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而隐秘的私心【h】
弗雷德里希的生活非常单纯,他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学校里度过,那里只有一群同龄男生,回到家中,他接触最多的女性也只有自己的母亲与汉娜,偶尔还会有莉莉娅这样的贵族女孩。
躁动不安的青春期男生,有诸多方式满足自己的欲望,找同龄女伴,或是流连于红灯区,甚至有一些人选择成为贵妇的情人。
弗雷德里希从未参与过这些活动,一方面他不想堕落于肉体之欢让费多尔的苦心白费一场,另一方面,他对女性并无幻想,是的,他曾短暂困惑于此。
被众多贵族男孩视作珍宝的莉莉娅,他也没有任何感觉。
女性的裸体,不存在于他的性幻想中,只存在于他的课题研究中。
弗雷德里希曾观察过费多尔,发现自己的哥哥似乎也有类似的情况,他便归因于,对女性的冷淡是一种家族传承,以至于赛克特家族传到他父亲这一代只剩一人,到他们这一辈,也只有他和费多尔,并无旁亲。
这个问题无解。后来因为学业太忙,他也没有太多心思去理会这件琐事。
那些男生曾问他,他要求如此高,以后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妻子,不会要孤独终老吧。
弗雷德里希心里没有答案,只是笑着回答,一个温柔、纯洁、教养良好的淑女吧。
男生起哄,那不就是莉莉娅吗?
弗雷德里希告诫他们,不是莉莉娅,不要败坏女孩的名声。
他曾拒绝莉莉娅的表白,因为他没办法给她所需要的爱意。
他曾想,如果那个女孩未曾表白,未曾对他有过期许,或许等到最后一步,他们会在双方家长的同意下步入婚姻殿堂,他会尽一个丈夫的责任维护好这个家庭,除了没办法给她所期待的爱情。
娶一个温柔的淑女,共度一生,这不就是大部分日耳曼男人的人生吗?就连他哥哥这样冷峻的性子,最后也都要娶一个妻子,无论这个妻子和他之间有没有爱意。每个人的人生都是这样度过。
然而,这种想法止步于他遇见安娜。
她和他想象中的妻子形象截然不同。她不温柔,她很野蛮,我行我素,她的思想不纯洁,每天都在幻想和他做一些肉体上的事,并对此毫无羞耻,她的教养……嗯,若隐若现,十分朦胧抽象。
以他所受到的教育来看,她浑身上下都是缺点。
但他没办法抗拒被她吸引,明明知道她秉性易变,游戏人间,只想寻欢作乐,对爱情毫无忠诚可言,他还是热切地迷恋着她,并在心里苦涩地期待着她能回应他一点,哪怕只有他爱她的十分之一。
他心里清楚,并清醒地沉沦,无论他在她心中有什么样的地位,她都没办法寄予他所需要的爱意,更不用说,和他共度一生。
既然如此,那就在她身上留下难以磨灭的烙印吧。
他的紧张不安缓缓平静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汹涌澎湃的欲望。
他将自己裸露的身体覆上她的躯体,俯身凝视她因为欲望而娇艳的容颜,深深凝视她的眼睛,伸手抚摸她的脸颊,“安娜……”
她似乎快要哭了,大眼睛湿漉漉的,让弗雷德里希想起了林中迷路的小鹿,但她的思想显然没有小鹿那般纯洁,“弗雷德里希,我难受死了!你快点行动好不好!”
“好。”
弗雷德里希给自己的阴茎套上避孕套,很抱歉,安娜没能看笑话,尺寸非常吻合。为了安抚她的躁动不安,他深深亲吻她的唇,手也不知不觉间在她的乳房流连,触碰她的敏感点,柔软丰满的触感让人极度着迷。
在她越发急促的喘息中,他放开她的唇,目标下移,吻过她的下巴,脖颈,锁骨,停留在她的胸部,叼起她的乳尖轻轻啃咬。
她的手抓着他的头发,敏感的身子扭动着,双脚蜷缩,脚尖不安地在床单上抠弄。
他忍着身体上的不适,压着她的下半身,却还是被她挣脱开来,她将双腿分开,盘在他的腰间,用湿润的下体磨蹭着他昂扬肿胀的性器。
很快,两人就像是水里的鱼,黏糊糊汗涔涔地抱在一起,有彼此的汗液,有她下体流出的液体,也有他性器前端沁出的液体。
她的声音越发无助起来:“弗雷德里希,我好难受,你快来好不好……”
“再等等!”
