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发生在调教馆的商务会谈
一开始，他们看好弟弟会成为家主。
后来，弟弟逐渐消失于众人视野中，哥哥掌控了一切。
再后来，他们听说原本光华四射的弟弟已经被哥哥调教成毫无尊严的肉便器性奴，甚至带到公开场合炫耀。
而后来据说哥哥后悔了，又一力将他推上自己原先占据的位置，对弟弟各种关怀维护，想要让其生活回归正轨。人们一开始以为哥哥又在玩什么游戏，后来发现他似乎确实出自真心。
最新的消息是，人们恐惧地窃窃私语，谈论弟弟。
说，哥哥释放出了一个怪物。
自然并不是所有人都信的。况且风言风语里，到底也形容不出弟弟怎么怪物了。只说他态度冷淡，不可亲近，不像人，令人畏怖。听着倒像是被调教后一直忍耐黑化反杀终于修炼成boss归来的套路。但又都说和哥哥感情非常好，极黏哥哥，一看就对哥哥喜欢得不得了。如此矛盾，便又有老练的人猜哥哥确实调教弟弟非常成功，令他既能对外强大冷酷又对自己非常顺从。一体两面，维持得若无其事的外表下只显现给哥哥一个人看的糜烂内部。
就有人邀请兄弟俩来调教馆会谈。一方面是看弟弟的反应，现在为众人畏避的弟弟对此会是什么态度；一方面是也看哥哥如今的看法，毕竟当年可是哥哥牵着赤身裸体的母狗弟弟来这里的。当然，哥哥和弟弟之间心思的差异造成的嫌隙大约就更有趣了。
兄弟俩似乎无异样地很快应承了这个邀请。
一进大厅便是惯例震撼的淫宴。哥哥却只瞅着刚进来的地方笑，凑近弟弟脸旁咬耳朵。
“我记得以前这里放了一个大鱼缸呢。你被锁在里面演被捕获的美人鱼的样子真是诱人。大家一进门就能看到你下身的可爱样子呢。”
被哥哥如此直白路骨地调戏，弟弟脸上飞快地红了。
“哥哥太讨厌了！”
哥哥轻笑一声，变本加厉地搂住弟弟的腰，手指不安分的磨蹭着。
“真的讨厌哥哥吗？可是你那样可爱，真的希望大家都能看到。不过对你来说，哥哥到底是做得很过分吧。毕竟你那么害羞，又只喜欢哥哥，明明只想给哥哥看哥哥用的。所以，这件事是真的讨厌哥哥吗？”
温柔的询问似的语调，说到后面仿佛带了点伤心的意味。就算知道哥哥是装的，弟弟还是情不自禁地一阵紧张，抓住了哥哥的手。
“没有……不讨厌，我就随便说说。其实我无所谓的……哥哥喜欢就好……”
看着弟弟被自己逼到软弱可怜的样子，哥哥不自禁地亲了口弟弟。
“真的可爱呢。明知道是哥哥坏心欺负还会为我辩解。不可以这么乖啊。我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弟弟……”
为了安慰被欺负的弟弟，哥哥抬起弟弟的下颌，给了他一个甜甜的吻，导致后面的客人一进来就被塞了一嘴的狗粮。
如此，等到弟弟在客人面前坐下的时候，已经嘴唇嫣红，脸颊飞粉，眼角微带水光，一幅刚刚情动过的样子，更别提脖子上衬衫高领都遮不住的咬痕，如同初雪落花瓣一样显眼。
弟弟倒是完全没介意对方意味深长的目光，完全没意识到商务会谈的严肃似的，撒娇扯着哥哥要他坐到自己身边。不过到了调教馆似乎本来就不可能谈什么正经生意。
哥哥倒还更正经些，保持着礼节性的笑容矜持地坐下，在弟弟的吵闹下把弟弟半揽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顺毛，好像安抚心爱而又不懂事的猫似的。
“你家小龙物养得好乖，真可爱。”客人别有用心地夸赞说。
弟弟哧的一声笑出来。哥哥捏捏弟弟脸，好声好气地解释。
“这是我弟弟，不是龙物。这孩子一向任性，被我惯得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见笑。”
