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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不过却也没生气,年轻人嘛,心思纯良是好的,这有啥不好的,他也知道他当初做了那两个决定后大松就恼了自己,可是他没恼,道:“那天晚上,你递过去的是荷包吧。”
张榛心里一惊,手里锄草的动作也小幅度停了一下,继而道:“不知道村长说的是什么荷包?”
他装作听不懂,村长也理解,“那天晚上我看你拿着荷包走向二丫,虽然我没看清发生了什么,但是回来你手里的荷包就不见了,顺子也找不到了,我就想了,你们这样做啊,我也不反对,村长也不是那种是非不分,没有同情心的人,可是啊,我得为村子考虑,其实这样也挺好的,村子名声没有坏,人也走了,挺好,挺好。”说着就扛着锄头走远了。
张榛停下了手里的活,他能明白村长的想法,但是要说如果完全苟同,或许是想法不一样吧,他想他是怎么也做不到的,毕竟办法总是需要想的,在没有想任何方法之前就找到所谓“最稳妥”的方法去伤害一个本就受伤害的人,那是犯罪。
不过这件事很快就被大家有意识用另一件事模糊了,村子里也算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张老头要把自己的三儿子分出去住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去年的时候刚把大儿子分出去,好像听说快过年的时候还敢出了族谱,现在又要把三儿子分出去,这张老头究竟想干什么?
父母在不分家一直是张家村很多户人家的准则,现在张老头年纪也不大,却那么着急分家,而且也不是儿子不孝,总是主动提出来,不知道又是哪个道理?
当然,也有人提出来,是不是因为三松的腿断了,家里的兄弟容不得,可三松也是为了补贴家里才进山被狼咬断了腿啊,这张老头和张赵氏咋想的呢?
无论别人怎么想,张住松在家里可偷着乐坏了,本来他开始提出来的时候是被张老头一通好骂的,毕竟张老头再怎么也是要面子的,前前后后整整还不到两年,家里就赶出去两个儿子,他也都是要脸的。
但后来农活到了,张看松一条腿不方便,只能干一些松快的活,虽然张袁氏可以替他多干一会儿,但那也顶不上原来老三做的多啊,那多余的活不就分摊到其他人身上了吗?
等一家人忙活一天疲累不堪回来,却看见张看松连汗都没有出,心里自然就不平衡了,抱怨多了,张老头听在心里,他本来就是怨气的,忙的活越多就越气,直到最后一天中午吃饭,自己提出来了。
明话不好说,张老头只道家里的孩子慢慢都大了,也得自己立出来了,他也不能多留,不然留来留去留成仇,给三儿的东西倒是多一些,一块地基三亩地加上两块田,想着村里其他人这次该没话说了吧,也不能说他不照顾一个瘸了腿的儿。
这件事虽然争议很大,但是闹得却不像张榛离家的动静那么大,张看松没有一点异议,等到地基上的房子建好之后,直接从家里搬走了。
不过因为分的地多,地里还都有庄稼,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收割了,所以并没有粮食给张看松,他是朝村里人借的粮食,他平时人缘好,在各家各户多少都能借一些,维持到收割完成不成问题。
张榛听说了这件事倒也没有什么表示,他借给张看松钱也不代表从此以后就冰释前嫌了,而且他认为张看松也是个会算计的,用不着他帮啥忙,到时候如果贸然前去,还被嫌弃了,他就该气笑了。
章节目录要钱
养了半个月的小鸡小鸭成长速度还是非常快的,慢慢褪去了表面那一层黄绒绒的软毛,翅膀上开始出现灰黑色的羽毛,因为照顾的周到,倒没有死几只。现在徐子嘉每天都把小鸡小鸭用一个大大的篮子装着,然后和顺嫂子一起去池塘边,围了一个简易的栅栏,再把小鸡放到河岸上吃草,再把小鸭子赶进池塘里,春雨过后河水足,怕冲跑了小鸭子,暂时就在池塘赶。
田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快进入五月就到了小麦收获的季节了,小麦之后还要插秧,农忙是一天比一天忙。
张榛准备秋天的时候搬到镇上去,现在的话托人打听那边有没有好一些的房子,而且因为要开饭馆的原因,位置也必须不能马虎。
村子里只有一头牛,是村长家的,虽然能为家里减轻负担,但牛有时候还是要借出去的,加上家里的地比较多,所有人都忙活起来了。
李三嫂是一个勤快人,从早上天亮就起床去地里拔草,除了吃饭时间,其他时间都在地里,一直到太阳下山才回家。
张家有一块地和村长家的地挨着,张赵氏来到地里的时候看见自家地里草长的那么高,旁边一块地里的草干干净净,对着远处刚坐在田埂上歇息,看见她来就立马起身的张李氏骂道:“娶你进老张家就是享福的呀?你个懒货,天天不知道好好干活,就知道吃,当心我让二松休了你!”
张赵氏的话还是很有威慑力的,张李氏本来从地头看见张赵氏就吓得站起来了,现在被她骂也不敢反驳一句,走近了才辩解道:“娘,我不是故意的,再说你看我也不是背着偷懒才在那儿的,我发现了一件重要的事儿。”
“你能发现啥事儿?”张赵氏不信,拿眼睛瞪着她,让她快点拔草,“重要的事儿就是你再不拔草今年地里收的庄稼,你就别想吃了,你个死了心眼的,也不想想地里的草和庄稼争地儿,能少打多少粮食!”
那你都知道你咋不来干呢,全部都让我一个人干,张李氏心里忍不住反驳,但是话却不敢说出口的,陪笑道:“娘,我是真的打听到事了,你知道大松帮人盘炕赚了多少银子吗?”自从张榛被张老头赶出族谱,就不许家里的人喊他大哥了,直接大松大松的叫。
“那能有多少钱?家家户户都会弄的,还有人舍得花钱去弄?”张赵氏不在意,他们家就是自己弄的,不也弄得挺好的嘛。
张李氏想着张赵氏也猜不到,脸上神情激动道:“我也是听刚刚有人来找李老三说他盘的炕裂了才知道这事儿的,那李老三媳妇说李老三盘那么多都没事儿,不可能是他们的原因。那人非要说是因为大松不在,李老三一个人逞能,要求退钱。娘,盘一个炕李老三只收五百文就和人家理论少收了,我听那人说要不是后来大松不肯降价,一个炕就要二两银子,他早找大松去了。娘你想想,现在大松手里得有多少钱啊!”
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