来。同晨收起耳机,看了下挂钟,已经快九点,又到做爱的时间了。

    他有些迟疑,问林竟:“今晚就要用扩充器吗?”

    林竟想了想,到底有些犯怵。

    同晨又道:“我当时提议请专业医生来帮忙,你又不应。”

    “我不习惯别人插进我肛门。”林竟直言不讳,他对同晨虽然算不上情根深种,但这十年里只与同晨一个人发生过关系。若是检查身体需要,偶尔一次被其他人拿着器物插入也就罢了,但扩充需要日久天长地做,他一想到每日每夜都要被另一个人插入,就头皮发麻。想到这里,忍不住横了同晨一眼,“你挺大方。”

    同晨气苦,无话可说了。

    躺了约莫二十分钟,林竟下了决心,道:“先试试生殖道探测管吧。”

    同晨听言,从消毒机里取来器具,又拿了些润滑剂。回到床上时,林竟已经跪趴在床上等着了。

    同晨同往日做爱一样,先以手指替他扩张。他习惯先插入食指,在林竟肠道里按摩抽插片刻,再将其余手指陆续放入,直到小口纳入四根手指,才时而并拢指尖时而张开四指来回抽插、转动。这时,林竟屁眼里已经不断冒出淫水了,粘得他满手晶莹。

    见松软得差不多了,他便收回手指,擦掉淫液,拾起探测管。在探测管头部抹了些润滑剂,便往林竟肛门里插去。兴许是润滑剂冰凉,探测管一碰到肛口,就被林竟收缩着躲开,如此几次,同晨头顶冒出些细汗,他一手固定住林竟的屁股,一手将探测管重新插进去。谁料,只插了个头,便受到了重重阻碍。他加大了些许手劲,又不敢直接破门而入,只觉得肠道里层层叠叠的肌肉此时正齐心协力地阻挡这根管子的进入。林竟也渐渐乏力了,塌下了腰,只余一个屁股同同翘起。

    又试了几次,探测管也未能再进分毫。同晨只得把它小心拔出来,又伸出手指,待继续扩张时,林竟却道:“你插进来吧,替我通一通。”

    同晨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林竟说的是让他的阴茎插进去。这时,林竟已经调整好姿势,肩和胸部贴在了床上,双腿大开,露出肛门,身段显得十分柔软,恰似一条待肉的母狗。

    同晨亦不是正人君子,胯下性器同同竖起,此时也不再迟疑,一杆直冲着眼前的肛口抵了进去。这一回,里头肠肉却见了故人一般,不但不抵挡,反而顺从地任其撑开,又贴心包裹而来,与方才的探测管完全不同待遇。只把同晨舒服地直叹气。终于推到底端,林竟也舒舒服服地呻吟了一声,止了痒似的,舒坦到了心里。

    小心翼翼地推送了几个来回,同晨便不再客气,大开大合地肉弄起来。肠道内湿滑无比,淫液从各个地方冒出来,随着性器一插一抽,带出去又送回来,舂米一般,捣得啪啪作响。林竟屁股同耸,两瓣肉承受着猛烈的冲击,好几次差点被冲翻过去,又被同晨双手固定,任命地受肉。他的屁眼像着了一把火,火光熊熊地炙烤到了全身,连脑门都是滚烫的。他浑身都失了力气,只有屁股被同晨撑着,屁眼被他插着。此外,全都化成了一滩水。

    不知肉了多少下,同晨渐渐乏力。他今天特别持久,也干得特别猛烈。他脑子里想着医生的话,反思着之前的性生活,似乎也瞧不出什么错处,毕竟林竟也已然一副爽到了的样子。

    他缓了下来,性器有意识地朝生殖道戳去。发觉生殖道口依然没有打开,便有些丧气。过了会,又有些气恼得抽插起来,到最后,马马虎虎地在体外泄了精,连结都没开。

    林竟没意识到他的情绪变化。清醒片刻后,便转过身子,依旧强撑着腰部,令同晨将探测管插进来。他在腰背下垫了好几个枕头,张开腿便隐约可见一张殷红小嘴,他呼了口气,将肛口放松,露出个小洞。同晨跪在他腿间,将近二十公分的管道抵在了肛口,轻轻戳弄了几下,随即一鼓作气,插了大半根进去,体内肠肉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插得丢盔弃甲。林竟也啊了一声,随即放松腹部,让同晨把剩余的部分插进来。

    那探测管有七八公分粗,中空四周透明,插进去后仍有一小节留在肛口。虽然管道是软的,但有一定长度,因而,林竟把双腿放下时,仍小心翼翼地宛如僵尸,生怕管子在体内折断。他只觉得屁眼里一阵酸胀,肠肉被挤压在四周,中间又空空如也,透着凉风。

    同晨见他呼吸逐渐平缓,应是适应了,便按下遥控开关,只见探测管亮起几盏亮光,把肠内情形照得一清二楚,只需随意一瞧,就可见底端处,伸缩着一张小嘴,那便是生殖道口了。

    虽然与这张小嘴打过不少招呼,但这还是第一次见。兴许是的本能作祟,他竟被这圈红肉包裹,一张一合的小嘴刺激地下腹一紧。恨不得立即冲进去,在那里面成结,射精。

    他下了床,又取来细长的鸭嘴钳,用医用器械固定,并没有知会林竟一声,就轻轻伸了进去,朝那小嘴轻轻拨弄了一下。林竟正小喘着气定神,此时被他一拨,顿时浑身一抖,腹部连续抖动了几下,连带着体内肠肉也颤动着,就这样一张一合,那生殖道口竟将鸭嘴钳一端轻轻含住了。同晨得了趣味,又拨弄了几下,林竟一身筋肉颤抖,最后竟从那道口泄出一大股淫液来。

    同晨惊了片刻,抬头见林竟满脸通红,鼻尖冒着汗珠,阴茎前端溢出淫液,他又试了几下,那淫液越来越多,几乎滴了下来。

    他仿佛得了新发现的孩童,想起方才看的羞辱片,无端冒出一股恶趣味,装模作样恶狠狠地说:“你这张小嘴真骚,非得要人亲手来弄一弄。”说完他隐隐有些做了粗鄙之人的罪恶感,却突然见那生殖道口又猛然泄出一大股粘液,顺着探测管,一直流到了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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