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书房中,亲哥的场合(完)
略过那细长爱的淡粉阴,再看腿间,却有一道细窄粉嫩的肉缝,层层叠叠,极是羞涩,却已濡湿着,往外吐着水。
林纾疑心己看错,难得一愣,咽了唾沫,伸长指,往那肉缝上一碰。蚌肉软腻,却是顺从地,将吃了进去。
“林纪,你不是男人…你怎长了女人那玩意…那我该叫你做小弟,还是小妹?”
“你……你滚开点!林纾,你看我告阿娘……啊!”
又是一掌,掴得他肉乱颤,粉白翻作了绯红,穴里更是溅许多不堪液体,沾得林纾掌心微湿。
“告诉阿娘什,让阿娘来看看你这小骚货,趴在兄长腿上发骚?”林纾神色冷漠,白皙面上却越来越红,好似喝醉了酒,说一句,便要在镜郎上拍上一记,又是沾着他的水,将肉好好一阵揉搓,“有没有人干过你?你离得了男人,林纪?”
镜郎听他骂的不堪,哪里肯依,挣着要脱去时,就扭头回嘴。
“呸,我呸!我便是离不了男人,哪里就差你一个?哪里没有男人!别以为是了,林纾,你个贱人!……”
林纾又从袖子里,掏了根马鞭来。
镜郎哪里挣得过他,被腰带绑了手腕,拴在了床帐边的木头柱上。林纾故意系得高了些,让镜郎不得不踮着脚,绷直了腿,用指头操了他几。镜郎犹犟嘴,哑声骂他“登徒子,禽兽”,林纾听得恼火,袒着涨大性器要插,镜郎扭着躲闪,硬生生让他擦着阴唇蹭过了几次,白浇了温热淫水,戳到肿在腿间的小肉豆上。
“我是禽兽?那你是什,被禽兽抽了,还爽得不行?”
林纾转了转手腕,轻轻巧巧一鞭子,就抽到他肿起的花蒂上,把那枚软豆脂肉抽得红肿欲烂,汁水飞溅。镜郎登时拔高了声音尖叫一声,抽抽噎噎哭了来。
林纾硬的发痛,手上更是不停,专挑刁钻的地方落鞭,缝,腿根,穴,雪白皮肉被抽一道一道,肿痕纵横。
林纾抽一鞭,镜郎就哭着挣一,手腕挣得松脱却拔不开,便挂在柱上,越落越,最后半敞着腿,穴里淅淅沥沥往外冒水,要躲又躲不过,一双凤眼哭得红肿怜,满脸是泪,哭着说“烂了,不要了”。
“镜郎,现在学会说话了?”他把鞭柄捅进女穴里,缓慢地抽插进,牵长长的丝来,“会求兄长了吗?”
“不要、不要鞭子,不要鞭子……”
“不要鞭子,要什?”
“……要兄长。”林纾握着鞭子,将柄重重往外一抽,镜郎怕得一缩,纵是羞恼,仍是抵着头,硬是把几个字挤了牙关,“要兄长,肉棒,操我。”
“小娼妇,不肯好好说话,非要挨打才乖?”
镜郎的手腕早被磨了一圈的肿,渗着血丝,林纾将腰带解开,他便委顿来,伏在榻边喘气。
林纾扶着阳物,盯着他湿软嘴唇半晌,到底还是更想着干得他汁水横流,便把他抱在怀里,直挺挺捅到湿透了的女穴里去。花穴已虚虚张合翕动了多时,被他一径捅到了底,将白软肚皮都顶个形状来。湿腻软肉得了肉棒,欢喜地吸啜,再往尽处顶一顶,就顶到了某处陌生软肉上,镜郎却翻起了白眼,哆哆嗦嗦,被这几轻
碰干得射了来。
“……林纪,你看看你,都骚透了,挨打也这爽吗?”
他抱着镜郎的腿弯,慢条斯理地来回踱步。镜郎唯恐滑去,只得乖乖张着腿勾着他的腰,抱着脖颈,伸手去攥缎料,抓褶皱,交合处的水将官袍浸了个透。
这种滋味确实是镜郎从来没有尝过的。
他的女穴也从来没有像天这般,活生生像是一眼活过来的泉,菇滋菇滋,拼了命地彰显己的存在感,欢喜地吐着水,想要那根又硬又粗的东西,被填满,被干,被顶穿,杀他骨头里的痒,越会吸,快乐就攒的越多,直冲脑仁,让他软了腰骨,只想张大了腿,一刻不停地被操。
走得片刻,林纾把镜郎放回了榻上,掰着双腿弯折,又往他身后垫了几个枕头。肉被干得殷红,媚肉往外微微翻着,肥腻不堪,林纾握着阳物,轻轻抽了抽肿大的肉豆,逼一连串叫春猫似的哼哼。
“镜郎,哑了?叫啊。”
“嗯、我、我不……不会……”
“别咬着嘴唇,叫来。”
“真的不会?”林纾神色平淡,哪怕是深陷情欲,也没什表情,从上往看人时候,无由就现几分狠厉,“在青楼里混了这久,也没学会?”
“我,我真的……嗯,痒,我,好深,好深……”
“再叫。”
“好、唔唔,啊,我不行,哥哥,好哥哥,我……”
“叫的好。”
好似奖励他似的,林纾一挺,便啪啪啪地猛干了起来,镜郎抽抽噎噎,却也知道扭腰送,讨好地去蹭,秀气阴又被干得硬了起来,一缕一缕往外冒着精水。
“听说这个姿势,妇人容易怀上孩子。”林纾攥着他的手臂,力道之大,几乎要抓指痕来,一挺一挺,顶在他最深处射精,将他肉穴满,性器渐渐软,仍堵在里头,不肯挪。
“给我生个子。”
镜郎实在是被他折磨得怕了,不敢回话犟嘴,微微往一缩,将湿透了的芙蓉面藏进他襟。林纾感觉胸被猫爪子挠了似的,实在难忍,拈着他的,迫着他抬头,却只是在嘴唇上落了个亲吻。
然后就将已无还手挣扎力气的镜郎摁着,从头到脚,啃了个遍。
实在是见他一身鞭痕怜,女穴肿的将要见血,才没再做第二次。
青竹从来没觉着在书房外守着,是那难熬的事。
大公子和他公子,是从来不对付。他似乎听到了公子在哭,在叫,想是挨了打,受了极大的委屈,他不敢进去——若是被人瞧见,大公子怕是要更狠手。
青竹等了两三个时辰,等得打发了长公主两三波来问话的人,才将人等了来。
公子被深色的披风裹着,长发的发尖还有点湿,缩在大公子的怀里,一阵阵轻轻地发着抖,像是被教训狠了,哭狠了,只一节玉似的赤足露在外头。
那细窄脚踝上还有个牙印。
青竹不敢再看,忙把眼垂了。
但那一缕怪异的,妖媚的暖暖香气,残在他的鼻尖,勾得他心跳如鼓,干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