“真是个龙爱弟弟的好哥哥呢。”
哥哥微微笑了下。听到客人夸哥哥，反而是弟弟立刻显得很开心。
“我记得你们很喜欢玩SM之类的吧，所以才约在这里。以前还见过你弟弟给你当肉便器的样子呢，非常动人可爱。不过令弟现在成为家主之后，是不是反而有些不大方便了。”
弟弟没听到似地只关心着哥哥的安抚。哥哥脸色不变，语气温和地回答。
“这就只是我和弟弟之间的私事了。”
“抱歉。那么我们来谈谈正事吧。”
就在客人以为要和哥哥商谈的时候，哥哥亲了下弟弟的额头。
“你先忙。我给你看看这里有没有什么好玩的。”
说着，哥哥竟拉过一边的触屏，开始翻阅菜单。
听了哥哥的话，弟弟这才不清不愿地把目光放到面前的客人身上。
出乎意料的是，弟弟确实很强。潜藏在漫不经意的态度和的惫懒嗓音下，是敏锐的洞察力，迅捷的应对和立刻成形的计划。
他忽然觉得好像看到了很早以前的那个弟弟，神采飞扬，光耀四射。
他感觉哥哥怀里的弟弟从猫变成了择人而噬的猛兽。
与此同时哥哥还在翻着各种估计要用到弟弟身上的调教手段。当然，如果真是两厢情愿的SM，弟弟大概是能从中得到乐趣的。看弟弟那个样子就知道确实是很喜欢哥哥，还非常被龙的，对哥哥全然地放松，一点没有被教训过的害怕畏惧。那么大概无非就是两人玩得出格些。
有服务生过来，附到哥哥身边耳语了几句。
哥哥点点头，随即轻柔地把弟弟从自己身上挪开。
“我先去看下一会儿要给你玩的玩具。很快回来。”
弟弟的脸上现出苦恼的神气，委屈巴巴地望向哥哥。不过看起来似乎不是因为即将遭受的待遇，而是哥哥要走开。
“很快回来的。”哥哥重复保证说，又亲了亲弟弟的脸颊作为安慰。
于是就只剩下客人和弟弟了。
哥哥的背影消失在关上的门刹那，弟弟的神色就冷淡下来。
那是一种很怪异的冷淡，仿佛表情在脸上褪去为空白，懒得再维持表象。
他终于知道那些流言的意思，说弟弟是怪物，说他不像人。
弟弟坐在那里，有一具血肉温度的躯体，却给人以一种无生气与冷漠感。雕像与蜡像尚且能刻画出人的生动，弟弟却像……应该说是不像所知道的东西。
那种感觉非常非常难形容。他开始奇怪自己刚才为什么要与他说那些话，为什么会认为他是某个家族中的某个人的身份，与这个世界有所联系，套入到日常所熟悉的运作规则中。
在这里的，明明是不属于这里，对这里的一切也毫不感兴趣的异类。
那具完美的人皮表象下，是什么样的东西蜷缩在里面呢。某种更加庞大的、无以形容的……
“我们继续说完吧。”一个声音说，分明是空气振动声带的机械，却几乎是完美模拟了人的声音了。
他懂得那个东西的意思。
对这些并不在意，但出于某些原因仍然要走完应有的步骤。
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没有任何异样，没有变形。甚至弟弟的表情都只是维持在冷淡而已，现在的情形并非有意，只不过懒得再维持表象。
但是他能感受到那种隐藏在空气中的氛围，最直觉的本能。令他知道，面前的这个存在如此陌生，如临深渊，令人畏避。
“好久不见。您和令弟能光临，实感荣幸。”
老板带着哥哥参观调教的房间和装置。
大部分时候哥哥和弟弟都是在家里玩。主要到底家里方便，兼之哥哥有奇怪的洁癖，弟弟也不喜欢陌生的环境和人。来调教馆这种地方，对哥哥来说，除了对弟弟进行公开调教外，只有一些家里实在不方便玩的大型设施空间能引起他的兴趣。
比如这巨大的性奴加工厂。
完全模仿工厂的流水线，成批输送的裸体奴隶，被捆绑着放进各个车间操作，对肉体种种依次加工，搅动肉体的水声与呻吟，机械的抽插与扩张，场面极为情色香艳。
