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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羊眼圈caoxue、jingye倒guan膀胱、gao压shui枪she击niaodao

    白行还有二十多天就要毕业了,之前因为大把的时间用在折磨白尘上,毕业设计的进度落后了许多,最近他变得忙碌,地下室来得少,白尘轻松了一些。晚上的调教,多是由白简进行。

    对比白行,白尘更怕白简一些。白行虽然折磨起自己不遗余力,但是他较为直接,性格中没有那些弯弯绕绕。而白简就不一样,年纪轻轻就处于上位,威势逼人,性格让人摸不透,有种不属于这个年龄阶段的阴沉。每次白简推开地下室的门,白行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发抖。

    白简拿出一个羊眼圈,在白尘眼前晃了晃。白尘眼睛随着圈状物转动,眼神中渐渐涌现不安的神色。羊眼圈上分布一圈长短不一的细毛,如果刷在身体里面……仅仅只是想了想,身体便自动忆起了上次被山药插入后穴的瘙痒,瑟瑟抖动起来,在看不见的地方,后穴也不安地收缩。

    白简将羊眼圈套上分身的冠状沟,随便撸了撸自己的欲望,那物就眼见着壮大,将羊眼圈撑起来。

    羊眼圈把冠状沟箍得死紧,这种束缚的感觉让欲望退却了些,白简不慌不忙地插入白尘的后穴。

    当羊眼圈上第一次触到穴口褶皱,白尘猛地颤动一下,肛口仿佛被羽毛搔刮。随着白简欲望的推进,羊眼圈上的长毛短毛从前列腺上推过,又刷过更深的地方,酸涩酥麻不可言状,白尘的身体摇晃起来,“啊啊呀呀”地又笑又叫,间歇地在喘息中吐出几个字,“痒啊”,“好痒”。白简已经插入到最深的地方,缓慢拱动分身,白尘只觉得穴心越来越痒,身体内部的酸痒爬到了皮肤表面,身体起了一层颤栗。唯一的解救,就是后穴里的摩擦。

    白简故意和他作对似的,停在穴心不动。

    身体深处酸得抽搐,白尘摆动身体,用力缩紧后穴,借摩擦来止住瘙痒。身体的瘙痒没有得到缓解,倒是便宜了白简,他只觉得柔软的肠肉疯狂地吮吸他的茎身,和羊眼圈一道,把他的分身箍得紧紧的,快感缓慢但是持续地累加,让他的小腹慢慢发热,身体如被轻微的电流拂过,阵阵酥爽。

    白简开始抽出分身,抽动的幅度较插入时更大,白尘身子抖得更加厉害,眼睛也瞪得老大。随着动作加快,瘙痒一阵接着一阵,因为无法捕捉,亦无法缓解。白尘颓然地放松臀部的肌肉,任火热的硬物带着一圈软毛在他身体里面掀起波澜。白简快速地抽插,暴风骤雨一般,白尘整个身子被捅得七零八落,四肢、腰腹、脖颈、脑袋,同时晃动,嘴里呻吟起来,分不清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

    羊眼圈箍在冠状沟上,分身胀得越大,羊眼圈箍得越紧,快感抑制得越厉害,这让白简射精的时间大大延长。毫无停顿的抽插和软毛持续的搔刮,让白尘很快地到达高潮,后穴痉挛着,喷出大量的肠液。白简停下了动作,感受分身在白尘高潮那一刻被绞紧的快感,欲望变得更加坚硬滚烫。

    白尘高潮过一次,酸软的身体受不得刺激。白简却选在这一刻,重新快速抽插起来,很快将白尘送上第二次的高潮,淋漓的汁液喷洒在欲望上,随着阳物的抽拔,从边缘挤出来。

    白尘半眯着眼睛,眼睛呆愣愣地,仿佛是在做梦。当白简又在他后穴动作的时候,他的脸上路出害怕的神情,嘴里喃喃喊着“不要”,用双手推拒着白简的胸膛。白简用一个强势的抽插回应,穴口汁液四溅,有些还喷到白尘的脸上,他打了一个寒颤,窝在白简怀中,不敢再拒绝。

