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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人承跟踪他的地步。
收敛情绪,他问安南:“他现在没事了吧?”
安南说:“没什么事,你要有空咱们什么时候去医院看看他吧。”
安南不知道沈庭和严樟之间的那些事,他打电话过来一是想确认沈庭没事,二是想把昨晚的事情当做八卦说给早走的沈庭听,提醒他同学一场该去看望一下。
对于严樟这个人,沈庭实在不想过多接触,又不想让安南知道,便找了个借口:“这几天有点忙,等他出院了再说吧。”
安南没怀疑,又说了几句就挂了。
这一个下午沈庭都有点心不在焉,好在工作内容简单,不至于出错。下班的时候,他收拾东西往外走,刚走到大门口,就看到一辆熟悉的车子停在马路对面,车窗摇下来,任回坐在驾驶室里朝他招手,“沈庭,这里。”
沈庭走过去,打开副驾驶的门坐进去,“等多长时间了?”
“刚到。”任回把车开出去。
开了一会儿,沈庭问:“这一周真的都是你来接送我?”
任回说:“邵先生都吩咐了还能有假。”
沈庭:“那一周后呢?”
任回笑了笑说:“邵先生说一周,其实就是一直的意思。”
“是么?”沈庭有些惊讶。
“是的,”任回说,“先生要是不愿意,别说一周,一次都不会让你坐他的车。”
“原来是这样。”沈庭笑道,“对了任助理,你晚上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们一起吃顿饭?上次说好了的。”
任回想了想,同意了,“好的。”
两人选了一家中餐馆,点好菜后,任回拿出手机,说:“你介意我和邵先生汇报一下吗?”
沈庭正给自己和任回倒茶,闻言道:“不介意,你打吧。”
任回给邵人承打电话,说自己和沈庭在外面吃饭,之后邵人承不知说了句什么,任回看了沈庭一眼,说:“知道了。”
任回挂了电话,听到沈庭问:“你跟了邵人承多久了?”
“八年。”任回道。
沈庭喝了口茶,“你知道我想问什么吧。”
第32章 心理问题
能在邵人承身边待八年,任回无疑是聪明的。
“知道一点,”任回接过茶杯抵在唇间,“你想问什么就问,能说的我会说,不能说的我不会透路半个字。不过,你怎么不亲自去问邵先生?”
“就他这个闷葫芦,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我问了他能实话告诉我?”沈庭说。
任回:“……”
“既然你是他心腹,他的事情你肯定都知道,”沈庭说,“问你也是一样的。”
这时服务员进来上菜,沈庭耐心等待上好菜,服务员出去了,他才问:“你家邵先生的腿是怎么残的?”
沈庭垂下眼睛沉默了一会儿,道:“邵先生的腿没残。”
“嗯?”沈庭惊讶地微微张开嘴,“他装的?”
他回想了一下邵人承那瘦到不像正常人一样的两条腿,怎么都不像装的。
任回摇头,“不是。”
沈庭有些着急,“那到底怎么回事?”
任回深吸了口气,道:“事实上,邵先生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怎么说?”
任回说:“那一年邵先生出事后,邵老先生就把他送去国外,为他请了世界上最好的专家为他治疗,前前后后治疗了大概一年半的时间,没有任何效果,后来先生就回国了,刚回国两年他还断断续续接受治疗,这几年已经放弃了。”
沈庭蹙眉:“为什么会没有效果?所以他的腿究竟什么问题?骨头断了?关节坏死?韧带?神经?对了,他当年是怎么出的事?”
面对他这一连串问题,任回叹了口气道:“你别急,菜快凉了,边吃边说。”
沈庭知道自己这样确实表现得太心急了些,但邵人承是他丈夫,虽说是协议丈夫,但是关心自己丈夫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他拿起筷子吃了几口菜,这家菜馆味道很好,他也正巧饿了,但也许是任回的那些话,他有些没胃口,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等着任回继续往下说。
任回给自己盛了碗汤,喝了半碗后才道:“怎么出的事,这我不能说。你想知道的话可以自己去问邵先生。”
任回继续道:“骨头没断,关节没坏,韧带完好,专家怀疑是神经出了问题。”
“怀疑?”沈庭不满道,“这是一群什么专家?有问题就是有问题,没问题就是没问题,什么叫怀疑?他们到底查出来什么了?”
“就是因为查不出来才叫怀疑,”任回说,然后顿了顿,又说道:“甚至当时有个老专家说,是邵先生的心理问题导致的。”
“心理问题?”沈庭不懂医,他不明白,“你的意思是,他是因为受了刺激?PTSD?可是……这不是属于精神疾病吗?和他的腿又有什么关系?”
沈庭觉得心像过山车一样起起伏伏,一会儿觉得心疼,一会儿又觉得找到了希望,“他去看过心理医生吗?”
任回摇头,“没有。”
沈庭:“为什么?”
任回:“我不知道,这不是我能管的事情。”
沈庭陷入沉默。
“沈庭,”任回突然叫他,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不能管,但是你可以。”
第33章 二百五
晚上沈庭回到邵家的时候,邵人承正坐在书桌前看书。
见他进来,邵人承从书里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轻轻哼了一声,把注意力又重新放回书里。
沈庭心里有事,没理他,走到衣柜前换衣服,换完后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去浴室给邵人承放洗澡水。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看到邵人承正坐在轮椅里给自己脱衣服,上衣已经全部脱光,裤子刚解了一半。
沈庭走过去在邵人承面前蹲下来,仰头看着他道:“人承哥你现在好乖啊。”
邵人承脸一黑,脱裤子的手停下了。沈庭这时却“噗嗤”笑出声,把手放在他膝盖上某处按了按,道:“别生气啊,我开玩笑的。”
说着,他收起笑容,把邵人承的外裤连着内裤都脱下来扔到一边,抱着人进了浴室。
等两个人都洗完澡,沈庭把房间里的大灯关了,只留一盏床头的壁灯,对邵人承道:“人承哥,我有点事情要做,会打扰你休息吗?”
邵人承还没躺下,他拿了本书坐在床上看,闻言道:“不会。”
沈庭戴上眼镜坐在书桌前,开了一盏光泽温润的小台灯,更新今天的章节。房间里安静下来,一时间只能听到噼里啪啦的打字声和翻书声。
码了一会儿字,沈庭的思维不由自主地开始游移,他想起洗澡前他故意按在邵人承膝盖反射区的那一下,邵人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