“我听说您现在已经退位，让令弟掌权了是吗？”
“嗯，那孩子天赋很好，不能白白泯没了。”哥哥并不讳言。“总是被关在家里也太委屈他了。”
“您非常溺爱他呢。令弟想必十分幸福吧。虽然我觉得任凭他的话，他可能更愿意过以前的日子。他真的一心只想要讨您喜欢。”
在老板的无耻吹捧下，哥哥的眉眼舒展开来，变得很柔和。
“我是想要那孩子更放松自由些。他喜欢怎样都随意了。所以带出来让他都尝试一下，看看他有什么喜欢的。”
“在您心目中，令弟永远都是可爱乖巧的模样吧。不过，恕我冒昧，在令弟执掌权位后，不少人很是怕他呢，都说他不好相处。”
哥哥的表情既无奈又好笑。
“他一向任性，不称心的时候脾气大得很。”
“而且……”老板顿了下，才继续往下说，“不是一般的那种对强权者的敬畏。他们都说他……像个异端的存在。”
接着老板又自己笑起来。
“虽然我是没见过。这次看到令弟来，还是一如既往乖乖的样子呢。本来还在想万一他觉得以前跟哥哥的游戏都是黑历史怎么办。”
哥哥也礼节性地笑了笑，神色却显得迷茫起来。
“也有人跟我提起过，而且他们的说辞越来越奇怪。一开始只是跟我抱怨我弟弟不懂人情态度冷淡，然后说他可怕，但也有狂热地求我安排见面的，有些人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我知道那孩子很不一般。我是他哥哥，当然比你们更早知道。其实带他出来，我也是不想拘着他，看看他天性喜欢什么，是怎样的，就算再怎么奇怪也罢了。”
“您真的很爱他。”
“他也非常爱我。我知道他本性并不是表现出来的那样。但是他为了我，在我面前一直一幅非常乖巧任我蹂躏随我喜欢的样子。我不能不爱他。我们回去吧，他一直在等我，会越来越难过的。”
不协的怪异感，无形的浸染。
他觉得自己要疯了，一切看起来如此陌生。什么都没有改变，但常识好像在融化，曾经熟悉的经验消解。他惊恐地发现，自己能与之对抗那个陌生存在的自我认知正在逐渐扭曲。世界不该是这样子的，存在的规律，否定的，好像万事万物被剥离开，彼此之间毫无关系。他再无法正确认识它们之间的关联和常态构成的那个世界。
没有出路，没有希望。漫长得仿佛永恒。
然后，门打开了，有声音传了过来。
刹那之间，好像世界重新构造，迅速组成一个模型归位。异样的感觉退潮般迅速消失，收缩在那具躯体里。而现在的弟弟，他好像看见虚空中出现一颗种子，急急忙忙抽根发芽长叶，砰地开出一朵漂亮玫瑰花一样的开心。
那个东西，伪装成一个人，用着人的一切去迎接哥哥，语调甜腻地撒娇。
他解脱了，松了口气，感觉自己本来有的感官和认知又回来了。但他再无法以以往的看法看待这两个人。
那个东西一直潜伏在这具躯体里，想要的是什么呢？那样的存在，根本不会按照世俗的知识和想法来吧。至于什么被调教之类的看法就更可笑了。肉体的感受能对那种东西产生影响吗？完全无法按照人的思维去改变的东西。
至于做兄长的。他看着那个人。对于那样的存在来说，那不是基于血缘联系的哥哥，而是被选中的人。那个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竟值得那样的存在耗费如许精力，去压抑自己做出伪装呢。
此时，那个似乎毫不知道自己多重要特殊的人，普普通通地安抚着撒娇卖乖的弟弟，向着他客气示意。
“抱歉，那我们先走了。”
“咦。不回家吗，我们今天在这里玩？玩什么？”
“嗯，给你挑了个有趣的。家里施展不开，还是用这里现成的场地好。”
弟弟的表情闪闪发光，眼睛里都是期待。
哥哥把弟弟领到了两个肌肉壮汉把守的一扇小门前。
