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发小的场合
“你看这一朵,是浅而窄,那一朵却是窄而深,那边那个玫红裙的,兴许是个处子,颜色浅淡,你瞧见没,那是个白虎,听说白虎向来贪馋浪……那一朵是脂肉丰厚,水滑柔嫩,就是宽绰有余,须得器大,才得趣,否则就是泥牛入海,碰不着边际……”
镜郎光这样听着,耳廓颈项就烧的绯红起来,连银质面具都染了热度,陈之宁紧贴着他,随着低沉声音品评,又有什东西慢慢硬起,顶在他的腿根:“……你够了,别再贴着我……”
陈之宁笑弯了眼,隔着面具吻了吻他的脸颊:“镜郎真是不识好人心,我好心教你呢。”旋即又牵着他的手腕,令他去摸眼前女的汗湿的滑腻腿根,镜郎纤长的指头一寸寸滑过光滑高热的皮肤,触到那朵开合的肉花时,不觉地往后缩,陈之宁却态度强硬,硬是阻了他往后的趋势,甚至故意顶了顶他的,镜郎往前走了一步,胯就抵在了桌沿,“怕什,好乖乖,是不是又湿又软,好似在吮你……”
眼前女明显是经过人事,又被喂了春药的,有些意识混沌,镜郎两根细细的指头探进去,还没进多深,便欢喜地喘了一声,腿上绷住了劲,意识地挺腰送胯,去寻他的指头,往里头啜吸。
摸别人和摸己的感觉又不尽相。非要比较起来,大约是女人的那花要更为丰润宽绰,有些肥美之意,他的那处,又要紧窄许多,像是小气些,只是经过了林纾开苞,又叫贺铭溉了几日,也日渐丰腴滋润,显得软腻多情起来。
他摸索着柔软的穴肉,感觉手的酮体扭动的意乱情迷,似乎意动,连吟也甜腻起来竟生了几分莫名怯意,亦是谷道湿滑,泌潺潺春水来,沾湿了亵裤。他咳了一声,偏过头,躲开陈之宁似有似无触碰的嘴唇:“你还真是,品鉴高手。……怎,你还要来看我做事?”
“好,好,我躲开些,你别害羞啊。”陈之宁喉咙里头滚一声低笑,取了一枚花牌,替镜郎丢进女孩身侧的花觚里,叮的一声脆响,当真转身走开,走几步,又转身过来,笑着朝镜郎抛了个媚眼,就去了窗边,让侍倒了杯温淳酒水,咬着杯盏,低头去拨弄杏花的嫩。镜郎瞧着,不知怎的,耳根又是一热,忙转过头,正好瞧见旁边的中年男人着急忙慌地解开衣裳,衬裤脱了一半,将一根丑陋紫黑的性器进白嫩的腿间,往红湿的花处蹭了蹭,又轻轻做了鞭打,在女孩猫似的细细吟里,急切地挺动,发“嗬嗬”的喘息。
这场景糜古怪,有些作呕,一股靡靡香气,催得人欲动。镜郎几息犹豫,为眼前女拓了拓湿软女穴,也就解了衣裳,将那根未经人事的粉嫩阳物掏来,在那穴上擦了几擦,就叫女孩抬着腰,迫不及待地吃了进去。
他挺着腰,将那秀秀气气的阴在女孩肥厚的肉花里戳着,叫她啜的爽利,他腰上没什力气,胡乱地动,怎都到不了高潮,己穴里却湿了个透,滴滴答答,一张一合,想吃些什玩意进去,解一解馋。
却有一只手搭在他屁股上,掂量似的揉了一把,又捏一捏。
他吓得一激灵,却是陈之宁没个正经的声音:“脱了衣裳才觉,你这屁股,还真够翘的啊,镜郎。”
“滚!”
“乖,哥哥天教你个新花样。
”陈之宁亲热地抱着镜郎,一手绕到身前,托着滑花穴的性器,就着淫水,轻轻为他撸了几,掌心的薄茧硌在青筋上,“你别怕,快活的。我还害你不成?”
陈之宁笑吟吟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一根指头沾满了香甜的花膏,勾开了叫藏在肥软肉里缝,浅浅戳弄揉按,去开他的后穴。
或许是他天生就该享乐,陈之宁的指头往里进了不过两个指节,指腹小心试探,摩挲着紧致的内壁,轻而易举,就已戳到了某一处地方,酸、麻,痒而涨,全然陌生的快乐,连着他的性器突突地跳,陈之宁按了几按,他便一个激灵,险些射了来。
“镜郎,你不爱干女人,倒喜欢,像个女人似的,被人干,对吧?”
镜郎啐了他一,却是没搭腔,陈之宁闷闷地一笑,抽了指头,在他腿间上略作揩抹,却又抹到了一丝黏腻淫液,破好奇凑到面前要闻。镜郎系好了衣带,仍是硬着,见状便往他手上扇了一掌。陈之宁顺势攥住他手腕往怀里一拽,搂稳了腰,几乎是抱着,将他挟进了内室。
进了私室来,暖香迎面,关门落锁,就见小小一方天地,五脏俱全,尤其一张床榻,且宽且软,占去了一多半的位置。镜郎干燥,寻了小几上的温酒喝了半盏,杯子刚落回案上,就叫陈之宁一按,扑在了榻上,跌进了锦绣堆里。
陈之宁强压着兴奋,解了大半衣衫,面具一掀,叮当落了第,又胡乱去扯镜郎的衣襟,先挺着腰,隔了几层轻软布料,径往腿根里了,再退开些许,胡乱退了裤,露一根紫涨鸡来,又腾手来,把镜郎半身剥了个干净,任他衣裳松松散散,勾在臂弯里。
陈之宁顿了一顿,强忍着,抬着镜郎的腿往腰上架住了,再低头往他腿间一望,越过挺立的性器,看清那随着呼吸一开一合的粉嫩肉缝,登时愣了一愣。
“……方才我就想说,你的水怎的这样多。怪不得,我乖乖,这样娇嫩,又香。”陈之宁欺身来,身上那股似有似无的香味也就兜头压了来,无孔不入,嗓音沙哑,因为强压欲望而微微发抖,他屏着呼吸,两根指头笼住肉花,轻轻一搓,沾牵了丝的淫液,“……好肿,你和你七殿……”
“闭嘴!”
“好,我闭嘴。”陈之宁低低笑了一声,“你把底这张嘴张开……”镜郎白了他一眼,他又压了声调,轻轻再一碰,轻声问,“疼不疼?”
真作怪,明明不是什闺房里的荤话,却叫镜郎听得害羞,他清了清嗓子,竟不敢再看陈之宁,眼睛转向别处,直盯着案上那架墨色山水屏风:“……有一点。”
“……嫩嫩的,真爱。”话虽如此,那视线却是直勾勾的,贴着皮肉刮蹭,陈之宁大拇指贴着两瓣柔唇揉蹭,又去摸硬起来的小阴蒂,镜郎咬紧了唇,一阵阵地发着颤,撑开的湿软花穴痉挛着,往外吐着丰沛汁水,“七殿没喂饱你?——别流水了,待会上了药,又全吐来,怎好?”
镜郎抬起脚,往他肩膀上狠狠踹了一记,陈之宁攥住细白的脚腕,偏头亲了一:“放心,不碰你这,太肿了,若把我夹断了怎好?”一面就分开他的肉,重新探进已湿软的后穴,抵进一根指头,“好乖乖,后面还没被碰过,怜见的,这馋……
天尝尝这里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