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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也是一种乐趣。总之,这是我所说的,掌控。你将要把除了你专业以外的部份,跟我讨论,例如调职、转职,或是升迁……」
不只是工作,他还跟我把其他的地方讨论得很详细。
「我要的是伴侣式的主奴关系,所以我们将会是一对。」他对我说道:「我们有很多重叠的朋友,我会视情形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关系。放心,在外面我不会让别人知道我们是主奴,这是对你对我的保护,但让某些人知道我跟你是情人,并没有不可以,这点可以适度开放。」
「以前你可以对我说的话语,对我开的玩笑,当我们角色改变之後,我将不会允许你这样做,你必须连在朋友面前都要对我恭敬。但我当然不会要求你在朋友面前要多拘谨严肃,只是,我还是会为你过滤选择朋友,有些人并不适合你他们做朋友。」
「像是?」我好奇地提问。
他举了几个。我知道那几个人是连提到同性恋都会觉得恶心的那种。「你不必跟他们密切往来,维持表面上的和平当然可以,但是我不需要那种人拉著你走回头路。」
他又笑了笑。「说不定那些人也有他们自己的抗拒,但我无意了解他们,我眼中只有你。你要知道,我有我的选择,不是每个人我都想让他成为我的奴隶或我的狗。」
他的语声平稳而真实,自然流路的话语,竟然让我的脸好热。我内心隐隐约约地有著欣喜,我喜欢他在乎我。
「当然,我们单独相处时,你要称呼我为主人,而我将依我的喜好,称呼你为奴隶,喔对了,我真喜欢你的名字,所以白檀也同样是你身为奴隶时的名字。有时我会要你当狗,我会允许你说话,或是要你确实的扮演一条狗,这会视情况而定,你到时候将会知道。但在我要你完全成为一条狗时,你就是只能汪汪叫,意谓著你对我的喜欢和服从,你不必现在回答我做不做得到。若是你同意之後,我自然会训练你。」
「跟朋友相处或是跟你我的家人相处时,我允许你喊我的名字。」他这麽说道。「但其馀时刻,人在公众场合,只要没有认识你或我的人在旁,你就得喊我先生,这是你对我的尊敬。」
他说的很仔细,就连衣著都是。
「我想你一定记得我之前要你不要穿衣服的时刻。」他看著我。
我点点头,想到那画面,羞耻到有些呼吸困难。
「一开始你服侍我,我要求你全天候光裸著身体,那有助於你了解你自己的地位,及提醒你,你要服从於我。当然,等你不再需要那些,我将会允许你穿更多的衣服。」
就连进食,他都有规定。
「你也记得我拿狗的餐盘让你吃饭的时候,对吗?」他凝视我。
「记得。」我点著头。
「那原因没变。我想你一定很不擅长帮人口交。是吗?」他深深望进我眼里。
我脸都烫了起来。「是。」我忍不住问道:「你怎麽知道?」
「一个在床上连按摩棒都不许女朋友用的乖学生,会帮女朋友口交?你不会允许那种事发生。」
他全猜中了。
「一天三餐,我会允许你跟我坐在餐桌上一起用餐。但是我还是会帮你准备点心,也许是水果,也许是牛奶,你将学习不用手去处理他们,一方面训练你的能力,另一方面,同样地,我要你记得你是条狗。当然,等你能力好了之後,我就会视情况取消,但说不定到时是你需要这项仪式,让你觉得被拥有、被疼爱、被照顾……那我们就会继续。」
他说的钜细靡遗,当然不是在一天之内说完的。而他也带我去了他第一天将我关进来时,带我去的那个房间,那天我之所以什麽都看不到,是因为他拉上完全不透光的窗帘,那其实就是个很像客厅的房间,但又不一样,不一样的是有个很大的刑架,看起来应该是可以把人绑上去的那种。天花板上方还有滑轮、挂钩……我想那应该也是拿来绑或悬吊人的。还有一个平台,以及一个柜子,他拉出其中一格抽屉给我看,里头摆满的全是按摩棒。
「每个格子都摆著不同的器具,我会在这里执行奖赏或处罚。端看你表现得如何而定,这里有我信任的人打扫,但若它们会用在你身上,我不可能让别人清洗,你将清洗它们。」
还有好几间别的房间,但他没带我去看,看著我有些疑惑的目光,他说道:「很多时候惊喜也会是乐趣,若你真的成为我的奴隶,你总是会造访他们的。」
这些规则和介绍,当然他不是在一天之内讲完的,他花了很多时间跟我慢慢解释,此外,他仍旧用了两种模式在跟我相处,同一件事情,他都会用朋友和主人的模式让我知道那会有什麽不同。
就如同吃饭的时候,他会先跟我聊些我们以前喜欢聊的话题──打高尔夫球、听音乐、车子……等等,两个人回到朋友的模式,但当他跟我说我们谈谈之後,我知道那是一个讯息。
我点点头,他就会开始聊。
「我知道你抗拒用狗餐盘吃饭。」他望著我,很沉稳地说道。「那会让你感觉人格被剥夺,是吗?」
他不愧是如他所说的,很了解我,我在他的凝望中承认。「是。」
「但你难道没有因为那种被迫要做这件事而得到一点点乐趣?」他问著我。
我有点难堪,他看穿了我。我一开始非常不能接受,但慢慢地,我发现我确实喜欢顺从受制於人,我光是想像那样的画面,就会觉得羞耻,但是羞耻之後,会有难以想像的愉悦。
我在他的视线下点了点头。
「试想你就蹲跪或趴在那里。」他的声音很和缓,几乎就像是种催眠。「而我赏给你食物,你很笨拙,会把它们吃的满嘴满脸,比一般的狗还不如……但是当你终於吃完它们,我允许你往前爬来蹭著我的腿,我会摸摸你的头……赐给你另一项点心,你可以舔我的足……」
光是这样想,我就硬了。
「白檀,你觉得你被剥夺了什麽,然而事情不可能只有坏的那一面,当你放弃你那没必要存在的理性坚持,承认你的欲望,你将会得到不一样的快乐。」
日子就这样过去,他没有再进入我,也没有用什麽东西真正侵入我或对待我,但他非常有耐心,不断地以言语描绘我有可能遭遇的情境。
我真的太受吸引,好几次都想要点头,或开口渴求他给我些什麽,可是我却仍然挣扎而苦恼。「我想要……我想要答应你……不过……我真的不糟糕吗?」
「我就算说一千遍你不糟糕,你就信吗?」他淡淡地回应我。
他问倒了我,我低下头。「我真的以为这是一种病……」我不安地扭著我的衣物。「虽然你之前那样说,我还是会害怕。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