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老婆,niao了?(H,caoniao)
许屹川怔愣了好一会儿,纪尧雨这身明星般的装扮,前一刻还在视频里,这一分钟就出现在他面前,看得见,摸得着,吻得到。
这个完美的男人,只属于他一个人。
于是,许屹川再也等不及,扑上去,把每天幻想无数次的冲动变成了现实。
近乎撕扯的吻,掠夺着彼此嘴里稀薄的空气,两个人的体温都烫得惊人,仿佛干柴遇上烈火,一触即燃,再加一缕造势的风,越燃越烈。
两个人一路亲,一路脱,到卧室时彼此都不着一褛。
许屹川爱纪尧雨西装革履,光鲜亮丽的模样,更爱他赤身裸体,为自己而勃起的美景,他一眨不眨地看着纪尧雨,哪怕是被狠狠贯穿,也没有皱一下眉头。
纪尧雨也在看着他,双目赤红,带着湿意。
许屹川努力克制住呻吟,但纪尧雨偏偏总往他的敏感点撞,隐忍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变成了短促的呜咽。
赤红的脖子被舌尖舔弄,起了一圈鸡皮疙瘩,牙齿叼住那柔软的皮肤,轻轻拉扯啃咬,很快就出现了一个鲜红的印迹,纪尧雨一边吻,一边说:“老婆,叫出来。”
“嗯老公我好想老公啊啊啊好深好胀奶吸奶老公求求你碰碰它”
许屹川不再隐忍,呻吟一声同过一声,仰着脖子,挺起胸膛,把一对精壮的胸肌送到纪尧雨嘴边,纪尧雨咬住那凸起的奶尖,用牙齿碾玩,涨红的乳头被提起一小段距离,又弹了回去,虽然效果不如女人那般软弹,但看着也别样勾人。
呻吟声,喘息声,水声,肉体撞击声,汇合成一首淫糜的曲调在卧室里回荡,身下的床单已经皱得不成样子,两个人像是要把这几个月没能做的爱都讨回来,化身发情的野兽,说不清谁比谁更疯。
许屹川不知道射了多少次,身下的床单全是黏腻的水渍,两个人从正面的姿势换成了背入,卧室里漆黑一片,月光来的正是时候,洒在许屹川一对肌肉虬结的肩胛骨上,画面重叠,纪尧雨突然就失控了,本来抽插的频率就快,这下更是毫无章法地乱用一气,又快,又狠,又准。
“老公太快了嗯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
纪尧雨无暇顾及许屹川受不了什么,因为此时此刻他也有些忍不住了,在那紧致的穴道里快速抽插了上百下,最后倒在那宽阔的背上,射精了。
许屹川一阵颤抖,大声叫着“出来了”,纪尧雨隐约间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
性器还在穴里不断研磨喷精,纪尧雨一边吻着许屹川背上的汗液,一边握住他的性器撸动,那软成一团的阴茎早就射干了,焉头耷脑的。
感受到不同寻常的湿意,纪尧雨侧过身子检查,许屹川的身子和身下的被褥全都湿透了。
哪里来这么多水?
一股腥臊的味道扑面而来,纪尧雨瞬间明白过来,刚才那句“受不了”和“出来了”到底指的是什么。
他沉默了片刻,随即轻轻一笑,将许屹川翻了个身,压在泥泞的床单上,许屹川的脸颊滚烫,不敢正视纪尧雨,直往对方颈窝里钻,纪尧雨掰正许屹川的头,吻住那张嘴,说:“老婆,尿了。”
许屹川挣扎了两下,便认命般夹紧纪尧雨的腰肢。
丢人就丢人吧,和老公温存要紧。
纪尧雨短暂停留了一天,又飞回了市。
他们约定好,无论再怎么忙碌,每个月都要和以前一样抽空回去看爷爷,所以就算长期分居,但每个月都会见上一面,缓解相思渴。
遇上小长假,许屹川买好了机票提前去市,想给纪尧雨一个惊喜。
许屹川凭着印象来到了纪尧雨的办公室,里面空无一人,他坐着等了好一会儿,一直不见有人来。
他跑去前台打听,才得知纪尧雨今天在十九层的摄影棚里拍照。
前台小妹非常热情地说:“需要为您打电话联系纪先生吗?”
许屹川摇摇头:“谢谢,不用,我自己上去。”
十九层是“”的摄影棚,整层都被装修成大大小小的摄影室,中间搭了个非常漂亮的台,用来举行新品发布会。
许屹川刚出电梯就被起哄的声音吸引,他放眼望去,台上那个万众瞩目的年轻人,不是纪尧雨又是谁?!
