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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让奶娘挤了奶水备着,将他抱回房中亲自照顾。
她不睡,秦纵便在一旁陪着,开始有些烦这个眼泪汪汪的肉包子。
“再哭便揍你,快睡。”趁着姐姐去温奶,秦纵低声恐吓。
小秦扬看了看无良爹,哭得更大声了。
“......”啧,小混蛋。
秦窈听到哭声,连忙端着碗回来:“阿纵,阿扬怎么又哭了?”
秦纵一脸坦然:“小混蛋饿了罢。”
“阿纵你不可以再喊小混蛋,再喊我生气了,”秦窈瞪了他一眼,将小秦扬抱起来轻声细语哄着,“阿扬不哭,娘在这里。阿扬饿了么,娘这便喂阿扬吃奶好不好。”
秦纵看着她慈爱柔软的侧脸,再看看咕噜咕噜咽奶的小混蛋,心想早知不要过继什么孩子,除了与他争宠便只知道哭。
幸亏吃的不是姐姐的奶水,不然这小混蛋在府中早无容身之地了。
吃饱了的小秦扬终于止了哭声,眨着眼睛好奇地东张西望。也不知在想什么,忽地朝秦纵咧嘴笑了,欢快地留着口涎。
“阿纵你看,阿扬他喜欢看着你。”秦窈软软笑道,用绢帕擦拭秦扬的口涎。
这时秦纵又心软下来,挠了挠他白嫩的下巴:“爹也喜欢你,快睡罢。”
小秦扬就在母亲无微不至的照顾与父亲变化多端的关爱中一日日长大,岁月如梭,转眼间已长到一岁。
秦纵与秦窈为他办了个小小的周岁宴,外祖母、周蔚行、顾乾等人都送了礼过来。
小秦扬今日被打扮十分讨喜,脸蛋在红彤彤的衣裳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白嫩。
在秦府养了六个月,他已习惯新家,逐渐活泼好动,人一逗便咯咯笑。
“阿扬看地上有这么多东西,阿扬喜欢哪个,拿来给爹娘看好不好?”
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毛毯,上面摆放着各色物件。小秦扬被抱到中央,圆碌碌的眼睛好奇地望来望去。
秦窈同秦纵坐在他前方看着他,见他不动,秦窈拍了拍手:“阿扬喜欢哪件东西呢?”
小秦扬被娘温柔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咧开嘴直笑,小手欢快地拍着毛毯。
秦纵靠在秦窈肩上,懒洋洋道:“臭小子以为你在逗他,小米牙都笑露了出来,甚丑。”
“哪有爹娘嫌孩子丑的,”秦窈动动肩膀,忍不住道,“况且咱们阿扬长得很俊是不是?”
秦纵轻哼一声:“姐姐说我周岁时俊还是臭小子俊?”
他又乱吃味了。
秦窈心里发软,又觉好笑:“你周岁时我方才两岁,哪里记得你那个时候的样子。”
“姐姐有了阿扬,连哄我开心都不愿了。”秦纵轻咬她的耳垂。
“咿呀!”
小秦扬见爹娘只顾说话,不理他,自己撑着手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跑过来。
秦窈连忙伸开手接住他,小秦扬抓着娘亲的衣袖,不开心地咿咿呀呀。
“娘,阿扬跟娘说,娘。”秦窈放慢声音教他。
秦扬学步快,八九个月便能扶着东西自己走。不过他学话慢,至今尚不会喊爹娘。
秦窈没有养过孩子,请教府中的嫂子方知有些孩子周岁后才学话,只要能发声都不碍事。
得知孩子无事秦窈便放心了,也不着急,偶尔教他几个字。
“啊、啊……”
秦纵忍俊不禁,戳戳他的脸:“连娘都不会叫,还敢同我争宠。”
小秦扬有模有样,也伸手去戳他,口齿不清地咿呀,蹬着小短腿笑得很是灿烂。
“去,抓件东西给爹看看。”秦纵帮他转过身,拍拍他的小屁股。
秦窈见他懵懵懂懂,在一旁做了个用手拿东西的姿势。
小秦扬恍然大悟的样子,欢快地扎进物件中,爬来爬去,最终抓着枝玉钗回来,献宝似地递给秦窈。
秦纵啧了一声:“牙都未长齐便知道讨好姑娘,难不成你志在闺阁?”
