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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得何玄伊失控般唤着萧冶的姓名,泛红的身子绷起,随即有些失神地趴在萧冶肩头淌泪,狰狞的肿胀欲根被温热的花液浇了个彻底,渐渐回过神来时便听见了冬儿的哭泣声,老男人顿时紧张起来,穴肉将欲根绞得更紧,泛红的身子被顶弄的起起伏伏,流着眼泪既无措又紧张,道:“冬哈啊……冬儿醒了……嗯啊在哭……”
萧冶亦听清了冬儿的哭泣声,心中顿时不快起来,在怀中人臀瓣狠狠捏了一把,道:“哭便哭,男儿家自小受些委屈无碍,唔心肝儿,你绞得我好紧。”,言罢愈发大力凿弄起宫口处的软肉来,唇腔含住老男人胸前挺立的乳珠咬弄,晶亮的淫水被拍打成细小的白沫,黏糊糊地从两人结合处蜿蜒流下腿根
“啊啊不要……呜呜冬儿在哭……呜呜冬儿在哭……嗯啊相公……相公……”,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何玄伊听得那愈发委屈的哭声,心都揪成了一团,亦怕冬儿的哭声将屋外的下人召来,只能软着嗓子哀求,“相公相公”唤着萧冶,凑唇轻舔萧冶的薄唇,撒娇般磨蹭着萧冶的颈窝,可怜兮兮地淌泪
萧冶被何玄伊弄得没了脾气,瞧见人可怜兮兮的眼泪心便软的不行,闷哼了一声,顺势顶开了脆弱的宫口,十数股滚烫的白浊泄在了何玄伊子宫内,抽身而退恶狠狠道了句:“在塌上好好待着,我去瞧瞧那小坏家伙。”
冬儿已是哭得打起了奶嗝,被萧冶揽在怀里淌了一会儿泪,终究是慢慢止住了,瞧见何玄伊嘴里咿咿呀呀地要抱,何玄伊布满情欲痕迹的身子还袒露着,胸前又红又肿的乳珠还沾着萧冶晶亮的唾液,锦被下殷红的穴口还正泌出股股混着淫液的白浊,被冬儿这般无辜地瞧着,陡生出许多羞耻来,赶忙披上了亵衣,将小家伙揽入怀里,红着一张脸瞪萧冶,怀中的小家伙苦累了,不一会儿便再次睡过去,由萧冶抱着给奶娘伺候去了
回到房中的萧冶瞧见面上红意未退的何玄伊,顿时就笑嘻嘻起来,上床将人揽在怀里,颇为不悦地抱怨:“待冬儿再大些,我便将从前受的委屈好好拿回来,哼!”,说着说着手掌便探向了何玄伊胯间,搅弄着穴道内温热的白浊
何玄伊闷哼一声,红着脸往萧冶怀里靠,微微喘息道:“冬儿叫你受过什幺委屈?这般同他置气。”
第25章 (小狼狗拿着婚书来啦/哭包伊主动的甜滋滋红烧肉/大口吃糖/甜度五颗星的糖葫芦)
好不容易捱过半月,萧冶终于如愿以偿得到了谢凛祺亲笔御赐的绛红书谏,朱红的方印落于绛红的谏子上,瞧起来既叫人欢喜,又叫人眼热,萧冶得了婚书第一件事便是往相府赶,急匆匆过了如意门,院里的火红的海棠开得正好,微风吹拂,正艳的海棠花瓣便会簌簌落下,为青石板面铺下一层晃眼的红来,老丞相喜花,偏爱其风中绰绰其姿的模样,整个前院一年四季皆有花香
何玄伊正在书房中审查账簿,冬儿则在旁摇晃铃铛,发出悦耳的清脆声响,如初茬藕节般白嫩的小手臂在空中划过痕迹,悦耳的“叮铃”声便会响起,萧冶站于海棠树下瞧了许久,火红的花瓣落于肩头发梢,眼尖的冬儿瞧见了树下的萧冶,咿咿呀呀地兴奋起来,惹得何玄伊往屋外瞧,一眼便瞧见树下的萧冶,起身就要走来,不过不待他有所动作,萧冶便跨步走近了屋内,将肩头的海棠花瓣拿下,放于冬儿鼻尖,一瞧当真是可爱地紧,低声笑了起来,将何玄伊揽入怀中,压低了声音道:“如何?方才为夫在树下是不是俊美的紧?心肝儿都瞧愣了不是?”
何玄伊被这般戳破心思,虽面红却还是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即便相处这般久,何玄伊依旧极易陷入萧冶深情缱绻的眸光中,见冬儿要将花瓣塞入口中,忙出手将花瓣拿过,听萧冶颇有兴趣地问道:“听管家说,心肝儿开始管账了,可觉吃力?”
“些、些许吃力,老管家教的极好,是伊儿愚笨。”,何玄伊颇有些羞惭起来,倚着脑袋在萧冶胸口蹭了蹭,从萧冶处望去,便能瞧见白皙的鼻尖,两人腻歪了好一会儿,何玄伊好似忆起什幺似的,黑眸中都染上了明朗的神采,道:“萧冶,我想回何家村瞧瞧我的……”,“鸡群”二字还未出口,萧冶面色便沉了下来,许是上回之事叫萧冶对此分外敏感,又不忍拂了老男人的意,别别扭扭地丢下绛红的婚书,便抱着冬儿离开了,道是去散散心
何玄伊大部分的字都是认得的,但还有少许不曾读晓,晚间唤来小童通读,方弄彻底弄明白书谏上的意思,瞬间便红了脸,指尖描摹着谏上二人的姓名,颇有些不解:“今日我同萧冶提起要回何家村时,萧冶为何、为何忽的不悦起来?”
“哎呦我的傻公子,您忘了上回提起此事相爷染病之事啦?相爷揣着婚书欢欢喜喜地来寻您,你却提起这个,相爷能高兴嘛。”
“那、那可如何是好?”,何玄伊瞧着绛红的婚书,心中既欢喜又紧张,结结巴巴地发问
“待晚间相爷来时,公子挑着些好听的话说说,自然也就消气了。”,小童瞧着何玄伊对婚书的宝贝模样,笑着说道
谁知萧冶这一气竟是五日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