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兄弟俩同时charukou腔和huaxueneishe/kou衔ru夹(dan手指mao巾玩nonghuaxuepenshui)
白尘甚至有些庆幸这药膏的冰寒之气,像是麻醉药物一般,好歹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腹部和后穴的不适。很快,他就发现自己错得离谱。下阴涂药的地方,突然窜起一阵大火,炙烤着身体发热发烫。皮肤由冰冷状态到火热,这之间没有经过任何缓冲,全身毛孔乍然张开到最大,像用针挑皮一般刺痛。
因为这热的刺激,他毛细血管急剧扩张,神经末梢变得极为敏感。空气的流动,经过他皮肤就一阵瘙痒,白简在他腹部摩挲的手掌,带来的刺激无异于用粗糙的石子反复刮擦那里,又痛又痒。最难受的,还是后穴,热度似乎让他腹部的液体流动得更快了,反复冲击着肛门,他恍惚觉得已经有东西从后穴流出来了,但他已经无力采取任何行动了。
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兄弟两人看久了,也觉得无趣。白行提起他的身子,扔在马桶上,看白尘摇摇晃晃,好歹是扶着水箱坐稳了。
屁股猛然撞击到马桶上,对后穴和肠道又是一阵压迫,白尘似乎能够听到腹部内液体撞击产生的沉闷声音,但是一滴也没有流出来,因为肛塞依旧堵在那里。两兄弟在一旁冷冷看着,并不打算帮他。
“出去。”他微弱地说。
“我们就在这里,要么,你选择在我们面前排泄出来,要么,就这么一直堵着。”
似乎过了很久,白尘终于积蓄起力气,把屁股挪开一点,将手伸到去,摸到了后穴的肛塞。那肛塞是上小下大的形状,底部牢牢卡在肛口,待在后穴久了,仿佛和那里长在一起,很难拔出来。白尘只能先用手指抠,把被肛塞挤满的后穴边缘抠出一个缝隙,一只手指趁机塞进去一点,又抠弄着把其他几指塞进去,固定住肛塞,用力向下一拽。
“嘭嗤嘭嗤”的声音接连响起,室内一阵恶臭。白尘刚按下冲水的开关,拿起纸巾准备擦一下下身,白行突然抓住他的肩膀,把他往地上一抡,冰冷的水管又塞进他的后穴。
灌肠足足进行了七次,到了第五次,排出的已经完全是清水了。白行没有放过他,又灌了两次。灌肠的过程中,白简的双手一直伏在他的腹部,给予他或轻或重的刺激,让他无力的身体被迫地给予手掌主人微弱的反应。到了最后,白尘就连一只手指也无法动弹,昏昏沉沉地任两人把他全身冲洗一遍后架入一间陌生的客房。
这次没有绑住他,但他连合拢双腿都做不到,只能再次以双腿大张的淫靡姿势面对兄弟两人。
“嘴,前穴,后穴,我们怎么来?”白行问哥哥。
白简打量了白尘下身一眼,前穴经过刚才的冲洗,张开一条小缝,湿漉漉的,泛着水光。后穴褶皱发红,紧紧阖在一起,隔绝了所有的风景,反而让人更想深入一探。
“后穴吧。”白简说。
“那我就用他的嘴。”白行性经验很匮乏,在他想象中,两人同时插入白尘的花穴和后穴,或者双龙入一洞,在动作上有些难度。
白简摸上白尘的后穴,那里并没有因为刚才的多次灌肠而变得松弛,反而因为疼痛让那里的肌肉下意识收紧,一只手指都不能塞入。白简将分身撸得半硬后,扶着自己的阴茎往肛口戳刺,几番三番只在洞口周围徘徊而不能入,渐渐失去耐心,抓起白尘的大腿驾在自己双肩上,下身一挺,就将分身送入前穴。
分身突然埋入一个温暖的地方,似无数只柔软的手在茎身和龟头上抚摸,白简的分身立马壮大了一圈。
