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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儿看秦磊愣住了,抓着秦磊的衣襟就将自己的嘴凑上去,他不得章法,只能在秦磊脸上胡乱的亲著。
秦磊感觉到水儿鲜嫩的唇不停地碰触自己的脸,温热的鼻息喷洒在燥热的皮肤上,他脑袋像是轰的一声爆炸了,
“你会后悔的,水儿!”他低吼一声,抓着水儿丢在床上,翻身覆了上去。
秦磊顶开水儿的嘴,火热的舌尖窜入他的口里,凶狠的搅动着水儿的舌头。
他粗暴的舔弄水儿的口腔,末了还狠狠的吸了他的舌尖几口。
水儿的薄衣被他用力的扯开丢到床下,才一转眼就全身光裸了。
月光下的少年纤细单薄,白皙的肌肤显得既清纯却又情色。
秦磊丧失了最后一丝理智,他低下头咬住了水儿左胸上的嫩樱。
“啊!爷,别……”水儿娇嫩的乳头被秦磊反覆的吮咬,他另一手覆上水儿的右乳,用坚硬的指甲抠弄着粉色的果实。
水儿好疼!乳尖细嫩的肌肤被秦磊抓破了,被咬着的另一边也像是破了。
秦磊以手口在他胸前肆虐,水儿疼的只能轻轻抽着气。接着他像是玩够了水儿的胸脯,往下置身到男孩腿间。
他扣着水儿的膝盖内侧将细瘦的两腿大大打开曲起,男孩羞涩的青芽就暴露在他的眼前。
水儿神色羞赧,他不敢看秦磊,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
秦磊把水儿的腿向下压,几乎贴在单薄的胸膛上,水儿的屁股抬了起来,嫩芽下的缝隙清晰可见。
花唇闭的紧紧的,忠实地守护着里面细小的穴口,只在缝隙的上端,露出了精巧的粉色花珠。
秦磊低下头,在他的花珠上狠狠的舔了几口接着含住二指,稍微沾湿了便用力的捅进水儿的小穴。
水儿尖叫一声,双目都撑圆了。秦磊的骨节粗大,指上还带着硬茧,撑的他好疼好疼。
他还来不及哭,就感到秦磊的手指在他体内撤离,又再次插入。稚嫩的花穴才被残忍的入侵,秦磊就毫不怜惜的在他干涩的阴道内抽动起手指。
他只反复抽插了几下,就迅速的再加入一指。
水儿疼的哭不出声,只有眼泪不停的夺眶而出。
他觉得过了好久好久,秦磊的手指终于彻出他的阴道。
还没呼口气,就感到一个炙热而坚硬的东西抵住他的花穴,他像是知道了那是什幺,挣扎的想往后退。秦磊却紧紧的掐住他的腰,狠狠的将肉棒捅了进去。
水儿十指扭紧床单,僵直着脖子发出尖锐的哀鸣。秦磊的肉棒粗长坚硬,尺寸比寻常男子还大的多,他就操着这样的凶器捅破了他娇嫩的膜,凶猛的操进他窄小的阴道。
水儿哪里能够承受一个成年男子的性欲,更何况是长年练武又被下了猛药的秦磊。
秦磊只觉得包裹住他的地方紧致火热,药效促使着他追求更多的快感,他抓住身下娇小的身躯,毫不停歇的操干起来。
咬着他的小嘴又热又紧,吮的他几乎有些疼痛,他毫无理智只想狠狠地操,把那处操开了让它只能温顺的承受。
水儿痛得要命,过了好久,秦磊的肉棒突然更加的胀大,他干哑的呜咽,满是伤痕的内壁就被火热的液体浇灌,烫的他更疼了。
秦磊终于发泄出来,深埋在水儿花穴里的肉棒体积却没有减小,他让水儿侧躺着,拉起他一条腿架到肩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撞击。
水儿不知道那天晚上秦磊到底要了他几次,他被干的昏昏沉沉,下身剧痛。有时好不容易昏了过去,又被疼痛唤醒。最后的记忆是他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趴在床上,秦磊从后方抬高他的屁股,操着肉器狠狠地往里面捣。
他疼坏了,到后来几乎没了知觉,最后,只感到秦磊在体内又一次的并射,他终于沉入了黑暗之中。
第7章 七、
水儿眨了眨昨夜哭肿的眼睛,终于清醒的时候已经被打理干净也换上了新的衣服。他的手脚沉的像是灌了铅,浑身上下都疼,肌肤上青青紫紫的,有些地方还带着指痕和牙印,他嘴唇咬破了,腰更重的不像自己的,可还是比不上腿间的那个地方,像是从里面狠狠的撕裂了,疼的钻心。
屋里昏昏暗暗的,也没开窗,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秦磊不在房里。
水儿头脑昏沉,觉得自己正在发热,喉咙干哑的要命,只想起来到点水。
他慢慢地撑起身体,忍受着疼痛移到床边,才想下床就砰的摔到了地上。
在门外候着的绿佩听到声响,赶忙跑了进来,见水儿摔倒在地,她小心的将水儿搀回床上。
绿佩给他喂水,他连忙喝了几大口,这才哑着声问道:“爷呢?爷现在在哪儿呢?”
“今早南方的庄子来了人,说是出了大事让爷赶去处理。”绿佩让外面给他备膳,这才继续说。
“爷可吩咐了说水儿病着,让咱们好好照料。”她把被角仔细地给水儿盖好,才出去端粥。
绿佩又告诉他,曲颜一早就被人辇了出去。
水儿听一听,倒是没什幺反应。
他只难过秦磊竟不在他身边,就算赶着出门也可以叫醒水儿的,可他又气自己怎幺能这幺小心眼。
水儿被绿佩喂完了粥,乖乖喝了药,才躺在床上又睡了过去。
他的伤养了几天才好,一能下床,就急着去找萧远想跟他问一问有没有秦磊的消息。
萧远却告诉他,秦爷没事,就是事情还没处理完,过几天就回来了。
水儿每天去问,萧远总是这幺回答。
后来他就不再去了,怕给萧远添麻烦,只是拜托他若有秦磊的消息,差人和他说一声。
水儿以前总是和秦磊形影不离,从来没分开过这幺长时间。这几天,他大多在房里待着,书房也不再去了,捧著书,却一点儿也读不进脑子里。水儿大多赖在床上,想着秦磊什幺时候才会回来。
后来绿佩劝着他到外头逛逛,总不能老是待在房里。
他只好一个人在秦府的大院里头闲晃,有时看看花鸟,更多时候却是跑到了花园里的凉亭发呆。
那天他也失魂落魄的,走着走着,去到了马房那头。水儿脚步一顿,才想到秦磊肯定是骑着逐风出去了,那里可什幺也没有。
才想调转脚步,就听见马房里传来马儿的嘶鸣,原来是逐风察觉到水儿来了,正兴奋着呢。
水儿以前曾和秦磊一起照料逐风,有时给它刷毛,也给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