事实上他忍得也很痛苦。青年深呼吸了一下,边亲吻她的唇和乳房的敏感点,伸手抠弄她的阴部和阴蒂,他的手已经被她的体液淋湿,但他却深知时机还未成熟,东方女性的躯体如此娇小玲珑,易碎得仿佛一个玻璃娃娃,他的手指甚至都没能伸进一根,贸然闯入一定会造成严重的后果。
“再等等……安娜,亲爱的,放松一点,你太紧了。”他深吻着她,并用低沉嘶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轻声说。
安娜被他吻得意乱情迷,迷迷糊糊,虽是情场老手,但由于双方体力的差距,只能跟着他的节奏走。
她像是一条鱼被巨浪抛到了岸上,又如同一叶孤舟在惊涛骇浪中穿行。但她知道,她应该配合他,于是,她努力让自己更加放松,终于能让他伸进来叁根手指。
但他只是浅浅拓宽她的阴道,力度十分轻柔,没有用手继续深入下去,身为医学生他自然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他有些担心会因此破坏她的一些结构。
他有一种变态的隐秘的私心,想让自己的男性特征率先进入她的躯体,帮助她实现从女孩到女人的转变,就连自己的手都不能代劳做这件事。
男女之间的情事如此纷繁奥妙,但他莫名认为,她会深深记住那个用男性生殖器进入她的男人,深深记住那给她带来痛苦和欢愉的男根。
他亲吻她迷蒙的醉眼,将自己昂扬的男性欲望抵住她湿润不堪的下体,低声说:“亲爱的,我要进去了。”
这是他有生以来说“亲爱的”最多的一天,他想,他一定是和她学坏了,居然如此油腔滑调,偏偏还乐在其中,当他叫她“亲爱的”,自然会有一种蜜一样的甜涌上心头。
安娜睁开迷茫的醉眼,这时居然还有心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发出吭吭唧唧的控诉:“快进来!都怪你磨蹭,我要难受死了!你到底行不行!”
她似乎还没能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浑身上下每一个弱点都暴露在一个成年男性的欲望下,还对自己的危险处境一无所知。
听见她不合时宜的抱怨,弗雷德里希嘴角露出一丝奇怪的微笑,还未等她反应过来这个微笑有种莫名的变态感,他就缓缓挺身而入,将她的骂骂咧咧堵在嘴里。
“弗雷德里希,好痛!”
她痛得眼睛都要沁出眼泪来。
要死了!谁能想还会有第二次破处的机会呢!但这次的破处显然给她带来了更加深刻的感受——疼!为什么那么疼!
她骂骂咧咧叫他暂停。弗雷德里希箭在弦上硬生生被她叫停,虽然忍得十分辛苦,却也不敢违抗她的指令,但他有一点私心,没有按照她的命令撤出她的身体。
安娜挣扎着起身,眼前的场面差点没让她昏死过去。
她刚刚光顾着躺着享受了,没有看清他的尺寸,这尺寸是人的吗,亚洲人和欧洲人果然无法匹配,他堪堪插进一个龟头就让她疼得死去活来,但那还未插进去的,特么的又粗又长,还有将近二十厘米吧!
眼前的场景又黄又暴力,但这女主人公是她,这种滋味就不好受,谁特么的好端端的就想挨一刀啊,她已然萌生退意,讨好一般亲吻他的脸颊,下颌,“亲爱的,我们改天再来好不好,今天不方便呢。”
然后她就看见向来对她百依百顺的青年沉下了脸,蓝眼睛里迸发出危险的光芒,“陈安娜,你的无耻简直超出我的想象!你只想享受而不想付出半点代价,你为所欲为,我就要时刻配合你吗?被你叁番两次撩拨又你被抛弃,我就要忍受你的反复无常吗?”
安娜自知理亏,想了几秒,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还是决定咬牙坚持吧,他都硬成那样了,被她硬生生抛弃,指不定要产生点什么心理问题,她是个渣女,但她不是个没有床品的渣女。
她扁了扁嘴,凑上前去亲吻他的嘴角,继续讨好他:“抱歉,亲爱的,我错了。那,那你一会儿小心点哦,我很脆弱的哦。”
然后她又乖乖躺好了,眨巴着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看似弱小可怜又无助。
这个女人就是爱演,占优势的时候恨不得骑在他头上,理亏的时候又要装出一副无辜小女孩的模样博取同情。她不肯背负没品的罪名,就想用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他自行撤退。
弗雷德里希眯着眼睛静静看她演出,若是平时他会默默迁就她,但现在他不想配合。凭什么要一直让他退?他不退!他决定,面对她时要把道德底线降低一些,千万不能同情心泛滥,否则他将永无出头之日。
他无视了她的诉求,俯下身亲吻她的脸庞,察觉到她虽然忐忑但没有多少抗拒,他决定将这场性事进行到底,他缓了缓情绪,安抚她:“别害怕,我会很温柔。”
她扑闪着眼睛,乖乖点头,“嗯嗯。”
刚说要狠下心,但看见她乖巧的模样,柔情蜜意又如同潮水泛滥成灾。
“别怕。”他温柔地看着她。
她小声说:“你轻轻的,我就不怕。”
他继续刺激她身上的敏感点,亲吻她的乳房,用手撩拨她的私处,直至春水泛滥,听见她娇媚的吟哦,才继续完成刚才的事情。
他将身体缓缓下沉,温柔,却不容拒绝地推进她的体内,男性生殖器接触到那层名为“处女膜”的阻碍时,他再度亲吻她的唇和乳房,让她更加放松以容纳他的进入,而后势如破竹般冲破这层阻碍,缓缓抵达她的身体深处。
丝丝血迹和透明质的体液从两人性器交接的地方缓缓流出,趁着她意乱情迷的时刻,他看见了这副淫乱的图景,心中竟然产生一种变态般的满足和安宁。
无论她以前的经历如何,也无论以后两人将走向何方,他都是这辈子第一个进入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