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隔着一道门,一边“治病”一边跟哥哥说话
浴巾被扯下,潦潦草草丢到脚边。钟冉无暇去看,因为周敬时强硬地握着她的下巴,逼她面朝盥洗台上方的镜子。
“冉冉,你看,很漂亮的。”
已经不需要再做什么前戏了。笨小姐饥渴良久,又到了治病的日子,早在磨浴巾的时候已经汁液泛滥,后来见到周敬时的裸体时,更是腿心打颤,花穴蠕动着,非得要吃点什么才会好。
肉棒在穴口浅浅戳刺,就是不肯直截了当地插到最深。钟冉又急又窘,扭着屁股暗示,可显然周敬时决心要给笨小姐巩固一下从前教过的常识。
“冉冉希望我怎么做呢?”他一边问,一边享受龟头被阴道饥渴地吮吸包裹的触感。
“啊、要、要阿敬用大肉棒插到冉冉小骚穴里,顶在骚芯上,狠狠干冉冉,再把精液射满冉冉的肚子——”
钟冉坦诚地循着本能,说着周敬时教过的话。从小她就知道,她是钟家的大小姐,想要什么就能拥有什么,她一切不合理的要求都是正当的、需要被满足的。后来她发育了,身体变得越来越奇怪,不止胸前鼓起两团,每个月还会流血。是阿敬每天帮她揉胸、教她用卫生巾,还告诉她,她是个性成熟的女人了,可以开口要求她想要的东西。
所以她要求了。理直气壮的,甚至在阿敬解开了她的心结之后,更甚以往。
她从没有见过自己说这话时候的表情。从镜子里看,她圆溜溜的杏眼湿漉漉的,水汪汪的,很是柔媚,瞳孔更是像餍足的猫儿似的,微微缩着。她眉梢眼角都泛着桃红色,脸颊也红,看起来像个可口的水蜜桃。
阿敬果然不会骗她啊。确实很漂亮的……
钟冉彻底放下心来。她回过头,不满地晃了晃屁股,开口软软求:“阿敬——阿敬,插进来嘛,小穴好痒的。”
她确实被教乖了。
周敬时心中满意,进而追求起肉体的快慰来。他腰发力,向前一送,钟冉的身体被陡然撞得向前颠了颠,继而浴室里回荡着她被填满被侵犯时爽到极点的浪叫:
“唔!——”
她咬着唇,着迷一般看着镜子里交缠在一起的人影。阿敬高大,她娇小;阿敬站着,她却是俯趴着;阿敬捏着她的屁股,攥着她的胯骨,她却只能抠挖着大理石制成的盥洗台,勉强保持着平衡,承受他打桩一般的操干。
好像哪里都不般配,可是凑在一起,偏偏爽得不得了……
肉穴被一遍一遍拓开又合拢,摩擦之间,快感顺着下体蔓延到四肢百骸。钟冉快乐得直想哭。头顶的水晶吊灯明晃晃的,照得浴室里亮如白昼,钟冉生出一种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欣赏奸淫的错觉。她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了,撑着盥洗台的手、泛白的手指甲、爽到发麻的头皮和上面连接着的发丝,都好像不属于她,而是来自另一个时空,另一种东西。
“啊啊、啊啊……阿敬……”
好像只有被阿敬干着的地方才是真实的。那里像是过了电,痉挛不休,跟阿敬抽插的频率形成了另一种形式的共振,爽得钟冉骨头都酥了。眼睛被泪水糊住,她再也看不清镜子里的人影,只能一边摇着头,一边被撞得向前耸动。
“冉冉、冉冉——”周敬时被她骚浪的样子勾得心神荡漾。恪尽职守的下人破了功,忘情地叫着大小姐的乳名。
阴道紧得不像话,水又多,湿漉漉地夹着肉棒,急速抖动收缩着。他们在浴室里纠缠,淹没在快感中,几乎要溺毙。飘飘欲仙的窒息感,让他们忘记了彼此的身份;他们呼唤着彼此的名字,像伴侣,像夫妻,像家人,就是不像主仆。
如果这个时候世界末日。如果这个时候彗星撞地球,或者发生了淹没整座岛屿的海啸,周敬时也是甘愿的。他祈祷时间就停在这一刻,停在他和钟冉相拥相守的此刻。
只是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美梦,钟冉也同样瞬间清醒过来。她求助般地看向周敬时,一张小脸可怜兮兮地皱起,惶恐不安的神情里,隐约流露出依恋。
“冉冉?要不要吃宵夜?”
她腿软得根本走不动。周敬时抱起她穿过客厅,来到门口。门外传来钟奕关切的声音,任谁来听都会说一句“好哥哥”。
周敬时不喜欢钟奕。他们三个生在一个屋檐下,钟奕生下来就什么都有,他却得时时刻刻要记住主仆身份之别。此时此刻,钟奕的存在更是提醒着他,钟奕跟钟冉才是一家人,而他是外人,是下人,是抢在钟冉未来夫婿之前,歹毒的、鸠占鹊巢的恶人。
一想到钟奕在一门之隔的酒店走廊,懵然无知地听着自己的亲妹妹被“下人”侵犯,恶毒的念头如同毒蛇,爬上了周敬时的心。他兴奋得无以复加,把钟冉摁在门上,再一次从背后贯穿。
“——啊!唔——哥哥!”
钟冉隐约知道这是不对的。她知道,这件事情不可以让其他人知道,否则她也会成为“恬不知耻”、“伤风败俗”的那种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知道哥哥听着自己挨肏,她小穴不自觉翕动得更厉害,紧紧裹着身体里的性器,亲密无间。
“告诉钟奕,你已经在吃宵夜了。”
周敬时轻声吩咐。他索性不再伪装,干脆对钟奕直呼其名起来,甚至更用力地在钟冉的敏感点上凿了几下。钟冉捂着嘴,扒着门,把浪叫呻吟咽回肚子里,勉强挤出一句完整的话:
“……在吃了,哥哥……”
“冉冉,你不舒服吗?”
一隅之隔,钟奕总觉得钟冉的声音怪怪的,听起来格外娇媚些。他坚定地认为这是自己心术不正导致,毕竟他纯真无邪、不谙世事的妹妹,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呢?他揪了大腿一把,心中暗骂自己禽兽,又换上关切的语气,询问钟冉是否需要协助。
钟冉被干得神游天外,天旋地转。她紧紧咬着唇,指甲都陷进了肉里,胡乱敷衍了几句,只说自己有点中暑、需要休息。
她呼吸急促,声音喘得厉害,像是真的呼吸困难,又像是……在叫床。钟奕起了反应,落荒而逃,全然不知在薄薄的一层门板后面,自己的亲妹妹被下人摁在墙上和床上颠鸾倒凤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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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