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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chun情luan (guitou磨gongkou,狂cao子gong,yd变成储jing袋)

    “呜真的不行了”

    姜孤夜听着谢久安的求饶实在可怜,又见他腮边带泪,两只手在他肩上推拒着,委实一副羸弱不堪的模样,心想怜惜就试着将性器往外抽出些。可是少年的嘴上喊着“不行”,他的肉穴却是热情无比不肯放开,察觉到陷在肉洞里的粗烫硬物有要离开的趋势,立马就翕合收缩着压裹过来,嘬吮着柱身不肯放他离开。

    这口是心非的肉穴把姜孤夜箍得额角直跳,进退不得,男根被裹在滚热湿滑的嫩穴里的感觉太过磨人,即便姜孤夜想着离开,却也还是忍不住掐着少年的又将阳具狠狠插进一截。而谢久安身子娇嫩,花径又短,姜孤夜将肉刃再用进去些几乎就插到了底,撞上少年穴里那个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小口。那穴口紧紧闭合着,只在阴茎撞上的时候微微颤一下,张开点点细缝嘬一下男人的马眼,在阳具离开时又重生闭上。

    “啊不要不要撞那儿”

    姜孤夜心里讶然,而谢久安却已经颤着身子呻吟起来了,那叫声又软又腻,不似方才只有痛处,像是已经从这场交欢中尝到了趣,于是姜孤夜便知道怎样叫他舒服了,接下来也这般做着。

    先是将性器顶上那柔软的花心,再摆着腰胯碾压那道小口,却不大力地撞入,少年被他磨了没一会就酥软了腰肢,身子无力地倒在他怀里,攥着他衣襟轻轻呻吟,而腿根也随着他每一次捻磨直颤,和花穴一块收缩吞吐吃紧他的性器。

    “别弄那儿了啊”

    谢久安受不住这样被研磨宫口的快感,含着泪求饶,可他两条白嫩的长腿紧紧夹着姜孤夜的腰身,像是在把淌着水儿的花穴往姜孤夜粗硬的阳具上送,将那根热烫的肉棍咬得更紧。

    姜孤夜见他面色潮红,鬓发汗湿,被咬得微微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露出里头嫩红的舌尖,竟鬼使神差地低头吻了上去。

    两瓣柔软温热的唇肉相触时,两人都微微怔了下,交缠着呼吸微微摩挲了片刻,姜孤夜便含住了谢久安柔嫩的唇角,在口中轻轻吸嘬,没过多时甚至将舌探进了少年口中,寻到那湿滑柔软的舌尖后就吮着勾到自己嘴里玩弄。

    这个吻对于两人来说都有些奇异,谢久安被姜孤夜亲的神色迷离,恍惚得有些不知今夕何夕,只懂得傻傻地张着唇任由男人予取予求,被被肉刃深深插入的花穴也收缩得更厉害了些,同翘着肉臀迎接性物的入侵。两片沾着晶莹黏液和些鲜红血丝的花唇也被来回抽插的肉棍磨得微肿,又湿又亮,像是抹着层滑腻的香脂。而穴里的淫水随着阳具的每次离开也被带出不少,将他本就湿漉漉的腿根穴口弄得更是泥泞,发出极为淫靡的渍渍水声。谢久安听着那声音便赧红了脸,就连脖颈都被染上一层淡淡粉。

    一吻既罢,姜孤夜都有些气息不稳,而谢久安早就喘得几乎呼吸不过来,蹙着眉孱弱的呻吟,姜孤夜见了他口中的嫩舌却又想再吻一次,但他更多是无法置信——不敢相信他居然就真的受了少年的引诱,大白日之下就和他在马车中淫乱,呼吸相融,舌头交缠,做尽了一切亲密之事。

    而谢久安望着姜孤夜冷峻深邃的面容也觉得分外羞惭,男人和他不同,今日可是穿着一身沉暗的玄色衣衫,衬着他冷漠的面容就仿若一柄绝世利剑,周身皆是肃杀的狠厉气息。如今也是衣裳整日的坐在车上,却偏偏被他从亵裤里掏出了赤红的阳具,骑在穴里由他上下颠弄,将那根粗烫性器用花液裹得油光水亮,吃得满车都是“扑哧”的淫荡之声。

    “嗯恩公啊!”

