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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穿衣服,原本再简单不过的弯腰套上裤子的动作就让他出了一身的汗,原本宽松的裤子紧紧贴在身上,清晰地勾勒出巨大的性器和被绳索紧缚的双球。哈桑的整张脸都烧得通红。穿上衣服也会是同样的情形,难道他要这样子出门让人看见吗?
苏默上下打量了哈桑几眼,突然有些遗憾。如果有镜子,如果能让哈桑亲眼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他一定会羞耻得直接哭出来吧?
苏默大发慈悲地扔了块毛巾给哈桑。“身上的汗擦一下!那么想让人看见吗!”
哈桑如蒙大赦般地接住毛巾,将身上的汗擦干,再穿上衣服。宽松的上衣掩盖住身上的绳索和勃发的性器,让他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102)
出了门苏默大步走向医院,哈桑也只能用同样的速度跟在他身后。这速度对哈桑而言其实并不快,但身上的绳索不断折磨着他,走不了几步哈桑就已汗流浃背。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苏默的房子就在医院旁边,再多走几步就到了,哈桑咬着牙拼命祈祷身上的衣服不会被汗水浸透,跟着苏默走进了医院。
两人刚一进门就撞见了卢卡,卢卡看到哈桑满头大汗脸色通红,奇怪道,“哈桑怎么了?生病了吗?”
“大概吧。卢卡你帮他检查一下?” 苏默笑着看了哈桑一眼。
“不!” 哈桑惊恐地大叫,绷紧了身体几乎就要落荒而逃。他现在这样子,怎么可以让卢卡检查!
卢卡见状立刻反应过来,这是苏默不知道又变着什么法子欺负哈桑呢!他白了苏默一眼,“还是你自己给他检查吧!手术室反正也空着。”
“也好。”苏默微微一笑,对哈桑道,“你先去手术室,脱了衣服在床上等我。我等下过来。”
然后就和卢卡以及几个助理一起走进旁边的房间,分析汇总之前试验消毒药水配方时收集到的资料。
哈桑慢慢地走进手术室,关上房门,再慢慢地走到床边,脱下衣服。刚才的惊吓加上现在的一番动作,令他浑身上下又浸透了汗水。他小心翼翼地在床上躺好,却还是不可避免地牵动了绳结,哈桑难受地低喘着,本能地想要伸手抚慰一下紫胀到发痛的性器,可他觉得苏默一定不会允许他这么做,于是努力忍住了。
可是,真的很难受……身体一旦静止下来,原先那些折磨人的刺激突然消失,反而让被撩拨起性致的身体愈发躁动不安。哈桑轻轻地蠕动身体,让胸前的绳索和后穴的绳结继续折磨自己,低声呻吟起来。
一墙之隔隐约传来苏默和助理们讨论的声音。苏默正在做着重要的事,他却渴望着苏默赶快过来干他,这让哈桑感到十分羞惭。他急忙忍住呻吟,专心去听苏默的声音,但是交谈声似乎渐渐远去,而手术室的门口传来脚步声……不止一个人的脚步声!
哈桑整个身体都僵硬了!手术室的门没有锁,外面的人随时都有可能进来!如果……如果……他想要躲起来,想要穿上衣服,可是苏默说了,让他脱了衣服在床上等他。
苏默,苏默不会让人看见他这样子的……苏默说过他是他一个人……哈桑拼命说服自己,发着抖留在手术床上。
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哈桑僵住身体,屏住呼吸,几乎连心跳都停了,直到看清那个熟悉的身影,他才呜咽地喊着苏默的名字,剧烈地颤抖起来。
“玩得很开心吧?我在隔壁都听到你的声音了。” 苏默似笑非笑地走到哈桑身边。
哈桑慌张地睁大眼睛,脸涨得通红。真的吗?他还以为自己已经很克制了。他,他真的呻吟得很大声?那些助理们……都听见了吗?
“害羞什么?你不是故意叫这么响勾引我过来的吗?” 苏默扯了扯他敞开的双腿间深嵌入股缝的绳索,“还摆了个这么欠干的姿势。”
哈桑呻吟一声,羞耻得几乎哭出来。他真的没有故意叫很响,可是,他也确实非常渴望苏默过来干他。难道,难道他不知不觉就……
苏默欣赏了一会儿哈桑湿润的眼睛,然后道,“你之前说,想要我惩罚你是吗?”
“是的。” 哈桑颤声回答。其实苏默已经在惩罚他了不是吗?
苏默点了点头。“那么,你想让我怎么惩罚你呢?”
哈桑疑惑地看着苏默。怎么惩罚不都是苏默说了算的吗?“怎么惩罚都可以。”
“没有诚意。” 苏默嗤笑一声。“现在是我在问你,你想被怎么惩罚?”
哈桑有点明白过来。如果之前苏默问他“想被咬哪里”的意思是“咬哪里你最难受”,那么现在苏默问的其实是,“你最害怕被怎样惩罚”吧?
他最害怕的,是怎样的惩罚?哈桑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可是他让苏默那么伤心,被怎样惩罚都是应该的吧!
哈桑咬了咬牙,变出了耳朵和尾巴。
苏默惊讶地看着哈桑。基本上哈桑每次变出尾巴的时候都被他欺负得极惨,这一次他竟然主动变出来……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说他没有诚意。
苏默微笑起来,抓起哈桑的尾巴在他被紧缚的身体上轻轻撩动。“那么哈桑先说说看,我为什么要惩罚你?”
“因为……啊……呜呜……啊啊……”
哈桑连声呻吟,根本说不出话来。毛茸茸的尾巴不断拂过敏感的腰侧,挺立的乳头,涨大的性器,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引得绳索和绳结一起对他展开新一轮的责罚。
(103)
苏默将哈桑逗弄到浑身痉挛才停手,然后慢慢扯开嵌入他后穴的绳结。被粗粝的绳结折磨许久的后穴稍稍有些红肿,正不安的收缩着。苏默用尾巴在其上轻轻一扫,问道,“哈桑又想被尾巴干了吗?”
哈桑的身体几乎跳起来。被尾巴折磨得几度崩溃的情景飞快掠过脑海,哈桑咬着牙颤声道,“想。”
又是一个出乎苏默意料的回答。他还以为有前几次的教训在前,哈桑再怎么样也会犹豫哀求一下的,没想道哈桑竟然说“想”。
真的想吗?
柔韧的尾巴尖试探地往后穴插入,受惊的穴口收得紧紧的,显然还记得前几次惨痛的经历。
“怎么这么紧,根本进不去。” 苏默不满地抱怨,“哈桑真的想被尾巴干吗?”
当然不想。每一次都恨不得去死好吗!哈桑咬紧牙关,颤抖着双手掰开自己的臀瓣,将后穴最大限度地暴露在苏默眼前。
苏默又用尾巴尖插了几下,但穴口还是顽强地紧闭着,就是拒绝这可怕的凶器入内。“还是不行。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