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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两眼,突然一张熟悉的脸跳入眼帘。
一玉心里一惊,趴在公交车玻璃上不住的往后望,直到再也看不清。
她确认自己没看错。
喻远。
他的身份怎么可能在这里?还穿着义工的衣服——简直是眼珠子都要给她吓出来了。她想了想,确定自己没看错,于是在下一站下了车,然后慢慢的往回走,准备去看个仔细。
她当然已经知道喻远的身份。那天她一问,Andy也没准备隐瞒什么,把喻远的身份说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让一玉好吸了一口气。Andy叮嘱她一定要保密——朋友果然是用来出卖的,女色当头更是如此。喻远绝对没想到自己的铁哥们上半身已经被下半身指挥,已经把自己出卖了一个彻底。
喻远那天买了机票直接飞到了云南。大哥对他的出现很是平静,问清楚他没有在国外搞事,就让他放任自流了几天。几天之后看他还没准备走,人又好像没以前那么浮躁了(误),为免他无所事事又被那些公子哥带坏——亲人看亲人果然是盲目的,他喻远才是那种带坏别人的公子哥儿——就把他扔到组织部,说看着给他安排个事做做——临时工就行,反正他大约也干不长。
当然没人敢胡乱给他派工作。别人小心翼翼地来问他想做什么,喻远从自怨自艾的心情中尚未回复,又想起父亲平时的教诲,就主动请缨决定深入群众做最接近群众的工作——别人不敢擅断,又去问喻正。喻正说那好吧,就让他就隐姓埋名,去街道办当临时工,体验体验生活。
据说父亲对大哥这个安排极其满意,对小儿子的变化也很欣慰——就此拍板。喻远这个浪荡公子红二代,就这么穿上了黄背心,变成了街道办的编外人员。街道办主任只听说了他是靠关系进来的——人情社会正该如此,旁敲侧击了几次并没有问清楚他到底是谁的亲戚——想来来头也不大,大的来头也不会进街道办,因此并没有特别把他当回事。
该跑腿跑腿,该使唤使唤。喻远这个人也奇怪,玩的时候浪荡得谁也比不上,现在在云南喊他干活也干的认真,对街道办主任的安排也有啥做啥,从不推拒。
街道办这天正好安排了一场普法宣传活动,听完课还有两个鸡蛋送,答对问题还有一小袋米。小区里的大妈大娘很是积极,把活动场地挤得满满当当——喻远早就被挤到了一边。
合作的律师事务所派来的律师拿着喇叭,“子女对父母有赡养扶助的义务--包括婚生子女、非婚生子女、养子女,对对,依法负有赡养义务的继子女都是——”
喻远摸了摸口袋,掏出一根烟,刚找到打火机准备点火,猛地一转头,看见了路边的一脸难以置信的一玉。
41.又硬了
打火机一直烧到烫手,喻远才被烫得猛地一下关掉了。
烟也没点,他把烟揣回裤兜,眯着眼,那个浪荡公子哥儿好像又回来了,“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旅游。”一玉微笑着说。
两人的身体曾经亲密地接触,赤裸相对,他看过摸过舔过她身上所有地方,可是此时此刻,他们却像两个陌生人,生疏而客套。
“喻远,来发米了。”街道办的小姑娘招手喊他。
他往那边看了一眼,准备过去。然后又猛地顿住了,他转身说,“你别走,就在这里等我。”
一玉点点头。
接待办的活动十分成功,大妈们非常踊跃,一玉在旁边站了快一个小时,她看着喻远一本正经的登记,发米,然后收拾场地。
她有一种浮世荒谬的感觉。
又看见喻远和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说了什么,往她这边指了指,那人看了过来,点点头,喻远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脱自己的黄背心。
“走吧,去吃饭。”他说。
“想吃什么?”他问。
“随便。”
一玉被带到了附近的牛肉面馆。店铺很小,看起来不太干净——街边的小面馆都是这种,一玉从小到大经常关顾,倒是无所谓,她只是奇怪喻远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看我最什么?吃不惯这种地方?”喻远脸色不佳。
一玉看看周围的人,不敢问他怎么到这里了。只好自己低下了眼。
这受气媳妇的样子更是让喻远气不打一处来。更让他按捺不住情绪的是,他妈的他居然又硬起来了!
“操。”他脸色更难看了。
一玉听他骂人,抿抿嘴,也不吭声。
“吃吧吃吧,”正好面端上来了。喻远胡乱地刨了几口,又抽了根烟看她吃完,眯着眼看她,“你现在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我还要去博物馆看看——”
“那地方有什么好看的。Q.qun.⑦⑻`3,7⑴.⑧6⒊?”喻远皱着眉头。
“旅游么,不就是到处走走看看?”一玉说。
“你怎么一个人到处跑——Andy呢,被他踹了?”
一玉慢慢摇头,“没有啊。”
“操!”
不知道在骂谁。
“走吧走吧,”喻远拿起马夹,“我送你去博物馆。”
他拿起电话打了一个号码,向那边请了半天假。
一玉跟在他身后,看看左右没人,低声问,“你怎么跑着这来了?”
喻远猛地转身,仔细地看了她一会儿,眯了眯眼睛,“为什么这么问?”
一玉没说话。
“操。”喻远又开始骂。顿了顿又警告她说,“不要乱说。”
一玉忙不迭的点头。而且觉得他怎么越来越暴躁了——以前不是这样的——说起来好像认识很久似的,其实总共才第三面。第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