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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恶毒地笑,“你天生就是只母狗,像你这种贱货根本不配去结婚生子!你只配做老子的肉便器,被老子肏烂玩死为止!
“不!!不是这样的……”阿水被他侮辱得几乎崩溃,痛苦绝望地摇头,却被男人更加大力地侵犯。
似乎整个世界都在晃动颠狂,阿水被肏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没一会功夫,他就不抵药力的再次陷入情欲,性器被撞得前后摆动勃起,咬破的嘴唇又吐出口齿不清的浪叫,简直是对刚刚反抗的莫大讽刺。
“贱货!你就是个婊子,烂货!还敢说不!老子干死你!”秦朗口吐脏话的羞辱他,将他两腿折在胸前,一顿狂轰乱炸地猛肏后,低吼着将体内的子弹尽数射入阿水的体内。
阿水被男人灼热的精液内射,也尖叫着再一次喷出欲望。
第06章 骚扰胁迫
席泊跟两美女玩完双飞后神清气爽地出来,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但酒吧里依旧狂热疯癫,有几个人居然在吧台上公然口交。
席泊皱着眉头把酒吧经理叫来,说,“你有病吧,这是什么地儿!私人酒吧!是酒吧!不是gay吧ok?”
经理脑门出汗地连声道歉,急忙把口交男男赶出去。席泊骂了句死基佬,大摇大摆地准备回府。
可路过一间包房时,就听到乱七八糟的哭叫求饶声从里面传出来,席泊呦呵一声,心想里面这么带劲儿啊!不会是什么外国辣妹吧,都能把男人搞成这样。
席泊好奇得要命,贴着耳朵偷听,结果一听,瞬间辣耳朵。
尼玛,是秦朗这小子正在嘿咻嘿咻地干大叔。
不过这大叔叫得真骚,一浪高过一浪,磕了药的就是不一样。
席泊啧啧几声,很不理解秦朗,你说他器大活好长得还行,好好的漂亮妹子不草,偏要去草大叔,更何况大叔长得也……
哎,口味不是一般的重。
秦朗把积攒了十几天的洪荒之力全用在阿水身上,从晚上十点玩到天蒙蒙亮,阿水被男人干得死去活来,但过量的催情药又让他整个人都陷入亢奋颠狂的状态,嗓子都叫哑了,身体还扭个不停。阴茎再也射不出精液,依旧勃起流汁。
两个人从沙发做到地上又从地上做到桌上,秦朗彻底把老男人肏了个够本。阿水原本还哭叫着呻吟求饶,到最后奄奄一息地瘫在桌子上任由男人奸尸。
直到门外砰砰敲门,秦朗才意犹未尽地大力耸动几下,将精液尽数注入老男人屁股里,射完精后,秦朗粗喘着慢慢抽出性器。一失去肉棒的阻塞,阿水的后穴像打开的水龙头,稀里哗啦地喷出大量浓稠的精液,尽数洒落在沙发旁边的地板上,还散发出阵阵腥臊的气味。
阿水整个人迷迷糊糊地瘫在桌子上,身体因为过度的高潮泛着淫靡的桃红,他两腿分得大开,还保持着刚刚被肏的姿势,每隔几秒还痉挛几下,像是在消化还未退却的无数高潮。
秦朗随意地捅了捅他的后穴,由于过度使用,肛门根本无法合拢,肠肉都被肏得凸出来,透过不断流出的精液还能看见里面淤红褶皱的肉壁。
秦朗看着眼前淫秽美景,在他屁股上重重拍一巴掌,粗声道“真爽!”
阿水饺子铺停业了几天,小区的邻居们都挺奇怪,还有个东北人还专门跑到阿水家去问候,结果小美一脸不耐烦地把他轰走,刚关上门,就听到小美那独特的尖利嗓音。
“你到底怎么回事,吃饱撑着了,那天你出去鬼混,老娘也就不跟你计较了,可饺子铺你到底开不开了,老娘这几天买米买面都没钱了,你他妈指望老娘养你吗,你个垃圾废物!”小美骂着骂着就忍不住想哭,想自己美貌少妇一枚,多少男人垂涎欲滴,怎么摊上这么个无能的丈夫。
阿水死气沉沉地躺在床上,全身裹得严严实实,他脸色蜡黄嘴唇发白,一副快要亡故的样子。面对妻子的哭骂更是毫无反应。
小美这边抽抽搭搭委屈地还想骂,这时响起了敲门声,小美尖着嗓子骂道,“家里都死光了,没饺子卖了!!”
铁门那边传来熟悉而磁性的男声,“我是秦朗。水哥在家吗?”
小美这边硬生生把冒出嗓子的脏话给咽了下去,立刻拿手拢了拢头发,顺便整了整衣服,正准备开门。谁知原本挺尸的阿水就像兔子一样窜了出来,按住小美准备开门的手拼命摇头,那脸色就跟门后面是杀人狂魔一样。
小美被老公的脸色给吓到了,想着会不会是阿水偷人家钱人家找上门了,也不敢开门了。门那头的男声又响起,“水哥,我知道你在家,那件事……我想跟你解释下,其实我……”
“别说,求你,别……”阿水脸色惨白地打断男人的话,躲开小美疑惑的眼神,把脸贴在门上,一声声哀求着,“你走吧,我求求你……你快走……”
那声音,透着无穷尽的绝望。秦朗表情凝重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却不愿离开。良久男人沉声道,“水哥,今天晚上我到你的饺子铺,不见不散!”说完,转身离去。
等听到走远的脚步声,阿水才虚脱地靠在门上,额头都是冷汗,他一抬眼,就对上小美怀疑厌恶的目光。
“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偷秦朗的钱了!”小美可没那么容易放过他,想着那天晚上阿水彻夜不归,等第二天傍晚才回家,他一回来就躲在厕所里不出来,洗了整整三个钟头的澡,耗到半夜才两眼通红地滚出来,形迹可疑之极。
阿水难堪地别开头,说不出一句话,被秦朗那样对待……他已经无脸面对自己的妻子了。
小美看着他这副熊样,更加笃定是他做了对不起秦朗的事,顿时气得破口大骂,“你脑子有病是吧!帅哥给你的钱还少吗!人家那么热情善良地帮你,你还偷他的钱!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阿水有苦难言地摇头,可小美依旧不管不顾地骂他。女人的叫骂声渐渐模糊,他瘫坐在地上,把头埋进胸口,拼命压抑住心中的痛楚。
那个晚上……他又怎么可能忘记……自己像妓女一样放荡地迎合男人的侵犯。就算被再粗暴地折磨凌辱,他都会兴奋到高潮迭起,甚至比跟女人做爱更让他疯狂。
他怎么会这么下贱。
阿水自我折磨般的死咬着嘴唇,直到尝到铁锈的味道……
这是秦朗和他的第四次见面,可俩人却早已有了肉体关系,阿水孤零零站在那里,没有熟悉的热气腾腾的灶台,没有破旧的塑料桌椅,只有那个人。
个子矮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