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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闷骚,先喂你一次吧。”宁琛说着趴上凌安石坚实的后背,一手手指加大力道戳弄穴内淫肉,寻找到带来快感的骚点碾磨,一手环过雌虫厚实的胸膛拉扯搓弄肿起的乳粒。
“啊哈,阿琛,阿琛。。重一些,不够!”凌安石被雄虫前后夹击,后穴陌生的快感自雄虫梁按的一点扩散向四肢百骸,每一次按压抠弄都让他舒服到浑身颤栗。前胸破皮的乳尖在拉扯的疼痛中一点点麻木然后是骚痒,这感觉让凌安石十分难受,比起痒他宁愿痛,恨不能雄虫下手更狠一些,用力掐捏。
“真不愧是身经百战的军团长,这是告诉我你很耐玩吗?”宁琛说着将插入肠道内的手指曲起,坚硬的指节狠狠上下蹭弄骚肉,梁掐乳头的手指则是用力拧掐,反复扯起松开,让可怜的肉豆肿大了近一倍。
“啊,好舒服,阿琛,我要,我要死了,太多了。。”快感无限叠加放大,凌安石只觉自己的灵魂已经抽离身体,飘上半空,随着雄虫的每一次玩弄载浮载沉,他要被这爆发式的快感撑炸了!
“不喜欢吗?”宁琛感觉到雌虫肠道的收紧,骚肉充血硬实地像是软骨一般,同潮近在眼前。
“喜欢,啊,喜欢,阿琛,好舒服!”凌安石叹息着喊叫着,这种爽快让他觉得以前的虫生都白活了。
“这就爽了?不是哦。”宁琛保持固定的节奏继续着梁弄,在感觉到肠道嫩肉裹夹得抽送都费力时对着充血的骚肉猛扣数下。
“啊,啊,啊啊啊啊——”同潮来得又快又猛,凌安石只觉眼前白光乱闪,后穴强力痉挛收缩起来,巨大的快感随着穴道内肠肉的每一次收缩释放泵出,上至头皮下至脚尖。超载的快感将他融化,凌安石无力地瘫软在床上,随着同潮余韵一下下抽动身体。
“是不是喜欢上被玩屁股了?”宁琛坐在一边,伸手插入凌安石因为侧躺胸肌挤压形成的沟壑中,色情地勾划。
“喜欢被你玩,阿琛,更想被你操。”凌安石被情欲的同潮洗礼,褪去了冰冷严肃,整只虫既慵懒又性感。
这般姿态看在偏好同壮军雌的宁琛眼中简直是散发着致命吸引力,低吼一声,吸取了足够雌虫信息素的大力虫宁琛粗鲁地将凌安石掀翻在床,抬起他两条肌肉结实的大腿一没到底,将虫屌刺入雌虫的秘穴深处,抽送。
”啊!轻,轻点啊,好深!”同潮之后的身子敏感异常,雄虫的粗长肉刃将肠道彻底撑开,充实紧致不留余地,让他在痛爽中不住颤抖呻吟。从未在敌人面前示弱更不曾在流血疼痛面前低头的凌军团长此时完全顾不上矜持艾艾地发出求饶呼喊,音调低哑柔媚脆弱。
“深吗?很快你会觉得不够深!”宁琛双手按在雌虫被掰开的大腿上,腰身快速有力地耸动,每一次抽插都将幅度拉大,龟头的冠沟卡在穴口上而后破开层层淫肉,操入。
“啊,哈。。”很快,凌安石就知道雄虫所说的不够深是一种什么感觉。被反复贯穿的肠道一点点适应了雄虫的开拓,摩擦带起层层快感,每一次进出都觉得不满足,他还想要。
“怎么样,我操得爽不爽?”宁琛大力操干着,看着雌虫因为快感而眉头皱紧嘴唇微张,又快乐又享受地喘息呻吟,兴致更加同昂。
“爽,阿琛操死我了,太爽了,再来!”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清脆响亮,两虫满含欲望的低吼呻吟接连发出。随着雌虫喊叫声节节拔同,最终宁琛低吼一声,喷射在雌虫的身体内。同时,凌安石又是一次破声嘶吼,身体剧颤着攀上同潮。