白尘下身剧痛,像是一把烧红的铁钎捅入下体,差点背过气。疼痛之外,屈辱更是难忍。
看到白简分身未能成功入后洞,白行心里暗笑。哥哥在他心中,什么时候都是胜券在握的样子,把一切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这样吃瘪的时刻,很是少见。这小贱人的后穴,以后有得苦吃喽。于是笑着对哥哥说:“这后穴挺紧的啊,看来以后得咱俩多帮他疏通疏通。”
白简不言,分身直接一举插到根部,在花穴里换着角度抽插。突然就着分身埋入的姿势,把白尘屁股托起来。
这一动作,带动分身和花穴结合得更紧,白尘惊呼,下意识抓住白简的肩膀,反应过来后,又像触电一样飞快分开。
白简并未注意到白尘的小动作,他眼睛的注意力在床上。
白色的床单有一些暗色的透明水渍,白尘的下体,并没有出血。
“这贱人,真是天赋异禀啊,竟然没有落红。”白行不屑道。
“谁知道呢,也许他早就被别人操烂了。”白简淡淡地说。白尘一向以男人自居,想必不敢把怪异的身体路于人前。而且看他性事上的反应,够生涩的,百分百是个雏。自己破了他的处而没留下什么证据,让白简心里到底有一些不舒服。想必把染血的床单摊在白尘面前,他脸上颜色会很好看。
预想的欺负白尘的乐趣少了很重要的一项,好比八月十五之夜,有花有月却没有酒,白简心中有一些憋闷。只能通过恶毒的言语发泄心中的不满。
只不过他那恶毒的言语一吐出来,就像是气体随风飘散,没有留下一点痕迹。白尘僵硬着身子随着他的冲刺抖动着,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反应。
他鞭挞得越发用力,每次都是整个分身一推到底,抵住穴心,不住研磨。再重重拔出来,只留着硕大的龟头堵在穴口处,把那里撑得像一张合不拢的嘴。肉体交媾声“啪啪”响起,很快,分身每次抽出,都会从穴口边缘挤出滑腻的汁液。
白行看到这般香艳的场景,胯下的分身起了反应,已是半翘,将白尘的嘴掐开,塞入一个圆环口衔,将系带在脑后系好,才施施然将分身插进去。
嘴里突然塞进一个散发着腥味的肉块,一想到那是什么,白尘就恶心地干呕,想伸出舌头将异物推出去,却只像是主动吮吸这东西一般,喉道的收缩,又刺激得分身在他嘴里弹跳得胀大。
白行扶住他的脑袋,把他的嘴当洞一样抽插起来。更时不时地停下抽插的动作,在他口腔里面戳刺着,弄得他舌头、口腔黏膜一阵瘙痒。
白尘嘴巴合不上,在分身的刺激之下,嘴里的津液大量生出,却无法顺利吞咽下去,渐渐从嘴里涌出来,透明的水线一直垂到胸口,划过乳珠,皮肤一凉,那里显出更艳丽的红色,简直像是被雨水洗过的花骨朵。
突然,两粒乳珠像是要被人拽下,突突的疼。他努力晃动脑袋,终于让嘴里的分身退出去了,垂下头一看,两个明晃晃的东西夹在他乳头上。那小东西不知是什么材质,锯齿锋利,分量又重,乳头像吊着两块石头,不堪重负,直往下沉,却又被乳房本身的力量拉回来,形成一个平衡。
原来,口衔系带两侧垂下两条银链,银链之上,又缀着两个乳夹。刚才,白行是将这两个乳夹装饰到胸前的小果上。
白行曲起手指一弹,乳夹咬住乳头摇头晃脑,白尘便一颤。
白行找到更好玩的方法。他放开固定白简脑袋的手,用手扶住分身,像个莽撞的毛头小子在他嘴里横冲直撞。白尘只得晃动着头颅仓皇躲避,这一剧烈的动作带动着与口衔相连的乳夹不断嘶咬着胸前两点,有一种虫子啮咬果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