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虎入羊群
林铭耳力出众,也听到了这些人的议论,他转头望向排名石,凌森、拓苦、张冠玉三人正是排名石的前三名,不过这三人的天赋却是反过来的。
张冠玉最高,为七玄武府非核心弟子中,唯一一个五品天赋的人。
拓苦次之,天赋是四品上等中顶尖的,差五品只有一丝,而且天生力量非凡。
而凌森是最次的,只有四品下等的天赋,体制也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林铭当初得知凌森的天赋后,怎么也想不通这凌森如何凭借着四品下等天赋,稳稳占据着排名石第一的位置。
虽说实力的强大与否取决于许多因素,天赋不代表一qiē,可是天赋却是最重要的,莫非凌森也有什么奇遇,比如吃了天材地宝之类?
虽然知道武道之心也是影响实力的一个很大的因素,但是林铭却不认为武道之心会造成这么大的影响。
这凌森、拓苦、张冠玉三人,是同一届冒出来的,那一届的七玄武府考核可谓是天才云集,天运国每过个十年八年就会出现天才云集的一代,林铭所在的这一代,虽然绝顶天才不多,但是却出了妖孽般的秦杏轩,也不能说差。
林铭站在万杀阵祭坛上,默默运转《混沌真元诀》,自从《混沌真元诀》大成之后,他只是在测力石碑上试验了拳力,还没试过自己的综合战斗力到底增幅了多少。
这次正好试验!
万杀阵的光芒亮起,林铭浑身浸浴在光芒之中,台下的目光多数集中在他身上。
张苍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半只脚踏入练体四重易筋期,本身的战斗力可击败一般的易筋巅峰武者,这份实力确实有资格蔑视修为只有练体二重巅峰的林铭。
万杀阵发动,林铭来到了一处白亮的空间当中,在他面前有各式各样的兵器,长剑、短剑、长刀、短刀一应俱全。
在进入七玄武府之前,林铭一直是用短刀的,但是随着他修炼《混沌罡斗经》之后,力量大增,真元也凝厚了几倍,这短刀显然不适合再做他的兵器了。
“《混沌罡斗经》淬炼肉体,拳头就是我现在最好的武器了,暂时不选武器吧。”林铭这样想着,这些武器全部消失掉了。
与此同时,在林铭面前,出现了十多个虚影,这些虚影中,有武者,也有凶兽,他们的实力从初入练体二重到练体三重巅峰不等。
眼见着这些敌人冲杀过来,林铭不慌不忙,他将一重dà成的《混沌真元诀》运转到极致,浑身真元暴涨,力量仿佛用之不尽。
“吼!”一头一级的虎型凶兽嘶吼着冲了过来,这凶兽皮糙肉厚,体重六七百斤,冲撞起来的力量更是翻了数倍!
面对这头凶兽,林铭猛地一握拳头,指骨骨节犹如空中闪动的细小雷霆一般咔咔作响。
“死!”林铭暴喝一声,拳头犹如闪电一般挥出,三千二百斤的力量骤然爆发。
“砰!”这一拳正中那虎型凶兽的额头,清亮的头骨碎裂声响起,那头气势汹汹冲来的六七百斤重的凶兽竟然被林铭一拳砸的倒飞出去,而林铭只是后脚猛踏地面,便稳稳的撑住了反冲力。
虎型凶兽在空中哀嚎都没哀嚎一声,它的头骨直接碎成了渣,脑浆稀烂,死的不能再死了!
一拳毙敌,林铭斗志如虹,他将《混沌真元诀》运转到极致,整个人冲进了敌群当中,出拳如风,踢脚如雨,一时间林铭如虎入羊群,势不可挡!…,
鲜血肆意飞溅,骨骼的断裂声声声入耳,皮糙肉厚的凶兽尚且经不住林铭的一拳,身体脆弱的武者更是一拳即死。
“练脏巅峰武者!”在林铭一拳击毙一个练体二重巅峰武者后,一个练脏期巅峰的武者出现了。武者达到练体三重练脏期,内脏被真元守护,防御力大增,即便是林铭也很难一拳毙敌,而且这种武者身法灵活,攻击凌厉,想要击中也不是很容易。
“五十分的奖励,就你了!”林铭看到这练脏巅峰的武者,不但不惧,反而战意大涨,《混沌真元诀》第一重dà成之后,他需要一个像样的对手来验证自己的实力。
“嚓!”那武者一剑劈来,林铭身形一矮,让过这一剑,身体贴着地面飞出去,一拳击向那武者的膝盖。
《混沌真元诀》第一重dà成后,林铭真元凝厚,速度也随之上升了一个台阶,这一拳击出,犹如潜龙出渊,速度奇快无比。那武者仓皇躲开,然而林铭双手在地上借力,一个乌龙绞柱一腿扫向那武者的后心。
这一腿如鞭子一般抽出,那武者终究没能避开,被一腿踢中,狂吐一口鲜血。
林铭乘胜追击,身体一跃而起,拳头如雨点一般落下,那武者仓皇招架,又中一拳,饶是他的内脏有真元守护,被三千二百斤的拳头击中,也要重伤。
那武者被林铭打的狂吐鲜血,胸骨断裂,中门大开,而后林铭再补一拳,正中他的左胸,瞬间心脏停跳,这练脏巅峰的武者彻底毙命。
在乱军之中,越出整整一重修为击毙对手,这个成绩足以自傲,然而林铭却知道,这份实力,比起张苍还差了点!
“再入五十分,已经两百多分了。”
…………………
“一炷香时间了,没有一个坚持不住的,这林铭也在台上站的稳稳的,他果然超过了王砚峰。”
“超王砚峰是稳的,你别忘了,他得到了这次考核第一的奖励――红金龙髓丹,还赢了王砚峰的奖励金蛇赤胆丸,吃下这两颗药,他就算没有达到练体三重,也是实力暴涨,不要因为他的天赋是三品中等就轻视他。”
台上考核的时候,台下的人自然少不得一番议论,此时张苍双臂交叉抱在胸前,一副从容随意的样子,林铭这样的实力在他的意料之中,否则就没有意思了。
燃香燃尽了一根又一根,很快,第二根香也烧到了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