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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捆绑/炙罐熏烤huaxue,冰zhucha后xue,冰火两重天(dan:玩冻僵后xue外翻changrou)

    两人把白尘架到地下室。那地下室平日里摆放着两个乒乓球台,兼做储存杂物之用,面积大约在八九十平米左右,侧边还有一个小卫生间。在父亲走后,两兄弟暗中把里面布置成一个刑罚室。

    房间阴凉潮湿,密不透光,看起来极为冷硬。最中间是一张白皮铁床,床的四周,立着着许多架子,架子上或悬挂着绳索,或固定着铁环。房间的四面摆放着置物架,上面摊开许多瓶瓶罐罐和各种淫邪的道具,房间的顶端,垂下几条锁链。靠近里面的两个墙角处,分别摆放着一个全身黝黑的木马和一个滑轮,滑轮上亦缠绕着几条锁链,触目惊心。

    白尘被按着脑袋摆成一个头向下、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一根铁棍从他腰下横亘而过,把他身体弯折成一个倒V形,倒V形的左边是他的脑袋,右边是他的膝盖骨。地板的凉气,通过他的膝盖和脸庞,传到身体的各个地方,很快,他的膝盖和半边脸都麻木了,身上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想动一下也能,地上伸出的铁环,通过绳子,把他的的双手双脚牢牢固定住。

    白简在他冰凉的皮肤上来回抚摸:“冷吗?待会就不冷了。”热气喷在他赤裸的肌肤上,像蛇吐信子。

    有滑腻的液体倾倒在他下身,一个不规则的东西开始往他花穴里面挤,前端尖尖的,很快就进去了一截,只余底下最粗的部分卡在穴口。那物体是中空的,把白尘的花穴大大撑开,风一灌进来,似乎散成无数缕,每一缕都带着凉意钻进了火热的穴肉。

    白尘不适地收缩花穴,想把异物挤出去。这时,身后的人开始动作起来,旋转着那东西,带动着尖端在花穴四处磨,似乎在找什么地方。在触到一个小点的时候,白尘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身后那人就将尖端抵住那个小点,研磨了几下,才松手。

    塞入白尘花穴的,是一个用于私处保养的炙罐,那炙罐用黑陶制成,整体呈现下大上小的椭圆形状,罐身均匀分布着四十八个绿豆大小的孔。顶部延伸出弧线形的尖端,像从嘴里伸出去的一点舌尖,此刻,那里恰好抵住白尘的G点。炙罐底部的盖子,有一根固定针,可以把艾条或者保养的药物固定在底座上。平时这工具是配坐凳用的,这样既可以让花穴吸收熏蒸的药性,燃烧艾条的灰亦可以自然掉在底部的隔灰盖上。现在白尘被摆成屁股向上翘起的姿势,药物的灰烬只会洒在他花穴内。

    白简把一根燃烧的柱状药物固定在银针上,推入中空的陶罐,再将盖子盖上。黝黑的底座抵在花穴口,倒像那里塞着一个粗壮的阳具似的。

    花穴一热,一个滚烫的东西塞进来,白尘一惊,怕直接是火之类的东西,紧张地等待了几秒。炙罐底部既然用盖子盖上,白尘就不用再受那寒风灌入热穴的苦楚,相反,有热气开始源源不断地扩散到花穴内壁,穴腔里现在温暖适宜,腹部的血流都似乎畅通了一些,很好地缓解了身体的不适。

    兄弟两人扔下白尘,自去吃早饭了。

    白尘经过昨日里那一番彻底的灌肠,肠子里早已是空空荡荡,兄弟俩刚离开,他肚子就咕咕地叫起来。人一饿,似乎连寒冷都变得不可忍耐。现在是四月,连续多日大雨,让气温突降,只有十几度,地下室本来也比一般地方潮湿,他浑身赤裸,除了下身,身体的其他部位都很冷,尤其是跪在地上的膝盖,像针砭一样疼。他身体颤栗着。突然就僵着身子,不敢再动。

    原来,一截燃过的药灰在他身体的颤动下,飘落下来,有些从炙罐小孔漏出来,直接洒在娇嫩的穴肉上。那灰烬刚烧过,还带着滚烫的温度,这般直接与穴肉接触,像毒虫在那里叮咬了一口,烫中夹杂着痛,他下意识收缩穴道,挤压着炙罐,又带动着更多的药灰洒下来。好在这药物燃烧缓慢,摇晃了一会,那刚烧过的残灰已经都掉光了。

    他终于暂时不用忍受毒虫在各个地方持续叮咬的痛苦。但是,另外一个地方又变得难受起来。那炙罐顶端起初是硬的,受热后竟然变软,白尘的花穴内,像是固定着一条柔软的舌头,舌尖刷过G点,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但它停在那里不动,久而久之,就让整个花穴都变得空虚,像是一股小火,熬得人心痒难耐。这个时候,他甚至在可控的范围内摇摆着臀部,盼望着药物燃烧得更猛烈一些,好让痛楚盖过这股空虚。

    白尘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喝过一口水,兼之情欲的熏蒸,他口干舌燥,嘴唇也起了一层白皮,偶尔用舌头舔舔嘴唇。

    兄弟两人早饭吃了很久才回来,回来的时候,手上还提着一袋冰柱,大约有十几根,女性食指般粗细,二十厘米左右长度。

    白行抠开炙罐底部的盖子,往里看了一眼,看到一丝零星的火光。

    “我就说这个药物太温和了,烧得这么慢,药效怎么会好呢。”

    白简挑拣了一根药柱,递给他:“用这个吧,烧得快,药效烈。”

    白行接过去,将底座上残存的药柱掐灭,取下来,换上白简递给他的那根,点燃后,重新送入陶罐内。

    很快,白尘就用身体体会到这药物的烈性。这药物熏蒸出的气体一碰到肌肤,先是火烧一样,热浪一波接一波,整个花穴的温度迅速升高,仿佛都要将炙罐融化了。继而,火热滚烫之中,又添一层瘙痒,花穴内仿佛有无数蚂蚁在爬,恨不得伸手进去好好搔刮止痒。手不能动,只能收缩着花穴妄想减轻一点痛苦,这一动,药灰雪花一样洒下,霎时穿过小孔灼在穴肉上。白尘鼻端仿佛都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

    这药柱燃烧得快,燃烧过后,药灰马上掉落,因此落在穴肉上的温度比之前那次要高,又因为药灰掉落的频率高,基本上是一截连着一截持续不断地掉,白尘的花穴根本没有片刻休息时间,因此更是难以忍受。

    他咬着嘴唇没有求饶,但是却无法控制住腰臀的摆动,看在兄弟两人眼中,像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白简拍了拍他的屁股,说:“既然你求我们了,那就帮你降降身体的温度。”

    白尘恍惚之间,根本没清楚他说的是什么。下一刻,一个滑不溜秋的东西突然插进他肛门,没有丝毫停顿,一捅到底,整个人仿佛都被捅个对穿。他顿时噎住一口气。

    火热的肠肉一碰到这般冰寒之物,就痉挛着夹紧,没多久,肠道冻得失去知觉,开始有融化的冰水顺着冰柱边缘流下,失禁的感觉挥之不去。

    花穴热烫,后穴冰冷,两者咫尺,温度各异。只苦了双穴之间的那一层薄薄的肉壁,一边被火烧,一边被冰冻,冷热相激,仿佛被人用最粗壮的针扎。

    要被扎破了,白尘模模糊糊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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