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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发显出稚气的可爱,宋文逸觉得脸上烫的都要烧出洞了,却又禁不住生出一腔柔情,小声埋怨着:“别说了。”手上却不自觉地插/到赵迪毛茸茸的头发里一下一下的捋着。
一个温柔地亲吻,一个宠溺地爱/抚,这场面真是说不出的温馨迤逦,好像是两个相爱多年的爱侣。乳/头很敏感,赵迪一边**一边继续扩张肛/口,一会儿宋文逸就舒服的仰起脖子,抚摸着赵迪头发的手也开始渐渐用力。赵迪摸了一下宋文逸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了,他终于抬起头,亮得发光的眼睛盯着宋文逸,一字一句地说:“我想进去了。”虽然是陈述句,却是带着征询的意思。赵迪在床上从来霸道,宋文逸从来没被征求过这种意见,一时愣了,看着赵迪美丽的眼睛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他脸又红了,不由得合起眼睛,略略扭过头,微微抬起身子,把下/身翘了起来。虽然什么都没有说,可那羞涩的表情和微启的嘴唇,分明写着邀请。赵迪只觉血气直充天灵盖,眼睛都被激红了,一刻也不能耽误,扶着他的臀,把自己的阳/物狠狠插/了进去。
他这一下插入用尽了全力,心里激荡着自己也控制不了的热流,恨不得把宋文逸捅穿似的,一插到底。宋文逸猫一样微弱的叫了一声,连脚趾头都抠了起来,发出好像啜泣一样的呻/吟,听在赵迪耳里简直是可以治愈全世界性无/能的春/药,最后一点理智也飞走了,化身为最凶猛的野兽,俯下’身一口吻住宋文逸,卷起他的舌头拼命地吮’吸,好像饥饿的婴儿吮’吸母乳一样掠夺他口中的津液。吻得宋文逸都要窒息了才直起身子,双手卡住身下那个人的细腰就不管不顾驰骋,把宋文逸撞得折到床头板上,半个身子都悬空到床外了, 房间里回荡着细微的喘息,肉/体撞击和水腻的声响,无比情/色。
这么猛烈当然不可能持久,尤其是这个体位赵迪面对着宋文逸,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被快感冲刷的脸。没有五分钟赵迪就感到强烈的射/精感,妈的,这精关失守的也太快了,多操这个老男人几次还不得给老子弄成早/泄了?每次做之前都想好了悠着点儿悠着点儿,合理分配体力,每次一做起来就完全失控了。赵迪强忍着**,大口喘气,努力缓解射/精的冲动, 怎么也得坚持10分钟吧。宋文逸正在汹涌的快/感中层层拔高,快乐源泉戛然而止,睁开眼睛迷迷登登地看着赵迪,情/欲充斥得整个上半身都是粉红色,满脸的意乱/情迷明明确确地诉说着欲/望。
赵迪看得倒抽了一口气,小兄弟不受控制地流出一股清液,咬牙忍着,用滑腻的性/器慢慢地在猎物的肉/洞上研磨打圈,就是不进去。宋文逸的后/穴被刺激地一张一合,空虚无比,大腿都抽搐了,忍不住自己挺动着腰, 伸手抓住赵迪的胳膊,断断续续地说:“赵迪,嗯,赵,赵迪。。。”赵迪忍得也要断气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时候张开双臂把宋文逸抱起来坐到自己大腿上,更加露骨地用性/器磨他的后/穴,还摁着他后腰把宋文逸的那根贴在自己坚硬的小腹上蹭,弄得宋文逸仰着脖子只顾得上喘,抓着赵迪的手指把赵迪的胳膊掐出几个红指印。赵迪哑着嗓子开口:“爽吗,宝贝儿,老公干得你爽不爽?嗯?还想要吗?”
宋文逸双手攀住赵迪的肩膀才勉强维持住平衡,意识模糊地哼几:“嗯。”
“那你叫声好听的,叫了就给你。”
“啊?”
“快!叫老公!”
宋文逸睁开不甚清明的眼睛,没有焦距的看着赵迪,好像听不懂。赵迪自称老公他们都习惯了,但是宋文逸从来没有那样叫过他,他还是觉得羞耻。赵迪腰上用力一挺,不出所料听到宋文逸一声轻呼,“乖,宝贝儿叫一声,叫了老公马上让你爽死!”宋文逸咬着嘴唇不再发出呻/吟,眉头死死地拧起来,还是摇头,一幅视死如归的样子。赵迪故意抽离身体,做出要离开的样子:“不叫就不做了。”宋文逸勾着他的脖子,留恋他的体温,眼睛欲语还休地看着他,嘴唇却闭的紧紧的。
赵迪无奈,开始耍赖,把脸贴到宋文逸下巴上蹭:“宝贝儿,好宝贝儿,叫一声吧,好不好?就叫一声?我想听,我真的想听。。。”宋文逸失神地望着眼前撒娇的男人,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赵迪。赵迪总是霸道的,光鲜的,骄纵的,偶尔是脆弱的,温柔的,而现在,现在的赵迪他形容不出来,现在的赵迪在他心尖儿上舔了一口。在他能思考之前他的声带先振动了:“。。。老公。。。”
这声颤抖的称呼一出来两个人都是一震,赵迪更是疯狂了,他一把把宋文逸放倒,在他臀下垫了个枕头,嘴里胡言乱语着:“宝贝儿,老婆!媳妇儿!我的心肝宝贝,老公就在这儿,老公这就进来让媳妇儿舒服!让媳妇儿舒服到天上去!”再也不用忍耐,把被欲/望充盈得发疼的阴/茎锲进宋文逸的直/肠,那么严丝合缝,那么温暖的包裹,两个人都从胸腔最深处发出一声满足叹息。赵迪发了狂一样抽/动,宋文逸难得地跟着本/能配合,他们吻到眼前发黑,直到彼此贴合的小腹都开始欢快地跳动着产生反射性局部痉挛,吹响射/精前的号角。
赵迪知道快到了,稍稍抬起身体,汗水顺着肌理流淌下来,打湿了两人相连的部位。他咬着宋文逸的耳朵,吞吞吐吐地说:“媳妇儿,好老婆,我想射在里面。”难得的在床上看到赵迪害羞的时候。赵迪从来没有裸奔过,他觉得戴套作业是一种基本的社交礼节,既是对自己的保护,也是对对方的尊重,所以以前做的时候他都不用考虑射到哪里的问题:杜雷斯帮他考虑了。今天激动之下什么装备都没有就进来了,现在他如此留恋这处温暖的保垒,他不可控制地想在里面喷射,从里到外都给身下的人打上自己的记号。
宋文逸全身都红得象熟透了的水蜜桃,真讨厌,干嘛问我。他轻咬赵迪的肩膀一口,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下一秒就感觉赵迪的**带着冲力撞上他最深密的内部,带着被灼伤的错觉他尖叫出声,自己的精/液也飞溅到两人的胸膛上。
拆线第二天宋文逸就迫不及待地去律所报道了,要不是赵迪非拦着,他连拆线都等不了,一个多月没有工作的日子他真是过够了。主任律师亲自接待他,领着在律所里转了一圈作介绍,最后把他安排给了一个中年女合伙人:“这是我们所争议解决的负责合伙人苏峥律师。苏律师,这是小宋,宋文逸,以后他就在你们组了。”苏峥外形很正常,但衣着气质完全就是个男人,站都没站起来,冷冷地看了宋文逸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又埋头做手里的事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