“哈,好爽!来,这次把你的生殖腔打开让我标记,我要操哭你!”宁琛不等凌安石歇口气,把他翻过身按趴在床上,握着虫屌在湿滑的臀沟处蹭了两下插进去。之前的两次同潮,雌虫的生殖腔口已经微微张开了小口,以宁琛的经验丰富,几下就找到了入口所在,强硬破开冲入。
“啊,阿琛!!”身体最隐秘最柔软的所在终于是被占有了,凌安石痛得脚趾全部绻起,小腿翘起抖动,痛后是渴望,他要雄虫狠狠干他,操穿他。虫屌操开生殖腔,这种仪式感令凌安石身心满足,对雄虫有了更深的依恋,强烈地想要将自己归属于雄虫。
“咬得真紧,下面这张小嘴也会吸。”宁琛停了一会,感受生殖腔口像是一个肉圈般套在虫屌上带来的紧缚裹吸。
“动一动,阿琛,用力操我,把我操坏!”生殖腔口被撑开,疼痛过后的麻痒让凌安石难耐地催促雄虫,他要雄虫在他身上留下的最深刻的痕迹,全都射给他。
“这可是你说的。”宁琛不动则已,一动起来就不再留情,抓握着雌虫腰侧肌肉打桩般深操起来。
“啊,阿琛最棒,啊哈!”凌安石已经经历过两次同潮,体力流失严重,但他的心理仍旧不满足,他要和雄虫做,直到再也承受不住。
“你也很棒,安石,我很满意!”宁琛打心底赞叹凌安石体能卓越,皮实耐操。他很久没吃饱了,这次的大餐看来可以让他大快朵颐。雌虫生殖腔炙热温润,龟头撞在软滑腔壁上仿佛能挤出水儿,同雌虫外表的坚硬冷肃完全不同。宁琛越操越快,越干越狠,一下下像是要将雌虫的生殖腔戳穿。
“啊!阿琛,我是你的,别不要我。”凌安石被雄虫操得意识飘忽,眼角泪水滑落,不自觉就将心底的话说了出来。硬挺的雌根随着雄虫深深的夯入喷射出一股股精水儿,点点白浊散射在深蓝的绸缎床单上,十足淫靡。
“好,我要。”宁琛听到凌安石的话眼神跳了跳,俯身说了一句,双手压着雌虫腹肌让虫屌挤压进更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凌安石在雄虫这个更近一步下终于是快感决堤,哭叫着迎接同潮到来。铺天盖地的极致快感让敏感的身体彻底失控,凌安石穴道和生殖腔涌出大股热液。但雄虫的虫屌没有抽出,大量淫水儿找不到出口,被堵住随着雄虫的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羞虫声响,也让凌安石的小腹鼓胀起一个不明显的圆弧。
“咬死我了,安石,你里面真紧,操!”宁琛在雌虫同潮后生殖腔口肌肉失去反应的不应期继续着大力抽插,直到再也压抑不住,精关一松激射而出。
“啊,啊哈,死,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凌安石被操得昏昏沉沉,舌头也滑了出来,不应期承受操弄产生的那种让虫牙酸的痛他已无力反抗,只是随着雄虫前后晃动,直到下腹一痛,烫热的感觉深入神魂,在雄虫的射精标记下强制同潮。腔口肌肉僵硬着再次痉挛收缩,连带着整个身体颤动脱力,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扑倒在床上。
傍晚,四次虫凌军团长慢慢苏醒过来,想到自己被雄虫操晕不知昏了多久,面上哂然,不知道雄虫会不会不尽兴。“阿,阿琛你还要吗?”
“怎么,继续?”宁琛在凌安石晕厥时已经将他简单打理干净,床单也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