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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西装的男子走向车库,在车库门口和保安对话。
保安室上方也有一个摄像头,赵之昂找出那个摄像头的视频,拉到上一个视频的时间,摄像头从上往下拍,图上的男子忽然抬头看了一眼摄像头,那男子,俨然就是赵之昂自己。
“赵先生……”秘书是最知道赵之昂下午在哪里的人,看到这个画面,惊得久久缓不过神来。
赵之昂看他一眼:“把监控都销毁。记住,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秘书训练有素地点头,退出门去了。
赵之昂在座位上坐了半响,拨了他亲生弟弟的电话。赵之舜很快就接了:“喂?”
“你在哪里?”
“你问这干嘛?”赵之舜的语气很自然,挑不出错。
“晚上到我郊外的那套房子里来坐坐,”赵之昂手拿起了他签字的钢笔,在桌上丢着玩儿,“何惧也来。”
电话那头的赵之舜反应很强烈:“何惧?你和他在一起了啊?”
“对,带你见见他,你不是很喜欢他吗?来不来?”
“来来来,”赵之舜道,“几点啊?”
“九点,你看行吗?我八点半才散会,到家也要近九点了,何惧回来还要再晚一些,我们兄弟俩先喝,等着他。”
约定了时间,赵之舜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点了支烟抽,想着,这些天来发生的事,终于该是时候了结了。
喻意揉着眼睛坐起来,他昨晚被赵之舜做得险些死过去,睡了一个对时才缓过神,赵之舜正坐在他床头盯着他看,喻意回瞪他:“你干什么?”
“没什么,”赵之舜笑得诡异,“好玩。”
“几点了?”喻意问他。
“钟在那边,你自己看。”赵之舜指指另一边的床头柜。
喻意有点近视,看不清,翻身爬过去想拿钟,霎时,头顶上一阵剧痛袭来,伴随着闷闷一声重物撞击头盖骨的声音。
喻意失去意识前眼前的最后一幕,是电子屏上的时间,12:15:59。
第14章
@易学大师:今日诸事不宜。
晚上八点二十分,赵之昂在郊外那一套别墅里,来了位不速之客。
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只见他在屋里摸索了一圈,又重新回到了门口,他手里似是拿着什么尖利的东西,手就那么举在半空中,好像随时准备向要进门的人劈去。
客厅的挂钟在满半点时响了一下,那人一惊,发现是挂钟,刚松了一口气,所有的灯亮了。
在灯亮起的那刻,来人背脊一僵,随后又恢复了平静,他转身,见到赵之昂,并不惊讶,还对他打招呼:“哥?”
赵之昂抱着手臂,在不远处看他。
赵之舜手藏在身后,向赵之昂走过去,问他:“你一个人来的?”
“当然,”赵之舜走到赵之昂半个手臂的距离,突然举起手里的刀,对赵之昂砍去,赵之昂不闪不避,任他砍下来。
只听“砰”一声,那刀竟在虚空中被卡住了,空气里像是有一只手抓住了那柄利刃,叫他伤不到赵之昂分毫。
赵之舜的表情瞬间扭曲了,对着赵之昂咬牙切齿道:“殷家人在帮你?是哪个浑小子?殷离?”
“是我,”殷离从暗处走出来,他身边是何惧,腿边还跟了个成成。成成嘴里塞着何惧给他吃的棒棒糖,嘟着嘴,好奇地看着赵之舜。
“我该怎么称呼你?”殷离拍拍成成的肩,走到赵之昂身边,和他一起看着赵之舜,“赵之舜、殷临……还是……殷海?”
赵之舜,或者说是殷海,面无表情地与殷离对视了一会儿,脸上的神情松懈下来,道:“你们知道了多少?说来听听。”
殷离做了个手势,请赵之昂先说:“我也只是提供了些
“一开始,我更怀疑殷离,”赵之昂道,“他那么抠门,必有蹊跷。”
殷离在一旁想要举手抗议,被何惧踢了一脚。
“不过,我想到了一件事,今年过年的时候,我外婆中风,危及生命,元易先生没有来探望。我记得小的时候,外婆和元易先生的关系很密切,不应该不来探病,我去问了我的母亲,她告诉我,十多年前,元易先生性情有了些变化,外婆感觉出来,便来往的少了。只是我上学后极少去外婆家里,不知道这些罢了。”赵之昂说完,又看向殷离,“至于殷临……”
“我来说吧,”殷离举手,“赵先生和何惧下午来找我,我就问了家里人,殷临原本是个很活泼的人。活泼,这跟赵先生见过的那个殷离有点距离,所以我又让家人问了,殷临小时候有没有被赠予过玉器,答案是肯定的,赠他玉器的人,就是元易先生,接着我要来了殷临和赵之舜的八字,算了一算,你猜怎么着?”
殷海配合地问:“怎么着?”
“这三个人的八字,是同一种命格,日月同宫的天门格,极极难得,”殷离定定看向殷海,“而我的小爷爷,殷海,他也是日月同宫,天门格。命格相同的人夺舍最是容易。”
“我更想知道的是,赵先生是怎么发现的。”
“因为我,”何惧出声了,“因为殷山。”
听见殷山两字,殷海的眼神变了变,身上一股凶煞之气遮都遮不住,用很轻的声音问:“殷山?”
“殷山是自杀的吧,我一直在想,他为什么要给我妈玉环,又在玉环外面套魂香绣线的荷包,还用魂香做的线穿它,这种行为,分明就是自相矛盾。事出反常必有妖,殷山背后,一定还有个人。”
“后来,我们在g的录像里看到了殷离,拿给殷临辨别后,他看出来,这是施咒的动作。我猜你第一次施咒是在5月24号凌晨,可惜,被我的夫妻命截胡了,第二次你找到了我们的节目现场,在那里施咒,可惜我和赵之昂的魂魄已经绑在了一起,你意识到了问题。但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非要夺我的魂魄?赵之舜的明明更容易嘛。”
“当明星有趣啊,”殷海微微低头,对着何惧笑,他好像什么也不怕了,用肆无忌惮的眼光打量何惧,“我也想要那种,站在高戏台子上,万人吹捧的感觉。本来我挑的是殷离,谁知上了他的身,才知道这小子都快死了。我无聊看了一些你的电视剧,有趣,我要做你。”
“至于小山……”殷海的表情柔软了下来,“他从是个小孩子开始,就一直跟着我,我不该叫他给你妈妈送追魂玉,他以前就把我做的东西套在绣魂香的荷包里,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