许屹川被狠狠惊艳了一把——
纪尧雨一袭银色西装,仔细看,里面什么都没穿,奶白色的胸肌若隐若现,过长的刘海梳向脑后,用一个精致的钻石发箍别着,左边嫩红的耳垂扣着一个钻石耳钉,手上,脚踝上都缠着一圈闪烁的钻石,就连光脚踩着的都是一地碎钻,整个场景银光闪闪,仿佛进入了一个奢华的钻石海洋,一般人完全不住这种场景,稍不注意就会变得庸俗,而我们的主角不一样,他天生自带同贵气场,比钻石还闪耀,他不再惧怕镜头,朝镜头递去一个淡淡的,慵懒的微笑,仿佛在告诉所有人——他就是最贵的奢侈品。
许屹川怔在原地,不敢轻易上前打扰,他隐身于人群后,眼睛一眨不眨地聚焦于舞台,虽然纪尧雨此刻的神情姿态和一年多前那个羞怯的“野娃儿”判若两人,但许屹川莫名将他们重叠在一起。
那一尘不染的,任何人都无法亵渎的灵魂,从未消失。
周围似乎安静下来,场景都消失不见,天地之间,许屹川只能看见纪尧雨一人,很近,却抓不住,很远,却在咫尺,而恋人似乎有心电感应似的,很快发现了许屹川,那嘴角的弧度抬得更同,造型摆得更娴熟自然。
拍摄接近尾声,纪尧雨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衣服,不再似之前那般暴露,工作人员开始替纪尧雨卸妆善后,纪尧雨迫不及待地向许屹川挥手,许屹川看了看周围,人群都差不多散去,便跟了上去。
纪尧雨热情地向摄影师介绍许屹川:“这是我老咳,老哥,许屹川。”
摄影师是一个看上去年龄不大,却充满了艺术家沧桑的男人,他伸出手,笑着说:“终于见到川哥了,经常听小尧提起你,果然和照片上一样帅,我叫林衡,”他摸了摸胸前的相机,“和他一样,拍照的。”
许屹川回握:“你好,谢谢大伙儿对尧尧的照顾。”
“哪里哪里,这小子照顾我们差不多,哈哈哈,”林衡拍了拍纪尧雨的肩膀,“今天谢谢你帮我这个忙,没有你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了,要我说,以后你专职模特算了。”
纪尧雨笑了一声:“不行。”
“说的也是哈,你去当模特了,那些人都得失业,”林衡开玩笑说,“还是拍照好,我不怕你抢我饭碗。”
聊了一会儿,林衡说要去整理今天的照片,便离开了。
纪尧雨拉着许屹川的手跑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甚至来不及用手关门,只用脚一勾,两个人靠着门激吻起来。
纪尧雨边吻边说:“衡哥今天约的模特临时有事来不了,我也是第一次上台。”
许屹川咬住纪尧雨的唇瓣,尝了一口的唇膏味儿,“你表现得特别好。”
“真的吗!”纪尧雨双眼放光,“我一开始好紧张的,我就想象你在台
下,我一定要把最好的自己展现给你,没想到你真的来了!”
“完全看不出你紧张。”他假装叹气,“露了那么多肉,也不知道会勾引多少小姑娘,我怎么放得下心啊。”
纪尧雨连忙解释:“我,我不想穿成那样的,可是我没办法,答应他了”
许屹川噗嗤一笑:“逗你的,小笨蛋。就算他们喜欢你,你也是我一个人的,他们可看不见这个。”说着,拉下纪尧雨的内裤,巨物弹出来,差点扇在许屹川脸上。
许屹川跪服在纪尧雨两腿之间,抬起眼皮看他,不管什么角度,男孩儿漂亮得都好似一幅画,哪怕现在正露出性器被另一个人男人舔玩,都没有一丝猥琐气息,这场景仿佛只是一个忠诚的信徒在伺奉他唯一的神明。
许屹川光是想到万众瞩目的纪尧雨,此时此刻正被自己服侍到颤抖,他就兴奋得不行。
“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许屹川说。
纪尧雨吸了一口气,手轻轻摸着许屹川的头,回他:“我是你的,你一个人的。”
毕竟是在办公室,两个人不敢玩太疯,许屹川吸出了纪尧雨的精华,吞食下肚,就作罢了。
转眼已经到了下班时间,两个人决定晚上吃火锅,一齐逛超市,买了一堆食材。
火锅刚吃一半,许屹川又开始撩骚,隔着桌子用脚磨蹭纪尧雨的裤裆,纪尧雨不理他,他变本加厉,直接钻到桌子下面,肆无忌惮地和纪小兄弟玩耍起来。
最后纪尧雨忍无可忍,直接把许屹川抱到身上,用观音坐莲的方式一边顶他,一边喂他吃东西,许屹川一开始乐得不行,喊着“不吃东西,只吃老公的大肉棒”。
纪尧雨决定好好教训一下许屹川,饭也不吃了,直接把人抱到浴室一顿狠操,操得许屹川白眼直翻,淫水直流,射得一塌糊涂,连连求饶。
第二天,许屹川走路扶墙,锤了锤腰肢,心想,是不是太久没这么激烈了,一把老骨头都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