小秦扬自然不懂爹的话,眼睛亮汪汪地望着他。
秦窈摇头笑道:“阿纵你又胡说了,抓阄不过闹着玩罢了,不算得什么。”
她擦去小秦扬脸上的薄汗,看着秦纵眼神温柔道:“虎父无犬子,阿纵你好好教导阿扬,说不定阿扬日后也同你一样,是个名标青史的大将。”
两个至关重要的人都要眼前,大的明眸生辉,小的天真无邪,秦纵只觉心软不已:“姐姐放心罢,姐姐爱护阿扬,我又岂不疼他。”
多年以后,谁知秦窈一语成箴,秦扬果真成了百姓敬仰的大将。
有史记为证:“秦扬者,善用兵。康明十三年,攻胡兵于西北,斩首二十四万,又虏其大将,拔三城。明年,攻南夷,虏将三员,取城大小十二……有乃父之风,真所谓虎父无犬子。”
*到这里,全文就结束了。感谢大家的陪伴。
补·初破
秦纵强迫秦窈的初次。每个人的虐点不一样,所以慎入。看后如引起不适,自行翻阅前面的狗粮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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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无月,黑幕凝重。
李嬷嬷守候在屋门外,神情悠闲,老脸上堆着笑意。
少爷凯旋归来,立了大功,晋封二品骠骑将军,看往后谁还敢对姑娘使脸色。
姑娘也算熬到头了,府中的日子定会越来越好。
一人踏着夜色自院外而来,身高八尺,健壮威武。
李嬷嬷眯着眼瞧得仔细了,上前笑着行礼:“少爷大安。”
秦纵颔首,越过她往屋门走去。
李嬷嬷忙道:“姑娘正在沐浴呢,少爷且请稍等片刻。”
秦纵的喉结滑动了一下,停下对她道:“李嬷嬷,姐姐将来若要嫁人,新郎只能是我。你懂我的意思了么?”
李嬷嬷大吃一惊,她年纪许大的婆子,如何不懂他话中的深意。
少爷看姑娘那种眼神,热烈缠绵,绝非姐弟之情。她心里门儿清,却不敢多嘴。
往日少爷在举止上也不曾跨越雷池,怎的征战回来就不想再隐忍了?姑娘向来恪守纲常,今夜不知道要吃多少苦了。
李嬷嬷转喜为忧,愁眉不展地转去了膳房,吩咐小丫头烧水。
秦窈今日十分欢喜,不只为弟弟封功晋职,亦为他平安归家。
爹娘早逝,只剩这个至亲陪在身边,相互扶持一十几载,她对弟弟的疼爱自不必多言,满身心血都付于他身上。
母亲临终前嘱托她督促弟弟学习,将来重振门楣。夙愿一朝得以实现,秦窈如释重负,如今待他娶妻生子,此生便再无牵挂。
门外模糊的交谈拉回思绪,秦窈留心听时,声音已停住。
须臾,门被推开。
秦窈隔着屏风问:“嬷嬷有甚紧要事么?”声音里还含着温软的笑意。
她沐浴时不需人服侍,嬷嬷无
紧要事,不会在此时进来。
“姐姐,是我。”
“阿纵?”
秦窈忙将浴巾掩在身上,贴在桶沿,“阿纵你先出去一下好不好?我穿——”
余下的字句蓦地销声匿迹。
她愣了愣。
“阿纵你做什么!”秦窈转过身,弯腰抱着肩膀,羞恼道,“你先出去!”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