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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舒服。深处自发张开了口,虚空着,也在渴望这样的充实。
可是她怕,今夜发生的一切已经远远脱离了她所熟知的。再下去,她不知还有几个陌生的自己会破出礼法。
真的不可以了。
她在收紧自己,身体里的软肉随之咬住他。
秦纵的气息有些不稳,全身的肌肉都在叫嚣着贯穿她,按着她的腰重重抽插。
他今日带她出府,就是要让她踏出礼法的禁锢,领略床笫之事的欢愉。
深深地吸了数口气,暂时压下翻腾的欲念。
汗水汇聚,从下颚滑落到她的小腹。
秦纵分神去看,她的小腹随着收缩一凹一平。凹下去时,肉刃的轮廓清晰地印出来。
他在这副身体里。
这副身体受他心爱之人的滋养。
穴肉吸着肉刃的每一下温软蠕动都是她的回应。
她的欢喜。
秦纵心里发热,俯下去吻她,急切地贴着她的舌头缠绵舔磨。
秦窈来不及咽下他喂进来的津液,水渍沿着唇角蜿蜒。
他退出来,一滴一滴吮走,喘着在耳边声声唤:“姐姐,姐姐,姐姐……”
低哑,呻吟,柔软,情欲。
勾魂夺魄。
砰。砰。砰。
心口每一下沉重有力的跳动仿佛都是在回应他的叫唤。
可是她不能出声,怕声音流露她的心意。
秦窈昏昏沉沉,浑身的气力被他泄走。
感觉到腰被他托起,紧贴着他结实的腹肌:“姐姐不要动,乖一点给我,我要进去,全部进去……”
很烫,他推进身体里的硬物似乎在燃烧。
血液沸腾,热汗层层冒出来,潮湿了鬓发。
秦窈如同亲眼目睹他破开身体里的阻碍,一寸一寸深入。软肉吸黏他,他便抵在腔壁上重重地辗。
犹如撞到麻筋。
强烈的麻意自那点扩散,钻进骨髓。她抽搐着推他的腹部,急促地喘息。
“阿纵你松开!松开!”哭喊。
秦纵就松开,拉过她的手,十指相扣压在枕边:“姐姐听我的话,不要吸,我轻一些,不会插疼姐姐的……”
眼前蒙上了一层浓重的情色,四周的一切被模糊掉。
只看得见她潮红的面颊,挺翘饱满的双乳,摇晃婀娜的腰肢。
只想着深深插进她的身体,全部被她温暖地包裹。
秦窈真的怕了这蚀骨的快意,缓缓放松小腹,顺从地任他打开身体。胀得厉害了,也只敢夹一下,很快又松开。
浅撤,深插,锋硬的肉刃来来回回磨着紧绷的腔壁。
阴水源源不断自穴口周围溢出,很快被他撞成白沫子,粘在两人结合之处,遮住了艳红充血的穴瓣。
秦窈在酸胀与酥麻的情事里沉沉浮浮,神志不清。
闷重的一声啪,沉沉的囊带拍撞上她的腿心。
还写不完这段。
11。六破 < 破俗(绿蜡)|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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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六破
她的身体里含着一根粗壮的东西。
它是活的,在那条狭窄的幽径中跳动,张牙舞爪。
除了他们,没有任何人感受得到这两个部位的亲密纠缠。
秦窈的小腹胀得厉害,以肉刃为界,身体似要一分为二。
刚刚隐约感到痛意,肉刃便退出去,只余下茫然的空虚。这时肉刃又插了进来,嵌满。
噗呲的水声,整条肉径都在欢愉地叫。
秦纵腹部以下都是麻的。
她的身体从来不曾这般润滑,肉刃仿佛在水乡中穿梭。
细细密密的软肉不再抵抗他的侵略,肉刃所到之处,娇娇地缠上来。
愈往内,软肉愈嫩,裹着顶端那条凹缝吮吸。
“嗯……”秦纵在她耳边沉醉地低吟,既有小动物刚出生呜咽的柔糯,又有成年男子沙哑的磁性。
秦窈只觉得心弦一动,女子的温柔意识一点一点苏醒,心软如春水。
他想要的都想给他。
双手迟钝地摸索,攀住他汗水湿润的手臂,沿着结实的肌肉往上,抱住他的脖子。
“姐姐?”
她的触碰令秦纵从铺天盖地的快意中抽出来。
秦窈低低地嗯了一声:“阿纵,你……”
她的声音忽然间又听不到了。
秦纵压着恣意驰骋的念头,停在深处:“姐姐想同我说什么?没事的。”
她的手臂收紧,静了一下:“阿纵,你还难受么?”
血液倏地汹涌澎湃。
秦纵压着心底冒出来的喜悦,亲昵地蹭了下她的鼻尖:“难受,它硬得好疼。”
秦窈笨拙地盘住他的腰,肉刃又刺进一些,她喘了一下,颤巍巍地贴着他的胯骨。
“……我可以了。”
她的声音是抖的。
她是在说,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在她的身体里抽插了。
秦纵比谁都清楚,他端庄稳重的姐姐能说出这句话,如同一个忠心耿耿的将士要背叛国家。
闭了眼抵着她的额头,任由灭顶的喜悦冲击四肢百骸。
同身体上的餍足不一样,她的回应、邀请是身心合一上极致的欢愉。
她颤颤惊惊地等。
每一下寂静都是凌迟。
心里闷重得喘不过气。
秦纵再睁开眼时,眼底绵延的情、暗涌的欲密不可分,几欲喷薄而出。
“姐姐,我开心得要疯了,你听。”牵她的手按在心口上。
紊乱有力的跳动。
沉重的负罪感被震散。
秦窈眼角湿濡。
她顶天立地的弟弟为何要这般喜欢一个懦弱的女子,为她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便癫狂。
不值得不值得不值得……
“我要动了,姐姐疼就告诉我啊。”
秦纵托着她的腰迎合撞击,力道渐渐加重加快。
水与肉被搅动插撞,声声入耳,挠心。
小腹悸动,空虚,不断被他重重地胀满。
硬物迅速磨擦过的腔壁酥爽是尖锐刺激的,秦窈仰起头喘息,压不住身体里的欢畅,漏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一个沉浸在情欲里的女子的呻吟。娇软,酥粘,音调轻扬,像一枚细细的钩子。
秦纵的心被勾起来,蚀骨的痒。
眼睛炽烈地盯着她的嘴唇,腰骨耸动,抽插又重又狠。
两片穴瓣承受着囊带极速的拍打,一下一层红,鲜艳欲滴。
穴里的软肉又开始收缩,吸蠕一圈强过一圈。
身体有多欢愉,心里便有多罪恶。
激烈地挣扎。
秦窈被撕裂成两个人。
一个是秦家长女,她身负羞辱。
一个是纯粹女儿,她身享情欲。
不知道不知道。
她咬着手背呜咽,快感强烈地冲刷着神智,它离身体越来越远。
心弦断开的一瞬间,一股水喷泄而出,尽数浇在凶悍的肉刃上。
秦纵愣住,叫嚣的欲望熄灭一半。
他以为,他的姐姐生来没有潮吹。原来是以前她从来不动情。
“姐姐,姐姐……”
喜悦冲昏了头脑,秦纵竟有些不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