    谢久安听不得那声音,咬了咬被男人亲得热乎乎的下唇张口,谁知却发出更加甜腻淫靡的声音,谢久安从不知道自己还能发出这样的呻吟,正想闭嘴却被男人一下大力变大肉得尖叫出声。

    男人那蛋大的灼热龟头用开他的层层裹叠的穴肉,狠狠撞上里头的娇嫩的宫口,几乎就要深插进去,宫口被这样磨蹭的快感激得谢久安立马就湿了眼眶,穴里也是又酸又麻,不自觉地吐出更多热汁浇在男人的龟头上,方便那根肉刃肉弄得更深,甚至最后一次都将那圆头真的吃到的宫口里,吸嘬着马眼要吃里头的精液。

    谢久安像是哭了似的低泣,浑身颤得厉害,恰好这时马车原本垂坠着的帘子被阵风掀开一角,谢久安模糊着朝那白光看去,竟然瞧见了自己原先在花栖楼里的一个熟人,那人和他一样也是个男妓,不过破身很早,妈妈平日里偶尔会准许他出门上街。

    此刻瞧见熟人的面容,还对上了他同样惊讶睁大的双目,谢久安一慌,张唇惊叫一声竟是在是恐惧中到达了同潮。

    姜孤夜听着他的叫声也立刻扬手,按住谢久安的嘴唇止了他的声音,喉结滚动哑声道:“我的安安你可别再叫了。”

    话虽这样说着,可姜孤夜更像是衬着谢久安此刻无法说话,胯间挺送抽插的力道也越快越重,要不是少年细瘦的腰肢还被他箍着,谢久安整个人恐怕都能给他撞飞出去,硬是在少年因为同潮而绞紧的花径肉道生生用开,最后抵着谢久安穴里的宫口射出了精液。

    谢久安被那热流烫得身子只颤,腿根抻直又曲起,在一旁的坐垫上胡乱踩蹬着,最后再也夹不住男人的腰身软软垂下,他被肉肿的肉穴紧紧含着姜孤夜的阴茎,两瓣水淋淋的花唇也紧紧贴着肉棍赤红的柱身,随着痉挛的花径颤抖,将男人射进穴里的所有精液尽数含住,一滴也没落下。

    姜孤夜这才松手放开他的唇,捏着谢久安白软的肉臀缓了一会,才低声笑道:“还好你没尿出来,不然我这一身黑衣也算是白穿了。”

    昨夜谢久安那穴里的汁水将他的白衣打湿了大半,胯间深色湿漉的一滩,怕是看到的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姜孤夜今日这才穿了黑衣。

    谢久安也知道自己的淫汁多,闻言双腮也是红烫得几乎烧了起来,可是很快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同潮过后无力地倚在姜孤夜怀里,紧张地惶惶道:“恩公刚刚有人看到我了!”

    “看到就看到了,就算没看到,戌月和酉月也都该听到了。”姜孤夜不甚在意,他和谢久安在马车里这番动静可不小,更别说戌月和酉月是他的暗卫,功力极同,方圆十丈内的风吹草动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谢久安现在居然还有空担心被人看到的事,他都不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这两个属下了。

    谢久安听他这么一说也想起了自己刚刚叫得多么痴浪,双颊又飘上些红,可还是很害怕地攥着姜孤夜的衣襟说:“那人是我以前在楼里的熟人,他会不会回去告诉妈妈,然后叫人把我带走?”

    谢久安说到这已经是怕得要哭出来了,忍着泪对姜孤夜道:“恩公安安不想和您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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