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纱布caxue、电chui风chuixue、刀片刮xue、清洗
白尘下体狼藉一片,糖果融化成水,又拉成丝,织成一张密实的网,将他的花穴、阴唇都笼罩其中。身体黏腻不堪,他不舒服地蹭动,带动糖丝蜿蜒流淌,有少许的甚至流到后穴,带来一阵瘙痒。他下意识收缩后穴,粘连的感觉让他又忍不住张开穴眼。糖汁的黏合,让他的动作延长了,后穴的异物感有如一个实物堵在那里,让毛孔透不过气来。
贴身的内裤已经湿了,把整个屁股包住,潮湿,闷热,整个上午 ,白尘都在座位上磨蹭。不知什么时候,白简又将那瓶糖果摆在他办公桌的一角,小小的一瓶糖果,流光溢彩,白尘没有心情欣赏,恐怕以后,他再也无法直视这瓶糖果了,白简总能用自己的方式,去压榨他的生存空间,无论是物理的,还是精神上的。白尘抓住糖果,扔进垃圾桶。
到了中午,两人的午餐秘书已经送过来了。白简没有动,将目光投向白尘。
白尘低着头,恍如未觉。
“哥哥。”白简唤了一声。
白简最近开始这样唤他,将这个称呼,作为某种助兴的东西,给两人背德的行为增加额外的刺激。
白尘不情不愿地起身。
白简拍拍自己的膝盖,白尘于是跨坐在他双腿之间。
将白尘的西装裤褪下来,白简将裤子捧到身前细看,裆部有巴掌大一块湿痕。
“湿了,你闻闻,甜不甜?”白简将裤子凑到白尘的眼前:“下次用糖汁润滑如何,糖汁粘稠,每次插入小穴,糖汁不像你的淫水那样被插得喷溅出来,而是缓慢地流出来。每次抽出,糖汁和你那淫荡的媚肉一起,对我百般挽留,我要费点力气才能拔出来,等我的龟头完全从你的小穴退出来,你的小穴迫不及待拉出几缕细丝,缠绕在我的分身上,将我的分身往你后穴牵引,我不会让你空虚的小穴久等,‘噗呲’一声,再次插入,糖汁顺着我粗壮的分身从你小穴边缘挤压出来,清香四溢……你是不是更兴奋了?”
白尘坐在白简的大腿上,身体的反应逃不过白简。白简的话让他下身发热,后穴隔着内裤,一嘬一嘬的,像是小鱼小虾,轻柔地舔舐白简的大腿。这般像无异于主动讨好的动作,再一次透路出他的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的可怜处境。
白简在他耳边低低笑了,然后动手褪下他的内裤,扔在地上。
白简在他身后,看不见白尘花穴的状态,因此只是并起四指 ,在他花穴周围摩挲,带给白尘身体酥麻的感受。又将两指插入,摩挲阴道里触手可及的地方,旋转一圈后,浅浅抽插起来。花穴内早已水流四溢,“咕啾咕啾”的声音却与往日不同,只因糖汁的加入,水声也多了一丝黏糊糊的感觉,不像平日那般干脆了。
白简玩弄了一阵,直到白尘腰酸腿软,泄出一次才罢休。白简取过纸巾,将花穴里的汁水擦干净,又将自己的手擦了,开始享受给白尘喂饭的乐趣。两人你一口我一口,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吃饭的过程中,白简不是用筷子搔弄白尘的舌根,就是频繁晃动膝盖。他今日穿的裤子不是那种光滑冰凉的布料,而是某种类似棉麻的质地,上面分布着许多细小的颗粒,刮擦过白尘敏感的下体,又是好一阵刺激。
内裤湿了,不可能再穿,白简只是将西裤给白尘套上。西裤已经干了,湿了又干的裆部,变硬了一些,擦在除了毛之后光秃秃的下体。