“好了，进去吧。玩得开心，我会看着的。”
看着凶神恶煞的工作人员，又马上要与哥哥分开，弟弟显得有些畏惧。
壮汉打开了门，哥哥低笑着把弟弟推进去。
“在里面可要乖哦。”
听到哥哥这种调笑的语调，弟弟就知道事情不妙，但也没办法，只好含着眼泪答应。
门砰地关上了，哥哥离开了。
里面也有好几个健壮凶悍的工作人员。
一个坐在桌子后面的、像是登记员的人敲了敲桌面。
“脱衣服，全部脱光。”
面对着不怀好意的陌生人，弟弟害羞极了，但也只能抖着手指。在众人视奸的目光下脱得一丝不挂。
有人收走了弟弟的衣服，给他手上套了一个带编号的手环，接着把弟弟带到另一个房间里。里面满满的都是被脱光衣服的奴隶。房间的一面墙是空的，仿佛缆车似地有滑轨接出去。有工作人员负责把奴隶们一个接一个地四肢固定在轨道山均匀间隔的铁架上，把他们推出去，仿佛一扇一扇待处理的猪肉似的。
弟弟自然也很快被挂了上去。铁架上除了固定四肢的钩子外，屁股坐力的地方还有一根很长的镂空金属阳具，深深地插进屁眼里，把内壁整个撑开。对于弟弟这样被改造成双性的，还有额外将前穴也撑开的一个小零件。
弟弟四肢被严密地锁住，体重沉沉地坠着，金属扣到肉里的感觉其实不是很舒服，下身隐秘处还被撑开透风。人被当作待加工的货物一样对待，一眼望去都是同样的产品，令人窒息的机械感。
第一道程序是灌肠清洗，工作人员们粗暴地将水龙头扣入那中空的假阳具底座，大量的水迅即灌入肠道，令肚子肉眼可见地鼓起来。有的奴隶受不了，被口塞塞住仍然呜呜地叫着，想要摆动身体逃避，可是丝毫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工作人员给自己灌肠灌到满，再蛮横地挤压，失禁一样喷射出来。如是几次后，奴隶虚脱了，肠也灌好
了。弟弟作为双性，可怜地承受了双倍的灌洗，前穴后穴被一齐往里面冲灌，水流咕嘟嘟地逆流进来撑满。身体仿佛被当成装水的容器一样无情使用，又像气球一样被挤压。
后穴清洗完了，第二道程序则是清洗前面，为了方便盥洗，清洗管直接从尿道口插进膀胱里往里灌水，再按压往外喷。工作人员们熟练操作。一股股水流喷泉似地从插着管路的铃口喷出，又被强灌。弟弟的遭遇不知道是该说稍好些还是更惨些，他的上下两个尿口被齐开，一边灌一边喷，始终尿意饱胀，膀胱酸疼。车间里惨烈的呻吟之声不绝于耳。
第三道程序则只是简单的冲刷身体表面，或者都不能算一道程序，只是间隔的处理。
接着，奴隶们大开着双腿，裸路着最隐秘敏感的性器官，继续流水线地接受着敏感度的提升。一排排的扩张器、震动棒、串珠、木马、电击乳夹、尿道塞……依次处理使用过去，在每个地方都精细地调教成熟，一直到软烂红艳，敏感无比。
身体彻底开发熟透之后，就可以装箱出厂了。
弟弟被塞进一个圆形的罐头中，罐头壁上有着一个豁口，路出弟弟两扇白嫩莹润的屁股，弟弟蜷缩着，身体表面和里面自然塞满了能塞的所有道具。它们一直运作着，保持着这具躯体的敏感度，使其始终维持在饱满的情欲状态，方便主人使用。便是弟弟脸上也被扣了一个面罩，既供应弟弟被封在罐中的呼吸，又控制他的脸面。
路着屁股的豁口处被扣上了带两个假阳具的扣环塞子，上面也盖上了。
组装完成，出厂供应客户。
回到家里的哥哥便收到了这个弟弟牌罐头。
他先是拉开了侧面的拉环，使用了下肉便器。发泄完之后，才开了盖子，看到鲜嫩的弟弟被装在里面。环绕着弟弟的，是各种各样道具的按钮。
他笑着拿起了其中一个，按了下去下，欣赏弟弟情动的身姿和苦闷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