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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他得逞,他不再刻意地在岑裕即将达到临界点的时候故意放缓力道,而是不断地刺激着铃口,让岑裕能够彻底地释放出来,在高/潮即将来临的那一刻,岑裕所有的脑细胞都被痒意所占据,那种瘙痒被放大了无数倍然后在同一时刻释放出来,一种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快/感让顿时填满了岑裕先前身体的所有空虚,满满的,就像被一股暖意所包裹的舒服,连脚趾都忍不住蜷曲,嘴里也失控地发出了破碎的呻/吟,“啊、嗯啊……”
岑裕的大脑有一瞬被放空,眼中一片空白,在强烈而又绵长的快感过后,岑裕有着些许的迷茫,眼神涣散过后,好不容易又重新聚焦,入目的是白薄那张清冷中还带着禁欲感的面容,被强烈满足过后的身体涌上一丝空虚,岑裕突然不甘,凭什么他还可以保持这幅冷静的姿态,不行,不能只有他一个人失态。
伸出手拽过白薄的衣领将他往自己这儿拉,岑裕像是狂野的小兽毫无章法地胡乱啃了上去,好歹比先前进步了一点,还知道伸舌头了,啧啧的口水声,沉重的呼吸融汇在一块,在白薄的配合下,岑裕的这个吻进行地无比顺利,虽然只是单纯地发泄着他内心的不满,但还是将两人之中无名火又重新燃起。
要说先前白薄还能保持表面上的冷静,现在的脸色却是危险地可怕,他用手掌摸着岑裕的发丝,嘴里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说道,“有本事,就好好舔。”
作者有话要说:
完整版见微薄:就这么污污污
第77章 自行车
岑裕的唇离那庞然大物只有一厘米左右的距离,可谓是只要再靠近一点点就能亲自吻上,如此贴近,他甚至能感受到从那儿传递过来的温度,稍微一动,鼻尖先触碰到了那儿的皮肤,相贴的一小块仿佛一团火在鼻尖上燃烧一般。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紧张,或者都有,岑裕感真的觉自己的鼻子正在被那小火苗所灼烧,传来一阵刺痛,动作就这么静止着维持先前的姿势,暧昧到无可救药。
而白薄下身的冲动越发强烈,他略微一挺身,离岑裕不过毫厘之距的物件便蹭到了他嘴边,顶端的粘液抹在了岑裕紧闭着的嘴唇上,来回摩擦,带有强烈的某种性暗示,在惊讶当中,岑裕的嘴顺从地微微张开,成功地破开了一条缝,闯入到岑裕温暖湿润的口腔当中。一旦进去了,可就不是能够轻易停止的事,坚硬挺拔的肉/棒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以为闯入岑裕的口腔内侧,触碰到了柔软温热的舌头,岑裕尝到了前列腺液咸腥的味道,意外地不难喝,还十分地性感,他不禁卷起舌头在头部扫过将液体一口咽了下去。
柔软的舌头刺激敏感的顶端让白薄爽到头皮发麻,把持不住地哼了声,从喉咙中发出的声音既色/情又性感,曲调婉转,尾音上扬,让岑裕内心的羞耻感越发强烈。
怎么会有人,连呻/吟都这么好听,性感到让他又一次地硬了。
白薄的肉/棒在岑裕口中充血到快要爆炸,但岑裕的动作却停滞不前,他有些难耐地动了动腰,提醒岑裕把现在的重心转移回来,粗大的物体一动就塞满了岑裕的整个口腔,却还剩下将近一半的长度在外面,岑裕有些慌张地想要退出口中的物体,但白薄却不让他轻易得逞,强势地按住他的头不让他动,嘴里反问道,“是你自己主动的,怎么现在又退缩了?”
“唔、唔唔……”岑裕含糊不清地说着些什么,但白薄一个字也听不清,也不打算听清,而是将手指穿过他的发间,指腹摩擦过头皮带来的发麻触感让岑裕跨坐在白薄身上的腿又一次发软,连腰都垮了下来,整个人半趴在白薄腿上。白薄知道岑裕吃这套,便继续用温柔到极致而带着沙哑的声音劝说道,“乖,把嘴张开,好好舔,动一动舌头。”
岑裕唯一能活动的就是舌头,他只好不断地用舌头想将嘴中的异物推出,殊不知这样带给白薄的却是更加强烈的快感,舌尖的柔软与湿润,在铃口处不停地打转,刺激着最为敏感细嫩的皮肤,白薄控制不住地将岑裕的脑袋往下压,想要进入更深更紧致的地方。
粗壮的肉/棒进入到了狭窄的喉咙,带给岑裕的是一阵强烈的呕吐感,他想要抵抗,但脑袋却被白薄按得死死的,无处可逃,难受得他眼角泛起了一滴泪珠,努力地眨着带着水雾的眼睛,只能尽快地用舌头给予白薄更多的刺激,希望他能早一点射/精、让他摆脱这场噩梦。
岑裕的嘴大开着,分泌过多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一部分还流到了白薄的肉/棒上,透明的唌液使得柱身看起来亮晶晶的,还反射着光芒,显得色气极了,岑裕难受地皱起了没,眼角泛着泪珠,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却完全不能激起白薄的同□□,反而越柔弱就让人越想欺负他,不断地在岑裕口中强势抽/插。
在这么往返了上百次之后,白薄才终于到达临界点,肉/棒硬得像是铁块,全身上下所有的血液都往下面流淌,原先一直在酝酿的浪潮终于迎来了大浪迭起,随着精/液的释放,白薄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得到了无比巨大的快感,他从鼻尖哼出一声细小轻微的喘息,就像是爽到极致而克制不住身体的本能自然而然发出的声音。
突然被射了满口□□的岑裕呆愣地望着他,在听到那声音后,喉结一动,鬼使神差地将嘴里的精/液咽了下去,生平第一次尝到精/液的味道让岑裕露出怪异的神情,好难喝,就像84消毒水的味道,一股说不出来的诡异感。
见他吞了下去,白薄也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随后摸着岑裕的脸颊问道,“怎么不吐掉?”
“忘、忘了。”岑裕眨着眼,老实巴交地回答,眼神中还透露着浓浓的委屈,就像不小心吃到了一颗苦瓜子,想要吐出来却发现以为被咽了下去,微红的眼睛里的泪水还未完全干透,此刻看向白薄的眼神显得越发凄惨可怜。白薄被这样的岑裕逗笑了,摸摸他的头当做安慰,而后同岑裕交换了一个轻柔的吻,岑裕顺从地张开嘴,让白薄嘴里的气息冲散之前那股不适的味道。
等白薄离开岑裕嘴角时,脸上也不免带了嫌弃之色,“好难闻。”
喂,这可是你自己的味道!岑裕瞬间像只被戳到屁股的兔子,对准白薄的唇又再次重重地啃了上去,叫你嫌、叫你再嫌,现在也让你尝尝这种滋味。
白薄笑着任他胡作非为,眼中都是温柔的神色,他口中轻骂道,“你是属狗的吗。”
回应他的是整齐的一口小牙,属狗?不管属什么都能咬死你。
次日清晨,宿醉带来的后遗症在这时候体现了出来,白薄只感觉太阳穴一阵生疼,其实昨天他的喝的酒比岑裕要来的多,岑裕喝得慢、醉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