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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过去,嘴长别人身上,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秦野在一丈开外,疏离有礼的道:“嫂嫂当以清誉名声为重。”
姜媃简直想捶爆大佬狗头,看看里面是不是进水了。
“你这是痛击亲友,保护敌人!”她朝他猛地扔出个荷包,转身搭着流火的手就上了马车。
身体的反应快过脑子,秦野反应过来之时,已经伸手抓住了那荷包。
竹青色的素纹荷包,里头塞得鼓鼓的,带着一股淡淡的焦香甜味。
秦野不用看都知道,里头装着的是松子糖,应该还是今个一大早才炒制好的,新鲜着,还比他往常在外头买的偏甜一些。
大佬死死握着荷包,一脸纠结。
他理智觉得应该还回去,不然就是私相授受,会被人说的更难听,对姜媃名声更不好。
然而情感上,他不愿意。
嫂嫂给的啊!
松子糖!
车夫跳上车辕木,甩着马鞭准备启程,但见秦野站那盯着荷包一直没动静。
车夫遂道:“秦画师,您走不走?”
秦野回神,捏紧荷包跳去:“走。”
“好嘞,您坐稳了。”车夫招呼了声,嗤啦一扬马鞭,马儿撒开蹄子奔跑起来。
“咚”不知打哪来的石头,磕绊着车轮,秦野身体一歪,手一松——
“哗啦”一声!
哦豁,一荷包的松子糖全撒了!
少年心疼的滴血,慌忙敛好剩下的一丁点,再不犹豫了,全扔嘴里一口吃了!
撩开窗牖布帘往外看的流火猛地收回脑袋,她结巴的说:“少夫人,五五五少爷气的将您给的糖松子糖全丢了!”
姜媃悚然一惊,头伸出窗牖,果然依稀可见走过的地面上还有间或几颗松子糖。
好哇,大佬翅膀硬了,非要撇开她单飞是不是?
真要跟她划楚河汉界是不是?
说什么给她金大腿抱,都是特么骗子!
狗大佬!
她再给他准备甜食,就跟他姓!
姜媃气晕了头,浑然忘了,她现在本来就是冠的秦家姓,正儿八经的秦姜氏。
不多时到了太守府,姜媃下马车走出老远后,仍旧觉得气不过,又恨恨折身回来,站到秦野面前啐了他一口:“大猪蹄子!”
秦野:“……”
嫂嫂想吃猪蹄子?
他……他一会就去买,悄悄地买。
作者有话要说: 姜媃:大猪蹄子!
大佬:……给你买,每天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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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渣男贱女
大夏世家贵女,稍微有点底蕴的, 都喜欢三不五时办诗宴花会联络感情。
这既是一种相互结交的手段, 又是从下往上爬, 融入更高一级圈子的最快方式。
姜媃头一回参加赏花会, 甫一进大门,就有婢女上来引着往二门内院去。
来往多面生的, 姜媃看了两眼便收回目光。
昨个封卿跟她说过太守之女白栖梧的喜好和为人,也点了几个同样应邀而来的其他美人。
所以, 姜媃也不算全都不认识。
“咦, 这位就是繁花楼的姜小美人?”她才踏进内院中庭, 就见一身穿烟紫色云霏妆花缎织彩百花飞蝶锦衣的貌美姑娘施施走来。
她身后还跟着好些同是参宴女客,众人宛如众星拱月一般将之恭维在中间。
姜媃心里微动,她福了个礼:“繁花楼姜媃, 见过白姑娘。”
白栖梧, 乃是青州城太守独女,其母出身京城,随父到任上,从前却是在京城长大的。
她年约十五六,一张标准的鹅蛋脸,欺肤赛雪般的白, 唇色娇艳, 只单单一点朱唇,就已呈现出清贵之姿,端的十分具有古典气质。
“果真娇娇的像个布偶娃娃, ”白栖梧笑着虚扶了下姜媃,“胡寐跟我说起之时,我还不信,今日一见,我便要留你住一晚上。”
白栖梧这样热络,姜媃有点吃惊:“寐女……寐姐姐也在呀?”
白栖梧揽着姜媃一起走:“她呀,说是要等封卿一并过来。”
姜媃有点膈应封卿,不过别人家的事,她也不好说,只得先行按捺下。
她顺势腆起小梨涡,甜丝丝的道:“今天能来白姑娘这,我真是很意外呢。”
白栖梧挑眉,伸出粉色蔻丹点了她脑门:“怎的,兴叫胡寐姐姐,就唤我姑娘?我同胡寐是手帕交,来小乖乖,喊一声姐姐来听听。”
姜媃顺杆爬,笑嘻嘻地拽着点白栖梧袖子,软绵绵喊了声:“栖梧姐姐。”
喊完,她又老老实实的嘀咕着:“我这不是担心喊出口,姐姐嫌我孟浪么?毕竟,人家在外头总得敛着性子装装羞嘛。”
她这样实诚不做作,竟是出奇合白栖梧眼缘。
“哟,原来姜小美人是装乖的呀?”白栖梧捉狭她。
姜媃眼珠子一转,往唇边一竖手指头,拽了下白栖梧:“小声些,小声些,不要让人听到了。”
白栖梧乐了,周围其他姑娘跟着附和笑着。
毕竟,青州城太守掌上明珠白栖梧想捧着的小美人,谁敢去触霉头?
白栖梧这样好说话,姜媃也暗自松了口气。
她懂结交权贵,但是去做又是另一回事,毕竟,她还做不到卑躬屈膝地舔O狗。
一行花枝招展的姑娘以白栖梧为首,慢吞吞往花厅去。
白栖梧瞅着姜媃裙子,问了些问题。
姜媃瞧出她喜欢,便道:“栖梧姐姐身量匀称,挺适合另外一种风格,而且我在给亡夫守节,这种深色也不太好,改明我让绣娘给姐姐送一套更好的过来。”
对自个的出身经历,姜媃也不藏着掖着,毕竟她初选会出名后,那点破事就没人不知道的。
白栖梧不缺锦衣华服,但这份心意,她甚是欢喜,于是瞧着姜媃,又多了几分喜欢。
原本只是看在胡寐的份上,有些好奇,可这一相处,便真想认个这么嘴甜还乖的妹妹。
“那我就等着。”白栖梧顺手捏了姜媃小脸一把。
嫩嫩的,粉粉的,还很滑,十分好捏。
姜媃捂脸小脸,可怜巴巴地望着她:“不能再捏了,要起印子了姐姐。”
白栖梧忍不住又笑了,只觉得这小姑娘怎么这么可爱呢,这才说几句话,她居然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觉得快活。
她不捏她脸了,改揉姜媃小耳朵:“怎么能这么乖呢?真是小心肝儿,让人瞧着就开心。”
姜媃无力吐槽,她才不是别人的小心肝儿!
她家大佬就不会同意!
到了花厅落座,白栖梧拉着姜媃跟自己坐一榻,随后将瓜果点心往她怀里扒拉。
姜媃从善如流,专心当起乖萌小
吃货。
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