    快抽快拔一阵,白简的动作放慢了,几乎是在白尘的后穴磨蹭。有时擦过前列腺,就换得白尘一声拉长了声音的喘息。

    后穴瘙痒,仿佛被毒虫注入毒液,他渴望白简的高潮。在白简射出精液的那会儿,强势的冲力宛如高压水枪,狠狠地打在肠壁上,能让他体内的瘙痒得到片刻缓解。但是白简一直不射,白尘承受体内的瘙痒太久,逐渐变得焦躁,重新在白简怀中挣扎。

    白简抽出阳物,后穴泥泞不堪,媚肉在肠液的浇灌下,变成一朵更糜烂的花。白尘感到后穴的瘙痒消失了,舒出一口气,这口气还没有收回,白简突然挺动腰部,用力一挣,噗呲一声,整个捅入滑腻的后穴。白尘又“呀呀”地尖叫起来,声音在地下室里回荡不停。

    直到白尘后穴的水都流干了,白简才射出来。他没有立刻抽出阳物,而是用软下来的分身感受后穴的热情吮咬。羊眼圈的软毛依旧搔刮着肠壁,但是白尘的力气在刚刚的挣扎中用光了,身体只是间或动一下。

    “这么爽?”白简摸上他的脸,那里有一片湿痕。

    白尘没有说话。

    白简的手指开始向上滑动,落在眼睛周围。白尘的睫毛又卷又翘,因为脸颊上没有几两肉,眼睑很薄,眼睫毛显得越发的长了。眼皮一掀,一排眼睫毛就像小扇子缓缓挥动,空气跟着鼓荡,划过一道弧形,让人心下一动。白简手指移过去,白尘慌张地闭上眼睛,眼睫投下两道晃动的阴影。

    用手拨动着一根一根的上睫毛,柔软的触感搔在指尖,白简说:“下次将你的睫毛拔下来,做成这个怎么样?”跟着腰部向前一挺,羊眼圈上的长毛再次刷过内壁,白尘身子一颤,短促地哀叫一声。

    分身软下来,羊眼圈变松了,很容易从冠状沟上取下来。白尘不愿看这个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小玩意,把眼睛瞥向一边。

    “今天你的手机收到一个短信。”白简说,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支银色的手机。

    白尘最近都在地下室度过,不是被干就是被绑在刑架上,已经很久没有碰到自己的手机。母亲那边,也不知道兄弟两人是怎么说的,竟然也没给自己打过电话。除了母亲,白尘想不到还有谁会给自己发短信,自己人际关系简单,唯一的好友两年前出国了,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你还好吗?我时常想起我们高中那会儿……”白简念着短信内容,装模作样的腔调,让白尘恶心,他皱着眉,伸出酸软的双手,想夺过手机。白简手一挥,白尘伸出的手落在床单上,五指颤抖着蜷起。

    “这个陌生号码是谁?”白简有了兴味。这段时间,白尘像个听话的玩偶,对兄弟两人的行为一并接受,从不反抗,即使让他舔弄从自己后穴里抽出的分身,他也会乖乖垂下头去,将茎身清理干净。性事中实在撑不过了,才会挣扎几下。像现在这样的反抗,许久没有出现过了。

    白尘恹恹的,不愿意回答。

    白简的手落在他鼓胀的小腹上,酸涩直冲脑际。膀胱内的水球一直没有取出来过,他饱尝憋涨的滋味,身体却慢慢适应了,只要不刻意刺激,他甚至可以忽略身体的不适。这种适应性让他觉得可悲。

    见他分神,白简加大了手中的力道,按住脐心揉捏,把鼓胀的肚皮揉得塌陷下去。

    尿意汹涌,白尘忍得面色泛白,终是低低吐出:“不知道。”

    他不确定是不是秦牧,秦牧去国外后,换了电话号码也是有可能的。

    “你会不知道?”白简不信,玩弄起他的肚子,那里现在变得像个性器官一样敏感,受不得一点刺激,他揪住肚皮轻轻一挤,白尘就喘个不停,插着管子的分身兀自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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