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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走廊里的话,和他传绯闻,被认为是小情侣很不开心?还是,在想容离?
不懂研究对象在问什,许昱摇头,“没有不开心。”
熟练地爬进许昱怀里,感觉到Alpha的身体再一次变得更僵硬。
强扭的瓜不甜,至天是。祈染无所谓地扯扯嘴角,起身离开,趴在沙发上。
还是沙发软。
怀里陡然变得空荡荡,失去温度。许昱抿抿唇,研究对象好像生气了。
沉默的空气流动,一时间谁也没有开说话。
不一会,一首笨拙的小星星倾泻而,许昱尽力地掩藏娴熟的指法。
一曲毕,许昱说:“我记得,我小的时候,我的Omega母亲也为我弹过这首小星星。”
回头却发现,想要卖惨的对象已经熟睡。
卖惨失败。
许昱蹲身,手指抚上祈染的侧脸。
睫毛卷翘,在青黑的眼投一片阴影,月亮纹已经安静,软软地趴在眼尾。
为什生气呢?真难懂。
祈染醒来的时候,许昱正坐在沙发尾,手里拿了杯温热的奶茶,他枕着他的腿。
祈染还没睡醒,习惯性地爬进青年怀里,但是手摸到硬肌肉后又退缩。
祈染打着哈欠去了沙发的另一边。
许昱放在腿上的手指发紧,他转头望向祈染,“你是不是生气了?”
眼尾沾了滴泪,祈染半阖着眼,懒洋洋地回应:“没有。”
“那你为什不抱我了”、“为什碰到我就退缩”、“我的怀抱不暖吗”、“躺我怀里睡不好吗”、“为什这冷漠”。心里闪过无数句疑问,许昱最后也只是说:“为什……”他的手指蜷缩在一起,卷翘的睫毛颤抖。“为什不碰我了?”
主角攻转性了?
“想要我碰你?”祈染睁开眼,再次攀上青年的肩膀。
肉眼见的,手的肌肉变得硬。
“你看。”祈染戳戳许昱的手。
他并未完全清醒,嗓音还带着没睡醒的沙哑,中和掉了语气中的冷漠,听起来像是撒娇。
许昱仰头看他,若有似无的
痒意划过手臂。
祈染坐直,低头和他对视。
倏地,祈染拿掉他的黑框眼镜,“放轻松,你太硬了,躺着不舒服。”
被拿掉眼镜,小白花的视野晃了晃,只模糊看见一张一合的红唇,感受到在他身上按压的手指。
怀抱变软,祈染满意地窝着,抓住他拿着奶茶的手腕,“给我的?”
许昱:“嗯。”留着哄你。
他已经达到目的,不需要再扮演书中的人设。祈染是个非常好的研究对象。他享受研究祈染的过程,这是他生活里为数不多的乐趣。因此他并不介意纵容祈染,纵容他做很多事。
在音乐室那天后察觉许昱态度松动,祈染在许昱面前越来越放肆。
两个人的相处模式,用小红的话来说,不像是情侣,更像是某种不言说的关系。
猎人与猎物。无论猎物怎蹦跶,猎物套在脖颈上的绳子始终在猎人手里。
祈染挑了个时间找杨思琦办了住宿申请,申请的是二人间。也没问他要和谁合住,杨思琦很快批准来。
拿到钥匙那天,祈染先是把钥匙和门牌号都给了许昱,让许昱先过去整理。他得回公寓收拾一点东西。
很倒霉的,祈染还没搬完东西就雨,从校门到寝室楼,祈染只来得及把东西放在楼,被淋了一身雨。
敲门,许昱早就搬好,床铺叠得整整齐齐。祈染把东西堆在另一张床上,换掉湿衣服,找了条毛巾擦头发。
窗外暴雨依旧,桌上开了台灯,好学生桌在写作业。
“喂。”懒懒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写作业的好学生应声回头,呼吸停滞一瞬,而后,无法克制地心跳飞快。
研究对象穿了他的衣服,躺在他的床上。
“借你衣服,我懒得翻了。”祈染扯过他的被子,拿起手机打游戏。