季节已是初冬,穿一件裤子的白尘,下体空荡荡的,冰凉的空气从透气的布料中钻进去,在两腿之间鼓荡。白尘将腿合拢了一些。照理说花穴里的液体擦干净了,黏腻的感觉应该会好很多,但是并没有。花穴外面反而多了一种粗糙坚硬的触感,白尘不可能自己去看那个地方,因此只能苦苦忍耐。
晚上,白简将白尘的双腿掰开,用手指在花穴处摸摸,是干燥的,摸到一层薄薄的片状物,不均匀地黏在两片花瓣上,随意抠抠,竟然没能抠下来。
“中午糖汁没擦干净,剩余的糖凝固了。”
白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从床上爬起身,欲去卫生间洗澡。用热水冲冲泡泡,应该可以弄下来。
白简按住他的身体,不让他动:“先用纱布刮一遍,刮不下来的,再用吹风机软化。”
“放开,我自己会弄。”
“我非要自己弄呢?”白简眼神一暗。
白尘知道,这是白简想玩的另一个名目,无论是塞糖果,还是事后的清理,只是某个淫虐游戏的一环。白简想用纱布磨他的花穴,想用吹风机吹他的下身,就是这样。
白色的纱布很粗糙,一碰上去,两片花瓣就抖抖索索。白尘的大腿根颤抖了几下,膝盖也紧张地曲起来。
白简将这一切收在眼中,把纱布覆在阴阜上,包住整个花穴,用力收紧。
白尘像一个牵线木偶,身子随着白简的动作向上拱起,纱布坚硬,上面还有许多粗粗的毛丝,只一下,花穴就又麻又痛。
白简揉搓的动作一开始很慢,故意要让白尘体会这种粗糙之物摩擦花穴的触感。痛是痛的,习惯白简的节奏之后,痛中夹杂的快意冒出来,一丝一缕。白简的动作粗中有细,大范围的摩擦中,有时会将纱布的一角圈住花蒂,狠狠拧动,闪电般的快感从小点爆炸开,迅速袭上其他部位。
白尘的身体早已习惯追逐快感,一分快意捕捉到,可以变成十分。不一会儿,白尘就沉浸在逐渐积累起的快感中,眼神变得迷蒙,微微眯起来,像是快要睡过去一样,双腿却在模仿交合的动作,不时分开又收紧。
白简突然加快动作、加强力道,一下一下,用力搓揉花穴。像刨木头一样,推到最上面,又推到最下面,但没有白花花的木屑撒出来。因为凝固的糖黏得太紧了,有些糖片多了许多裂缝,却还是沾附在花穴上。
纱布摩擦到的娇嫩肌肤,热辣辣的疼,白尘一下子从那种沉浸在快感中的微醺状态中醒过来,睁大眼睛,一时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等感觉到下身的充血疼痛时,身体以花穴为中心痉挛起来,四肢像是柔软的水草,疯狂摇摆。
这般揉弄了几十下,白尘的身体已经软成了一汪水,滩在床上。
阴阜通红,花穴周围某些地方的毛细血管似乎已经炸裂了,有星星点点的红痕。摩擦得最厉害的要属两片花瓣,耷耷地垂下来,俨然成了两颗熟透的果实,体积膨胀了一倍。阴蒂也被波及到,胀大成圆珠,托在两片花瓣交汇的地方,像是一盏灯,让花穴更显得光彩照人。
手指点上去,蕊珠一颤,向下缩,想把自己藏起了,但是已经缩不回了,只能路在花穴的外面,任人观赏和玩弄。
凝固的糖片已经碎了,但是没有脱落下来。
“看来要用刀片把它刮下来了。”白简轻松地说。
白尘闻言,眼睫投下的阴影在雪白的脸上凌乱地颤动,像是被风刮过的葳蕤野草,诉说着慌乱与无依的情绪。
刀片是钝的, 不会轻易刮破皮肤,白简当然没有告诉白尘这一点。他用两指握住刀片,置于白尘的双腿之间,白尘似乎能够感受到刀锋的寒意,一直颤动的大腿根竭力保持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