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mihuanen(被恩公分开双tui看caozhong的bi,跪在恩公shen前被roubang打脸)
姜孤夜把谢久安背到了他所住的半弦院后就把人轻轻放下了,只不过谢久安没想到自己的双腿仍是酸软不堪,毕竟在在马车上做那种事着实耗力,他身体又不太好,久久不能缓过来,落地时双膝一弯差点跪下,最后还是被姜孤夜抱住才没有跌倒。
只不过这样一来,他们相拥姿势便有些不伦不类,倒像是谢久安故意脚滑扑倒在姜孤夜怀里,对他投怀送抱。
谢久安发觉这姿势的问题后就有些赧颜,可是姜孤夜并没有在意,而是微微皱着眉问他:“腿还是疼吗?”
“嗯”
谢久安细声细气地应了声,下一刻就被姜孤夜横抱起放到一旁的软塌上,自己也随即坐下,脱了谢久安的鞋捏着他细瘦伶仃的脚腕察看。
少年的脚背白皙如玉,脚趾却有些胖,粉粉地蜷在一块,也许是因为鲜少走路的缘故,脚底一点薄茧也没,握在掌心中又软又滑,叫人想在那绷直的足背上亲上一口。
可是姜孤夜凝神看了一会,就无暇再欣赏这片雪白,因为他发现谢久安的脚踝后的经脉似乎被挑断过,立刻就问:“你的脚——”
谢久安闻言赶紧把脚收了回来,用衣摆挡住,支支吾吾地不知作何解释。他觉着自己已经离开花栖楼了,以前的那些事就不该再提,万一提多了,恩公会在意他的出生更何况他又怎么说得出口,说妈妈将他手脚经挑断,只是为了让他更乖地雌伏在男人身下?
姜孤夜似乎也看出他的为难,并没有再继续问下去,而是握住他的小腿作势要分开。
谢久安怔住,以为姜孤夜拉着他还想再来一次,有些局促地问:“恩、恩公您这是”
姜孤夜也怔愣了片刻,看着谢久安涨红的面颊,轻咳两声说:“我帮你看看,方才那里出血了。”
“没事的”谢久安闻言双腮更红,就连耳垂也殷红欲滴,垂下眼睫说,“第、第一次都是这样吧。”
姜孤夜哑然失笑,他当然知道谢久安是第一次,可是他那处着实有些大了,而且先前抽离性器时他发现少年那似乎有些红肿,想给他涂些药,便解释道:“我当然知道,不过——”
话音未落,姜孤夜的房门就被人敲了两下:“庄主。”
谢久安被骇了一跳,这才想起他们进来时还没关门,连忙摆正双腿乖乖坐好。
姜孤夜转身一看,是卯月听他的吩咐来送药了。
卯月是个性子安静内敛的人,没有窥私的兴趣,对着姜孤夜半揖身子后放下药就走了。
姜孤夜过去将药拾起,拿回来后又去分谢久安的腿,非要他张开双腿给他看看下身的花穴到底如何。
谢久安只好忍着羞撩起衣摆,双足踩着软塌曲起分开,头也偏向一旁,不太敢去看姜孤夜望着自己花穴的模样。
姜孤夜看着他这样子也是好笑,勾了勾唇便认真查看少年花穴的情况,这一看就发现少年的下身委实有些可怜了。
或许是他皮肤细嫩,又或许是那处本就娇软,谢久安的大腿两侧白腻的皮肤在马车上的那场性事里都被摩擦得有些泛红,更何况是他双腿中央那曾经吞吃过他肉刃的穴花。
姜孤夜看得心中微动,伸手将少年软趴趴的粉红玉茎捏起,拨到他白嫩的肚皮上放着,这才看到他初次承欢的娇嫩花穴,可是那花穴被阳具来回蹂躏过,此时确实肿了起来,两瓣微微外翻的肉唇嫩上还沾着些初次破处时留下的血丝,被狠狠用开的嫩红肉洞此刻倒是合起了,又恢复了处子般的紧致,姜孤夜用指腹沾了些透明的药膏摸上去,那花穴被凉意一浸,立马敏感地翕合起来。
谢久安也有些不安,想要合拢双腿,开口讷讷道:“好凉”
姜孤夜只得重新按住他的脚踝,整个身体坐到谢久安腿间,叫他无法并腿,低声道:“别动,给你涂药。”
谢久安闻言便忍着麻痒不敢乱动,可他越是忍耐,便愈发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在自己花穴上拨弄,他只要一想到男人那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指如今淫靡地拨弄着他的穴肉,身体就不由自抑地发热,甚至觉得下身的花穴里有着黏腻花液淌出。
而姜孤夜下一刻也出声了,嗓音喑哑低沉,颇为无奈:“安安你怎么又湿了。”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抬起的右手给谢久安看,还说,“都是你的花汁,滑的药都涂不上去了。”
谢久安闻言更是羞赧得厉害,立即坐了起来不肯让姜孤夜再给他上药,不过他动作间脚踝蹭过男人腿间时忽然碰上一根热烫的硬物。谢久安怔愣了一瞬,低头看去,发现姜孤夜已经是又硬了。
姜孤夜被他这样直勾勾地盯着阳具,似乎也能体会到方才谢久安被自己看花穴时的窘然,便抬手又要去捉他脚踝,哑声说:“别动了,快躺下,药还没上好。”
谢久安这会却是忽地胆子大了起来,避开了姜孤夜的手起身跪到地上。
姜孤夜知道了谢久安脚上有旧伤,这会已经是在心里心疼得以后甚至都不想让少年走路了,这会却见他跪在冰凉的地上,哪还坐得住?立即要去拉谢久安起来:“你这是干什么?你腿不好,快起来。”
谢久安却偏不愿起来,还将自己白皙柔软地面颊靠到姜孤夜腿间,贴着他充血勃起的性器说,咬唇说:“恩公用这个给安安上药吧”
姜孤夜闻言瞳孔微缩,喉结也不住滚动着,重重呼出一口气后皱眉说:“你那还肿着,胡说什么。”
谢久安也小声嘀咕着:“您这也肿着呢”
“你——”姜孤夜无言以对。
谢久安抿了抿唇,故技重施又学着刚刚在马车上干的事,把姜孤夜的衣摆撩开,又扯掉一截底下的亵裤,让男人的性器得以放出。
可是他离得太近,男人狰狞粗壮的阳具一离了衣衫的压制便猛然弹出,“啪”地一身打到谢久安白皙的面庞上,那肉棍硬挺滚烫,散发出阵阵热气,表皮底下的青筋阵阵跳动,犹如蛋大的龟头马眼处还溢着些透明的精水,阴茎打到谢久安脸庞时那精水也沾上去了些,就落在谢久安唇边。
这突然的变故叫两人都有些发怔,可是等谢久安微微回过神来后,竟是伸出嫩红的舌尖舔去了唇角的透明精水,随后喉结微微一动,瞧着像是咽了下去。