空气重新变得安静,许昱更加清楚地听到胸腔心脏跳动的声音,以及急促的呼吸声。
他暗深呼吸,企图平复乱得异常的心跳。丹凤眼看向习题,一个一个字符组合,形成……翘圆润的部。
手指停顿,笔尖在草稿纸上点一个浓浓的墨点。
窗外的雨噼里啪啦在
,丝毫没有变小的趋势。
床前笼罩一片阴影,许昱站在他面前,高大的Alpha像一座山,压迫感十足。
祈染恍然未觉,发梢还挂着几滴水,手指飞快在手机屏幕上点动。
许昱的衣服对于他来说有些宽大,摆刚好盖过腰,他只穿了这一件T恤。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随着晃腿的频率,白色棉质内.裤若隐若现。
晃动的脚踝倏地被人握住。
“你这样,会感冒的。”沙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被握住脚踝的危机感让祈染条件反射地一踹,非常尴尬地踢到了小白花的小小白花。
头顶的灯光照,祈染看不清许昱的神色,但许昱没有放手,反而更加紧地握住他的脚踝。
雪白的脚尖就这抵在一个非常尴尬的位置。
正好一局游戏对局完毕,祈染丢掉手机,坐起身,宽大的衣服不受控制地往滑,露一截圆润的肩头。
“放手。”祈染试探地缩回jio,却被Alpha牢牢控住,动弹不得。他脸色冷了,“怎?想要我来一次特殊服务?”
许昱松开了,眼神藏在灯光里晦暗不明。祈染冷着脸,收回腿。
他没发现,脚踝处非常无辜地,多了一圈怖的红痕。
背后的alpha印纹发热,呼吸变得急躁。
小白花坐在床边,再次扯住他想要缩回被窝里的脚,力气大到甚至把祈染往他的方向扯了过去。
许昱捏着他的脚踝,低头替他揉变红的地方,丹凤眼低垂,“抱歉,是我不好。”
声色莫辨,祈染听不分毫歉意的情绪。
Alpha的大掌很热,摸上微凉的脚踝,热意不断传递。粗粝的薄茧擦过光滑柔嫩的皮肤,带起一阵异样的酥麻感。
脚踝越来越热,祈染毫不怀疑,再这让他揉去,脚踝就要破皮了。他恼了,想用另一只腿踢青年,却又被青年用另一只手握住脚踝。
“别动。”嗓音过分沙哑,圆润的金色瞳孔变得竖瞳,祈染恍然觉得己像是被盯上的猎物。
神经病,祈染暗骂,直接上手握住青年一直揉他脚踝的手,皱眉:“你想干什?”
许昱不理,只是更加用力地、固执地揉他的脚踝,动作甚至说得上粗.暴。
祈染隐隐感觉这次玩脱了,但他不想这轻易认输。白皙的手用力掐住Alpha硬邦邦的手臂,眼前的青年丝毫未动。
依旧低头,神经质、粗暴地揉他的脚踝。
都是Alpha,为什力量差距这大?!脚踝上的刺痛感越来越明显,祈染怒了,低头咬上小白花硬邦邦的手臂。
十分钟后,祈染生无恋地躺在床上,两条腿的脚踝都被揉到等程度的红,有一条腿的脚踝甚至被揉破皮。
“盖好被子,不要着凉。”道貌岸然的声音从上方传来,禁欲的斯文败类拉过被子,替他盖住裸.露在外的腿。
祈染忍不住骂:“你有病?”
压迫感消失,始作俑者没有继续写作业,而是转身进了浴室。
衣冠禽.兽。祈染暗骂,游戏也不玩了,心疼地吹吹泛红的jio。
许昱从浴室来,祈染已经穿上袜子,盖住发红的脚踝,继续在床上打游戏。
许昱的床单是黑色的,但躺在上面的人是白的。肤色白,穿着的衣服也是白的。
丹凤眼扫过另一张床上杂乱的东西,最终定在打游戏的研究对象身上,许昱问:“不收拾东西?”
祈染还气着,他翻个身,冷漠道:“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